,婦科男醫 !
如何帶對方去開.房我并沒有經驗,這畢竟跟當初那位女友是不一樣的,初次見面就提出那樣的要求,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禽獸。
因此我決定不說,直接帶著她在馬路上閑逛了起來,逛著逛著就到了一家酒店的大門口。
我抬頭看了看高聳的酒店大樓,故作開玩笑似地說道:“走累了,上去坐坐?”
這一刻,我心跳有些加速,臉也有些發燙,好在是晚上,不虞被對方發現。
小護士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正當我以為對方會婉言拒絕的時候,她說:“好啊,是有些累了呢!”
擦!原來約炮就那么簡單!
小護士的大方超出了我的想象,一到房間就鉆進了洗手間,隨后就出現了嘩啦啦的水聲。
我顧不得去多想她是不是這方面經驗很豐富,因為我知道我跟她是沒有可能的,雖然她長得還算清純可人,性格也挺溫柔,但是絕對不是我的菜,這點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已經確定了。
她出現在這里,只不過是因為需要她出現在這里。
洗了足足半小時,她才從洗手間里姍姍出來,自己的衣物已經褪了個干凈,身上僅僅裹著一條酒店的白色大浴巾,整個肩膀都露在了外面,大腿也露了三分之二出來,該露的都露了,不該露地全都躲在了浴巾后面。
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也去洗一下吧!”她低著頭怯怯地說道。
做我們醫生護士這一行的很多都有潔癖,我完全能理解,其實不用她說我也會去。
我胡亂沖洗了一下后,也裹了條浴巾出來了,發現她已經鉆到了被子里,只露了一個腦袋出來,而原本應該在她身上的那條浴巾卻被留在了被窩外面。
我完全可以想象此刻被子下面的情景,可是心理上的興奮并不能替代生理上的沖動,毫無反應的身體讓我非常焦躁。
本來這時候我應該溫柔地鉆進被子,跟她毫無阻隔地相擁在一起,然后一步步循序漸進地……
可我實在是有些焦躁,我迫切想要知道,我的功能是不是真的完全恢復了。
所以,我走到床邊,看著她緊閉雙眼一臉害羞又期待的樣子,抓住了被子的一角,猛地掀了開來。
一具白皙曼妙的身體頓時出現在我的眼前,這種方式非常有視覺沖擊力!
我的舉動顯然嚇到了她,她驚恐地看著我,雙手連忙去遮擋自己要緊的部位。只是僅僅這一個瞬間,我就已經看到了我想要看到的一切,而她的這種下意識的遮擋只不過會平添一些誘惑而已。
別看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可我如果這時候直接撲上去,她肯定半推半就就從了。
然而,還是不行……
我覺得我快瘋了!
原以為自己已經恢復了,興沖沖地約了人家小護士來這里“試驗”,可是兩個人都這樣坦誠相見了,我卻沒有辦法繼續下面的動作,這個局該怎么收場?
直接告訴對方我不行?
小護士肯定會想,不行干嘛還要帶我來這里!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我這個秘密,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我愣在那里,氣氛有些尷尬,小護士默默地將被子又拽了回去,平靜下來之后,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我……”我努力籌措自己的言辭,“我覺得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應該再相處一段時間后再……”
小護士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我不好意思再面對她的目光,只好盯著房間里的一個角落,等待著她的回應。
這樣的等待就是種煎熬,約莫過了好幾分鐘后,她自己掀開了被子,從床上下來了,這次并沒有有意去遮擋什么,我有些驚訝。
她直接從我面前走過,我能夠很清晰地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幽香。這次,她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功夫就穿戴整齊了從洗手間里出來,“謝謝你的晚餐,”丟了句話就甩門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了房間里。
我郁悶地坐在了床邊,想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又拿出手機給小護士發了條微信,想說聲對不起,卻發現對方已經把我拉黑了。
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第二天我遇到介紹小護士給我的那個同事的時候,特地留意了一下她的表情,發現對方并沒有露出什么古怪的神色,心里暗自一松。
雖然這次沒有成功,但是我并不打算放棄。
在隨后的半個月時間里,我又約了兩個女生去開.房。當然,這次并沒有讓朋友介紹,省得回頭有什么問題傳出去惹麻煩。
有了一次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的約炮經驗,我用手機APP很容易就先后找到了兩個寂寞的女生。
這兩個女生一個比一個漂亮,身材一個比一個火爆,小護士跟她們相比實在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很想不通,這么出眾的女生,為什么隨隨便便就能跟陌生的男人出來開.房呢?
難道僅僅因為我給一個買了個菲拉格慕的手提包,給另一個買了雙香奈兒的高跟鞋?
我真的不懂。
花點小錢我真的不是很在意,得到了她們想要的東西后,她們也并不在意我看光了她們的身體后卻什么都不干。
估計在她們眼里,我就是個有點怪癖的凱子,或許還是她們挺喜歡的那一類。
先后失敗的我,獨自一人來到了她上班的夜總會。
那個媽媽桑似乎對我印象挺深,當我簡單描述了一下她的樣子后,很快,她就被帶到了我的身邊。
不可思議的是,當我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特么立刻就有了反應!
“老板,好久沒見你啦,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她笑嘻嘻地歪著腦袋看著說。
我覺得她笑得特別假,帶著風塵女子特有的嫵媚和挑.逗,上一次見她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當然,也可能只是我的錯覺,因為在這里工作的每一個女生都不可能單單從表情能判斷出她們的喜惡來,她們能讓我看到的樣子只不過是她想要我看到的樣子而已。
所幸的是,我并不在意她究竟是什么樣的,只要能“治”好我的病,隨她怎樣都好。
夜店的氛圍我并不喜歡,我也沒有興趣跟她假模假樣地花上半個小時甚至更多的時間來跟她調情,所以,聽了她的話,我直接站起身對她說道:“走,我們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