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電線桿上，或者樹干上，加上一些墻壁，都是貼滿了廣告，特別看到那些重金求子的廣告讓我看得刺眼，雖然知道這些是騙人的，想到自己干的工作，非常不是滋味。
    我專門去房東租房那里換了一套簡單衣服，然后在暮色光華夜總會附近，找到了夜總會招聘電話。
    這樣做也是不得已，如果一不小心，那是拿小命來開玩笑了。
    “喂，這里是夜幕光華夜總會，有什么事？”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又有點勾人的感覺。
    我聽后不免有點臉紅，心里有點晃晃的感覺，畢竟這個地方，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哦，這樣的，我想找份工作，你們那里還招人嗎？”我強忍著心中的害怕，既然答應了陳霖，也拿了錢，那只能干了。
    “聽你聲音，小帥哥哦，你要找什么工作呢？”聽到我聲音后，對方明顯變得興致來了。
    “你，你們那里還有服務員嗎？”我紅著臉問道，在那地方工作，對小帥哥感興趣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小帥哥，服務員沒有了，要不看看其他工作怎么樣。”女人還是有點不舍得。
    我有點失望，沒了服務員工作，讓我怎么進去夜總會啊，難道真的要做男公關進去，寧愿不要錢，我也不樂意。
    “對了小帥哥，今年多大了？”女人又開口問。
    “24。”
    “有女朋友沒有？”
    “還沒。”
    “做過愛嗎？”
    “沒，沒有。”我囧著臉，說話都不利索了，這些地方的女人，真是可怕。
    “哎呀，還是小處男，難得，難得，我姓姚，叫我姚姐，你現在過來，說不定會給你一個服務員的機會，來了記得找我，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姚姐迫不及待，說話也是興奮無比。
    “什么，還有小處男，多大了，想辦法讓他過來，告訴你姚姐，可別吃獨食啊。”
    “就是，不跟我們分，跟你沒完。”
    我說了名字，還沒有掛掉電話，可是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讓我一陣后怕。
    一聽我是處男，有必要激動成這樣嗎？連人都還沒有見到，就開始分了。
    我考慮了一會，決定還是過去，這是法制社會，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很快，我來到了夜幕光華夜總會外面，現在還不是晚上，還沒有營業，不過門口放著個招聘廣告。
    還有三個打扮的非常妖嬈的女人，衣著也格外暴露，化了濃濃的妝看不出年齡。
    三個女人正焦急四處看著，好像在等什么人。
    “臥槽，這也太大了吧？還快暴露完出來了。”我暗暗心驚，目不轉睛地在三個女人胸部打轉，一刻也不舍得移開，要是給我摸摸，那就爽了。
    “你就是周林吧，我是姚姐，快點過來。”站在中間那個女人，對著我勾手，一道媚眼拋過來，另外兩個女人也是眼睛一亮地看著我。
    我突然一愣，然后臉色一紅，哪里受得這樣的陣仗，加上偷看人家胸部，讓我很不好意思。
    如果陳霖也有這么熱情，那我就爽死了，可是陳霖可能么？
    “咦，臉紅了，還真是個處男哎，這年頭真是稀罕物品啊，我跟你們說，他是我的了，誰也別跟我搶。”
    “什么你的，我的，我看上了，以后有我來帶他。”
    “我呸，你帶？是你吃的吧，你平時不是很喜歡人造工具嗎？”
    “好像說得你自己不喜歡一樣。”
    姚姐還沒有開口，旁邊兩個女人開始爭搶了，還走過來我旁邊，對我不停地挺著胸過來，磨得我心里一陣火熱，身體也有了反應。
    我紅著臉，聽著這兩個不害羞女人，聊那些害羞的物件，真是有點可怕。
    “行了，你們別爭了，先帶去應聘先吧，不然你們誰爭贏了也沒用。”姚姐說道，但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我的身子。
    姚姐一說話，兩個女人也停了下來，看來姚姐是她們的領頭了，不過還是感謝地看了姚姐一眼，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進到一間辦公室，只有我們幾個人。
    可是我發現了不對勁，包括姚姐在內，都是貪婪地看著我，好像已經是她們的盤中餐了。
    “你，你們要干嘛，我是來應聘工作的。”我往后退了一步，滿臉害怕。
