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魔,換魂術(shù),那是什么?”江流不解的問道。
臨河縣縣衙,三人齊聚一堂商議。
三人分別是王有為、王玲玲和江流。
王有為說到:“千面魔是當年叱咤整個巴蜀的五魔之一,說起這五魔,都是作惡多端的惡人。那孫一平就是五魔中的血魔。
“至于這千面魔,其本名不詳。只知道原是一名書生,后來不知道在哪學(xué)了易容術(shù)和換魂術(shù)。自此便墮入魔道,禍害了許多的良家婦女,又將其血肉吸干。種種惡行終于引來后果,云秀派一位大能便尋整個巴蜀,斬其肉身,碎其神魂。”
江流微微一思索,道:“既然已死,那為何如今又出現(xiàn)了?”
王有為道:“這我也不知,興許是當年的人還沒死,亦或是其傳人?總之這些先天大佬都非凡人,有什么奇異神奇的功法不足為奇。”
江流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在他已經(jīng)死了,不然又要出來害人了。”
王有為道:“確實如此,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所為。”
王玲玲道:“老王頭,既然都這樣了,你為何還愁眉不展。”
王玲玲看著自己父親似乎多有顧慮,不免問了一句。。
王有為道:“也不知為何,我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這事情沒怎么簡單。”
就在這時,似乎是對王有為的話產(chǎn)生了驗證。
孫鵬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對著王有為說到:“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何事?”王有為連忙問到。他心知孫鵬向來穩(wěn)重,不會這般急躁。
“李家村村口秦家秦寡婦死了。”孫鵬道。
王有為一驚,連忙起身,問道:“怎么死的。”
孫鵬道:“她先是被人侮辱,又被吸去了全部血液。其全身干癟,現(xiàn)如僵尸,慘不忍睹。”
“真是豈有此理”王有為氣得一拍桌子,接著想起來什么,大驚道:“不好,整個李家村有危險。”
“孫鵬,你趕緊帶領(lǐng)縣衙全部士兵前往李家村,將李家村三面圍住,只留下水道一路缺口。切記互相之間做好標識,約定好密語,防止千面魔混入其中。”
“是,大人”孫鵬嚴肅道。說完,他就召集士兵前往李家村。
王玲玲問:“老王,既然懷疑那千面魔還在村中,為何要留一個缺口。為何不將整個村子團團包圍,來個甕中捉鱉。”
王有為嘆到:“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這些先天高手豈會怕士兵圍截。我這般做,一則是想打草驚蛇,賭定那人不敢在這里大動干戈,逼他離去。二則是我料定此人此刻定然受了重傷,已經(jīng)不復(fù)先天之威,不敢在肆意殺人。”
王玲玲恍然,道:“原來如此”。
她也明白,父親是害怕把這人逼急了,狗急跳墻,傷害更多人。
沒有在意王玲玲,王有為又說到:“玲玲,我馬上修書一封,由你和江流立刻帶往云秀派,一來是向云秀派的求助,二來是查詢換魂術(shù)。”
“你寫完,我立馬出發(fā)”王玲玲也知道事情緊急,一臉正色道。
“我們都走了,老王你一個人怎么辦?出了危險沒人保護你了。”
“不用擔心我,我待會會請靜明師太與我一道前往李家村。看看能不能捉到此人。”
王玲玲一聽,有她師傅靜明師太在,她頓時放心了許多。
云秀山,乃是由眾多的山峰組成,亦可叫做云秀群山。
江流和王玲玲騎馬行于山道之上,路上雖有云秀弟子的攔截,但那王玲玲亮出府衙令牌,表明身份,還是得到了通行。
“小柳,接下來就騎不了馬了,我們得徒步了”
“嗯,我知道了,玲姐。”
這里步行,并不是因為不讓騎馬,而是不能騎馬。只因為這里山路狹窄,只能容得一人前行,馬匹通不過。
此地名曰“一線天”,乃是一條數(shù)百米之高,千米之長的縫隙。
縫隙兩邊石壁光滑如鏡,不著半點青苔。據(jù)聞此地是云秀祖師一劍斬開山峰,留下的道路。兩邊石壁之上依舊殘留些許劍意,阻礙了植物生長。
巴蜀之人皆知,要上云秀山,有兩條路。一條是云秀主峰山下的山道,這條道雖不禁止人通行,但是來往關(guān)卡極多,幾乎是十步一卡,極耗時間。世故少有人前往主峰。
假如有人真要去那云秀山主峰,參禮拜佛,這里雖然遙遠,但好在道路寬闊,又有云秀派弟子把守,沒有危險,一般人都會走這里。
第二條就是走一線峰,這里關(guān)卡極嚴,常年有先天高手坐鎮(zhèn),一般人不得入內(nèi)。但只要過了一線天,云秀山也就不遠了。
