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的實力,與黑衣女仙的實力相差無幾,官兵雖然有指揮官坐鎮(zhèn)指揮,結(jié)成了防御陣法,但這防御陣法并沒有能給官兵們自身加持多少力量,這才使得在數(shù)量上比官兵們多出了一倍的黑衣女仙們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在極短的時間里,就瓦解了官兵的防御陣法,驅(qū)散了圍著了馬車的官兵。
防御陣法一破,官兵指揮官知道大勢已去,他也沒有了戀戰(zhàn)的念頭,但他仍舊有些不甘心,四下搜尋控制妖物的人,卻沒有得到結(jié)果,眼看大量妖物涌來,無奈之下,他只得是帶著幾個實力強的軍士,沖出重圍,逃離了現(xiàn)場。
官兵見指揮官都逃走了,他們更是斗志盡失,逃的逃,死的死,不過眨眼工夫,官兵們死傷大半,已無還手之力,三輛載人的馬車周圍,沒有能見著官兵的身影,只有圍住了馬車的黑衣女仙。
黑衣女仙將三輛馬車上昏迷的八個女子,全都抱了出來,送到了柳易塵的面前,柳易塵讓她們?nèi)忌⑷ブ螅攀┓▽巳艘灰痪刃眩缓蠡仡^向列玉兒招呼了一聲,目光才落到繡的身上,看著她,緩緩開口說道:“繡,你還好吧?”
繡微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事,我沒事。”
“多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多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
柳易塵本想與繡多聊幾句,那被他救下了的女子們道謝的話語,聲聲傳來,這使得他不得不去應付,看著繡笑著微微點了點頭,回頭看著六個女子說道:“幾位姐姐,這只是舉手之勞,不必掛懷,我們還有要緊的事情去辦,得趕緊離開了,你們現(xiàn)在也可以自由的離開了。”
其中一個身穿青色長裙的女子問道:“多謝恩人,請問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日后我們也好登門道謝。”
柳易塵擺擺手,說道:“我與我?guī)熃悖际橇骼藘海暮榧遥瑳]有固定住所,如果真的要謝,那等日后有緣見面了再說吧。”
六個女子都是精明之人,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的這位小恩人是不想告訴她們名字或住處,她們也沒有再多言,只是懷著感激的心情,紛紛與柳易塵和繡道別。
六個女子離開后,列玉兒扭頭看了一眼繡,目光落在了柳易塵的身上,一幅狐疑的樣子,問道:“這位漂亮的姐姐真的是你師姐?”
柳易塵說道:“我有必要騙你嗎?”
列玉兒說道:“我上次在渡口鎮(zhèn)遇到你時,怎么沒有聽你說起過有師姐啊?”
柳易塵皺了皺眉頭,笑道:“我們逍遙派的美女實在太多,師姐師妹一大堆,所以啊,假如日后見著了我身邊又多出了幾個美女,你不要感到奇怪才好。”
列玉兒說道:“逍遙派,那是什么門派啊?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逍遙派存在啊?”
柳易塵說道:“我們逍遙派是一個有著萬年歷史的門派,派內(nèi)之人常年隱居深山,很少在江湖上走動,即便是在江湖上走動的派內(nèi)之人,也從沒有向人說起過師承何門,因此江湖上沒有人知道我逍遙派的存在。”
列玉兒說道:“既然隱世了萬年,那你們這次出山,為什么要透露你師門存在于世呢?”
柳易塵說道:“如今的逍遙派,由我這個世俗心重的家伙做主,我的愿望是要將逍遙派發(fā)揚光大,讓世人知道我逍遙派的存在。”
列玉兒說道:“這么說來,如今還是小屁孩的你,是逍遙派的掌門了?”
柳易塵點點頭,說道:“正是。”
柳易塵有點本事,列玉兒是知道的,但她心里更加明白,一個門派的門主,沒有強大的實力做后盾,是難以服眾的,因此她覺得,柳易塵所說的話語,多半是吹牛。
列玉兒撇嘴笑了笑,回頭看著一言不發(fā)的繡,問道:“繡姐姐,這小家伙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是你們逍遙派的掌門嗎?”
柳易塵曾經(jīng)在人面前說過她們是逍遙派的人,繡是知道的,她雖然不明白柳易塵這么的說,有什么目的,但她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是會幫柳易塵說話的。
聽著列玉兒問,繡沒有一絲猶豫,點點頭,說道:“嗯,他的確是我們逍遙派的掌門。”
聽到了繡肯定的答復,列玉兒真的相信了柳易塵所說的那番隨意編造的話語,但心里還是有些疑惑,隨口問道:“既然你們逍遙派傳承了有近萬年,那你們逍遙派的門徒應該很多了,那你說說,你們逍遙派現(xiàn)在有多少門徒有?”