    “你們幾個女人，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個了，還想吃我這個小鮮肉，沒門。”我暗暗地在心里說道。
    不過還是不敢說出來，更不敢表現出對陳霖那種不行就強硬一點的態度，這地方可不同陳霖的別墅。
    “哦，對對，看我把正事都忘了。你做不做男公關，服務員沒有了。”姚姐立馬反應過來，不過還是挺了挺胸，讓前面兩座大山更為白花花一片。
    另外兩個女人也不好示弱，有樣學樣。
    我心火燒得快冒出來，恨不得撲過去，把她們都辦了。
    我知道她們正等著我這樣做，我深呼吸強忍了下來，讓自己清醒了不少。
    “我不做男公關，沒有服務員，還有其他工作嗎？我都可以做。”男公關，誰知道要服侍是不是老女人，說不定還會是男人，我才不敢做，惡心啊。
    “哎呀，你怎么這樣，看你身材，多好，怎么不做男公關呢，那個工資高哦，做得好一個月下來有好幾萬呢，不然你服侍我一晚，給你個紅包，怎么樣。”姚姐拋著媚眼道。
    “服侍我，我也給。”
    “我也給。”
    另外兩個女人，也爭著，就怕誰吃了獨食。
    “哎呀，你們跟我搶什么，不如這樣，我們三個一起？”姚姐笑咪咪地看了著兩人。
    “好啊，好啊。”兩人眼睛一亮，興致高漲，好像很喜歡一樣。
    “啥？這樣搞四劈？媽的，陳霖那娘們，怎么都看不上我，現在四劈都可以，不過不能失了分寸。”我嘀咕一聲。
    “額，我還是決定不做公關，也不能服侍你們，如果沒有合適我工作，我去別的地方找找。”我對這些地方，真是有點怕了，實在不行就不找證據了。
    現在最擔心這幾個女人情緒沖動，撲上來把我吃了，還是先走為妙。
    “唉，可惜了，既然這樣，我們這里有清潔工崗位，如果你想干，那就干吧，工資只有兩千一個月。”姚姐和兩個女人都是一陣失望。
    “好，我做。”我答應了，既然還是看我意愿，看來還不是那么可怕。
    隨后簡單填了一下資料，就叫了一個叫小虎的年輕男子進來，說帶我了解下，需要干什么工作。
    在我出門的時候，姚姐又說道：“要不要考慮下，男公關比你清潔工工資高十倍以上哦，考慮一下。”
    我立馬沖沖地向外走去，哪里還敢在這里呆。
    “哎呀，那么急干嘛，如果想清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們哦，放心，會有發紅包給你，我們三個都是你的。咯咯…”姚姐在后面叫道，看樣子還是不舍得放棄。
    當然，我不敢去想這些，這地方，到處存在著我惹不起的人，我可不敢亂來。
    小虎帶我溜達了一圈，跟我說了工作要求后，多余的話，根本不跟我說一句。
    唉，這樣的工作身份，想了解到韓興國跟道上來往一些證據，根本無法完成了。
    順便給了陳霖一個電話，說已經應聘上了，今天開工，需要上班到凌晨兩點。
    陳霖只是說：“注意安全。”就掛掉電話了。
    入夜，夜總會開始進入了它喧囂的時候，不一樣身份的人都有。
    “咦，那不是班長嗎？”我剛剛清理一個包間的衛生出來，看到趙靜正趴在一個角落猛地吐酒，還穿著一身夜總會的公主服裝。
    “班長，真是你，怎么你還來這些地方。”我確認是她本人。
    我非常不理解，上次要不是我救她，那她肯定被人了，還浪費了我八萬塊，怎么還不悔改。
    聽到我聲音，趙靜抬起頭，臉上紅突突的，讓人著迷。
    “周林是你啊，你怎么干清潔工，上次謝謝你，我還得忙，不跟你多說了。”趙靜回了我一笑，然后晃著身子，扭著屁股，走進了一個包間里。
    很想拉住趙靜問問，為什么要這樣，再想到自己都去賣種了，深深吸了口氣，移開了看趙靜的眼光。
    “或許她有她的經歷吧，關我什么事。”我安慰了自己一下，就繼續干活了。
    今天第一次上班，姚姐給我一個特列，不用做到兩點下班，一點就給我離開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這樣照顧我，但是不用上班，那是好事，下班就坐車回去了。
    大廳還是燈火通明。
    “難道陳霖還沒有睡？不會再等我吧。”我滿懷期待走了進去。
    “嗯……”
    “這是陳霖的聲音，不會又和小雨干上了吧？那么晚了。”我下意識嘀咕了一聲。
    聽到這一聲悠長的曖昧聲，身子立馬有了反應。
    就在我想過去偷看一會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出現在陳霖的房間。
    我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