好在王玲玲和江流都不是一般人,都能通過。
到了一線天,王玲玲當先再前,側(cè)身,順著縫隙,橫行而去。
江流則貼著石壁,緊跟其后。這道路狹小,一人尤覺得擁擠,又好似有一股重力,極為壓抑。
大概過了半柱香,二人總算走過了一線天。來到了半山腰上的一個平臺。
江流一出石縫,遠眺這天青云白,聞著這空氣清香,頓感心曠神怡。
遠方是兩座高山,一座山籠罩著金光,一座山籠罩藍光,讓人看不真切。兩山相距不遠,彼此對立。遠遠高于周圍群山。
兩山周圍,群山環(huán)繞。萬千峰頂皆不相同,或亂迭如云母,或斜倚似寶劍,或欲放之芙蓉,或綻開作牡丹……大小不一,高低不齊,形態(tài)各異。
群山之間,兩兩皆以鐵索橋相連,外山又連于中間兩山相連。有風(fēng)吹來,鐵索嘩嘩作響。
又有白云籠罩其間,飄飄渺渺,如登仙境。
江流不禁感嘆道:“云秀真乃仙山。”
王玲玲也不禁說到:“我已經(jīng)來了很多次了,每一次到這里任覺得好似來到了天上。”
見江流有了幾分癡迷,王玲玲不忍,還是打亂了他,說到:“走吧,我們還有任務(wù)呢。這里有時間我一定帶你來看。”
江流點了點頭,說到:“好。”
依舊是王玲玲在前,江流在后。兩人踏上了鐵索橋。
鐵索橋是十八根手臂大小的精鋼鐵索所制,中間搭了木板,一走上前晃晃悠悠的,好似不小心就要掉入云中。
兩人又前行了一段時間,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兩山中間,橋身早已陷入了白云之中。兩人亦是陷入了白云之中,只露出上半身。
江流不斷觀察著四周景象,到了這鐵橋之上,半空之中,白云之間,真如仙人一般。
難怪這云秀派有這么多人來賞景,換了自己,自己也要來,就是看這群山白云就已經(jīng)大賺。
王玲玲見江流還在后面呆呆站立,遲遲沒有上前,心中想到他可能是被嚇到。
王玲玲連忙關(guān)切到:“小柳,抓住鐵索,慢慢前行。”
江流聽聞,知曉王玲玲是關(guān)心自己,他說到:“我沒事,你放心,玲姐。”
說完他扶著鐵索,小跑了過來。
見江流過來,王玲玲亦是放心了許多。
就在這時,中間發(fā)金光的那座山射出一道光芒,直入天空。然后這光芒又慢慢向四周擴散,形成一個巨大的金是罩子,將整個云秀山群籠罩。
王玲玲吃驚的看向這金光,心中早已掀起了波濤巨浪。
這是傳說中的云秀派護山大陣,百年了,云秀派居然又開啟了護山大陣。
這是為什么,難道有強敵進攻云秀?
就在王玲玲的吃驚中,江流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連忙一手抱住王玲玲,然后靠著鐵索上,一手緊緊抓住鐵索。
王玲玲本在驚訝中,受到江流一抱,剛要發(fā)火,痛罵江流一頓。
江流臉色嚴肅的說到:“別動。”
突然一聲鳳鳴響徹整個云秀山,隨后一陣颶風(fēng)吹來,把四周白云擊散。又正中江流他們是鐵索橋,鐵索橋受到這音波攻擊,雖然沒斷,亦不住的來回擺動。
其音波來勢不減,直撞入上空護山大陣,才緩緩消失。
王玲玲不愧是當了多年捕頭,反應(yīng)迅速,連忙雙手抱住江流,穩(wěn)住身形。又悄悄施展千斤墜,定住下身,掙脫其懷抱。背靠鐵橋,雙手緊抓鐵索,驚異的看向前方。
風(fēng)來的快,去的也快。王玲玲轉(zhuǎn)頭看向江流,問道:“小柳,這是怎么回事?”
江流緊緊盯著前方,說到:“看前面,那東西要來了。”
王玲玲不解的轉(zhuǎn)頭,看向前方。
只見那遠處厚厚的白云中露出一只巨大的朱紅色鳥喙,然后又露出頭部、頸部、羽翼和尾。
過了云層,雙翼一張,遮蔽了半個天空。一聲鳳鳴,震得群山嗡嗡作響。音波四散,所到之處,云層盡被驅(qū)散。
其通體鮮紅,周身燃燒火焰,雞頭、燕頷、蛇頸、龜背、魚尾,形似傳說中的鳳凰。
王玲玲雙眼睜得老大,指著眼前,驚恐的喊到:“鳳……鳳……鳳凰!”
江流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說到:“不是鳳凰,應(yīng)該是朱雀。”
那朱雀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邊,雙翼輕輕一扇,瞬息來到了鐵索橋。
它頭一低,直直望向這邊,整個頭竟然比鐵索橋還寬。
眼睛一眨,映出兩人的人影,一下子就把王玲玲嚇得昏到在地。
那“朱雀”卻是突然開口說到:“小五,你怎么到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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