柳易塵毫不猶豫,回答道:“無數(shù),或許將來有一天,整個天下所有的人都是我逍遙派的人也不足為奇。”
列玉兒雖然不能確定柳易塵之前說的話是真是假,但她卻知道柳易塵這一句隨口回應的話語,卻是在吹牛皮,看著柳易塵那副得意自大的樣子,心里不知道怎么搞的,反倒覺得挺高興。
繡見列玉兒只是看著柳易塵微笑,沒有再問話,繡才開口說道:“掌門,您是怎么知道我被官兵捉住了的呢?”
柳易塵說道:“一個同門師姐使用了禁術,施法強行讀取了一個因為保護你而身受重傷,即將死去的同門師妹的記憶。”
聽著柳易塵的這一番解釋,繡輕嘆了一口氣,流下了眼淚。
繡和柳易塵召喚出來的美女衛(wèi)兵,在現(xiàn)實中雖然死掉了,但一旦回到她們曾經(jīng)生活的世界,將會再次復活。被召喚來這個世界所發(fā)生的一切,對于她們來說,那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但使用了禁術,受到了詛咒,那她們將徹底的失去生命。
柳易塵知道繡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女子,對手下眾位五色花類生靈,極其關愛,不愿意見到她們?nèi)魏我粋€受到傷害。
如今,一個五色花類生靈為了讓柳易塵知道她被什么人抓走了,甘愿放棄生命,使用禁術給主人傳達信息,她的心里,別提有多難受。
柳易塵輕嘆一口氣,走到繡的身旁,取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繡,說道:“繡師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那位師妹那么的做,也只是讓你能更好的活著,希望你不要辜負了那位師妹的一番好意。”
繡接過紙巾,擦掉了眼淚,看著柳易塵點點頭,右手在臉上摸過,變化出了一個娃娃臉面具,戴在了臉上,才說道:“掌門,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被他們抓住嗎?”
柳易塵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以你的特殊能力,只要不遇上法術高強的厲害人物,就是遇上千軍萬馬,都未必能捉到你,當時發(fā)現(xiàn)你被官兵捉住了,我也很納悶呢。”
繡說道:“我離開白廟山,返回營口鎮(zhèn)的途中,無意中探聽到了幾個人的談話,說他們的首領現(xiàn)在開始修煉一種陰魔功,需要攝取大量處女的陰元和精血,而她們也打算捉一些處女回去送給首領,以此得到獎賞。聽到這些,我覺得那個首領修煉的功法實在是太過邪惡,于是我動了前往殺死那首領的念頭。”
柳易塵笑道:“哦,原來是這么回事,這么說來,我救你出來了,反而壞了你的事,打亂了你的計劃了?”
繡搖搖頭,說道:“我的計劃雖然不錯,但想法實在太天真,直到我被她們捉住之后,我才知道,這些官兵中,也有懂法術的人。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那官兵中懂法術的人首先施法控制封鎖了我施法的能力,然后喂我喝下了**。”
“可惡,這幫家伙真的是有些可惡。”柳易塵有些憤怒的握緊了拳頭,回頭看著列玉兒,問道:“你又是怎么被他們給捉住的呢?”
“我,我……”列玉兒支吾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回到師門后,聽說你離開了,當晚我便偷偷的離開了師門,四處尋找你,結(jié)果我向人打聽你的時候,其中一個官兵過來搭話,說見過你,于是我便跟他去了。”
“你這丫頭,真是的,連官兵的話你也相信。”柳易塵搖搖頭,說道:“你說是為了找我而上當?shù)模悻F(xiàn)在找到了我,你就說說,找我做什么吧?”
柳易塵嘴上這么的說,心里卻在想:“這個小丫頭,該不會是看上了我,要找到我嫁給我吧?”
“這,這……”聽完柳易塵的問話,列玉兒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倒是清秀的臉蛋,變得宛如紅透了的蘋果那般,漂亮而誘人。
列玉兒要是和繡相比,那的確是沒得比,但比起當世的女子,那列玉兒也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
柳易塵見過的美女多了,而且他的思想也早已經(jīng)成熟,只是身體還處于發(fā)育階段的他,暫時無法玩成人的游戲,自然是沒有把列玉兒這個還沒有發(fā)育完全的美少女放在心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