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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電話里一聲:“我醉了”,讓何萍感到有點突然,同時也聽出了楊柳聲音里濃濃的醉意。共事這么多年來,楊柳是從沒有因為私事這么晚打過電話給她的,也從見過楊柳像今晚這樣放肆的醉過。這短短的一聲之后再也沒有了聲音,不禁讓何萍一陣揪心。
有人說,醉酒后你還記得打她電話的人,那一定是你心底里最牽掛的人。何萍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也來不及想這些,只知道她心里好擔心楊柳,只知道楊柳此刻需要她。
放下電話后,匆匆換了套衣服就出了門,打車趕了過去。
在車上再打楊柳電話時,電話里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請問楊柳在嗎?”何萍焦急又客氣的問道。電話里傳來聽到隆隆的音響爆炸聲。
“喂,喂,你是誰?你是找楊柳嗎,他在我這里。”粗聲粗氣的嗓門大嚎著,聽得何萍耳朵一陣轟鳴。
“你這里具體是哪里?我過來接楊柳的。”對方嘈雜聲太大,何萍也不解釋什么,大聲的問道。
“。。。。。。”對方說什么何萍聽不明白。把手機給了的士司機。
“嗯,嗯,知道。是帝豪夜總會嗎,明白。”的士司機是個城市活地圖,他接過電話一聽就知道。
這些年城鄉(xiāng)差距不斷的在縮小,雖然是鎮(zhèn)上的,帝豪夜總會相比城區(qū)高檔夜總會一點也不遜色。帝豪是一座主體為五層高的大樓,圓頂、尖塔,像一座古羅馬宮殿,恢弘大氣。門口夜燈輝映,光怪綠離,四個穿著清一色紅底鏤白旗袍的女子,云髻高盤顯得大氣熱情。
的士直接就停在門口過道上。付完車資,被迎賓引上了三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緊趕慢趕,車子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推開318房,迎面一陣聲浪狂飚而來。何萍一下不適應這種環(huán)境,只看得里面煙霧縈繞,影影倬倬看不清哪個是楊柳。
陳云斌一手拿著楊柳的手機,一手拿著麥克風在引吭高歌。于總、劉總和兩個衣著性感的妹子在猜骰子,正玩得不亦樂乎,旁邊一身白衣短裙的房間公主在為他們添酒;另兩個“總”摟著兩個濃妝的妹子在談人生觀,低著頭竊竊私語;陳總陳云斌老婆在點歌,小舅子一腳拖地半倒在他姐姐旁邊的沙發(fā)上。
今晚何萍穿著一件紫藍色無袖圓領上衣,下身是一條純白鏤邊的韓版七分褲,腰間松松的攬著一條跟上衣同色的布帶,一雙高跟鞋更顯得尊莊不凡,清淡又有氣質。
看著一身清淡高雅的何萍,陳云斌知道這就是剛才通話來找楊柳的女子,一怔之下,才想了打招呼。他一面走向何萍一面向她伸出手,嘴里透過嘜頭熱情的說著:“歡迎,歡迎!”
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何萍,齊齊轉頭看著這個居家裝扮,清純脫俗的女子,一時為之驚嘆。一時間,那幾個性感女孩備受冷落。
“你好,你好。”何萍禮貌的跟陳云斌握了握手,打著招呼。
陳云斌指了指靠在沙發(fā)上睡得天昏地暗的楊柳,把何萍引到楊柳身邊坐下,其他人才停止yy的目光,斷了念想,暗暗羨慕起楊柳來。
何萍看到坐在旁邊昏睡的楊柳,心里才放下心來。看著安睡的楊柳,傻傻的,像個大孩子。輕輕的幫楊柳攏了一攏有點凌亂的頭發(fā),眼里滿著疼愛之色。
“楊柳喝醉有我們呢,沒事的,你也別太過擔心嘛。”陳云斌代表著大伙安慰著何萍說。
“我叫何萍,很高興認識各位,感謝大家的照顧啦!”何萍聽了陳云斌的說話,端起了面前的剛才服務送來的水杯站起來對著大家說。
聽了何萍自我介紹,大伙的氣氛頓時又活躍了起來。紛紛吆喝起來:“唱歌,唱歌,唱歌。”
何萍是個性格隨和的人,望著這幫自來熟的朋友,何萍的情緒也備受了感染。
“好,我就來兩首。大家別見笑啦”
。。。。。。
楊柳醒過來的時候,頭暈暈的迷迷糊糊,眼皮沉沉的睜不開,整個人好像輕飄飄的飄著,身體也不屬于自己。稍稍恢復下神志,整個人感到有了點精神,身體才有了感覺,思維慢慢的運轉起來。緩緩的睜開眼,周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腦袋里是進帝豪ktv最后的畫面,這時楊柳才明白昨晚自己醉了,醉得如此徹底。
人是清醒過來了,可醒后的感覺非常不好受,腦袋發(fā)漲不說,渾身軟綿綿的周身無力。胃好像也醒了,一陣抽搐,宿酒的酸敗味道直往鼻腔上涌,難受得張嘴就想吐。身體左側好像靠得是墻壁,感覺應該是在床上吧,楊柳條件反射的往右側床沿翻去。
突然,左手好像撐到一個人的身體,趕忙一抽,手順著那人的身子滑到了一邊去。身體忽然失去支撐力,整個人不由得趴了下去。感覺身子下軟軟的富有彈性,分明是一個人的軀體,臉上還有溫熱的呼吸氣息。楊柳被這突然的一嚇,驚慌得連個反應都沒有,黑暗中趴這上面,茫茫然不知了所措。
何萍接楊柳回來是凌晨一點多。還好楊柳的車安裝有gps導航,要不大夜晚的,何萍也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這一路上,楊柳吐得一塌糊涂,看著楊柳醉醺醺的也好往他家送,何萍就把車開回了公司附近的酒店安頓了下來。怕楊柳半夜沒人照顧,何萍也就沒有走,一直照看著他。守著楊柳直到他睡得安穩(wěn),自己也累得不行了,關了燈在他旁邊和衣躺了下來。酒店的空調有些冷,何萍也不知道何時縮進了被窩。
何萍睡得淺,剛感覺得楊柳的動靜就醒了過來,準備開燈的時候,不想給楊柳一把壓在了身下。
“嘚”一聲清響。房間驟然亮堂起來。
“楊柳,楊柳。怎么啦?”何萍輕聲的呼喚著,關切的問道。此刻何萍的左手正抱著楊柳寬厚的背上,輕輕地拍著,像是哄著懷里的孩子。
聽著在耳邊輕柔的熟識的聲音。燈光下,有點反應遲純的楊柳才看清自己光著膀子,大半個身子斜趴在何萍的身上。那么近的距離,楊柳聞到如丁香般清幽的女人香,還聞到了氣息紊亂的呼吸,再看到何萍眼睛里那一絲慌亂,楊柳才猛然想起什么,刷的一下坐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手足無措。
雖然何萍打心里愛慕楊柳,但是從來沒有表露過,平時對楊柳是仰慕和尊敬,一種出于彼此尊重的關懷。此刻看著楊柳一臉尷尬,一臉無措的樣子,想起剛才香艷的場面,不由得臉上一陣發(fā)燙,眼睛游離。
兩個人尷尬的看著對方,一時無語。最先反應該來是楊柳。
“口渴,想喝水”楊柳冒出一句,打破了僵局。有點不好意思的似乎是在解釋,又似乎要表達歉意。怔怔的看著一臉羞紅的何萍。
看著楊柳,何萍什么也沒說,抿嘴微微笑了笑。乖巧的下床去給楊柳倒了杯水,又把疊得整齊的衣服遞給了楊柳。
洗漱完畢,直到穿上衣服,楊柳有點尷尬又有點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了下來。這時是早上六點多了。楊柳清理一番后,精神頓覺爽朗。
在衛(wèi)生間出來的楊柳,好像沒事一樣,看著整裝一新的何萍說:“走,咱們吃早餐去。”
不由分說,很自然的就拉起何萍的小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