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是在陷害我,你不要聽她胡說!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許蘭云滿臉驚慌,這種事情被爆出來,她今后別想再待在陳家了!
不僅如此,這件事她遭受處罰的話,下半輩子也別想好過了!
“是不是陷害,你覺得我心里沒數嗎?”
陳歲清一臉冰冷的看著許蘭云,他自己身體的情況,自然比任何都清楚。
當初,剛開始服用陳安黛藥方的時候,他確實感到身體越來越好,腦袋也是一天比一天更清醒。
但不知道為何,從某一天開始,他身體情況快速下降,后來更是直接陷入了昏迷之中!
這樣的情況,要說沒有人在藥方里搞鬼,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從張保姆的訴說,以及許蘭云的反應來看,這件事是后者所做無疑了!
“爸,這件事我毫不知情,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怎么會謀害你!”陳友興連忙開口,與這件事撇開關系。
陳鋒沒說話,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不知所措。
陳老爺子看著他們一家三口,臉上滿是失望的神色:“從現在開始,你們手上關于陳家的權利全部被收回,至于接下來怎么處置,我等會在定奪?!?br/>
“保安,先將他們三個關進自己的房間,不管他們怎么說,都不能讓他們踏出房門一步!”
陳家的這些保安,都是陳歲清專門找的高手,而且只要陳歲清清醒的時候,所有事情都只聽從他的命令!
而聽到陳老爺子的話后,他們便帶著陳友興一家離開了大廳,關押到了各自的房間。
做完這些,陳歲清嘆了口氣,轉頭對蘇漠道:“蘇先生,這次的事情真是讓你看笑話了,不知道對于他們三個的處置,你有什么意見?”
蘇漠淡淡的道:“這是你們陳家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br/>
陳歲清皺起了眉頭,蘇漠越是這么說,他就越不能大意,必須要想一個讓其滿意的處置方案!
“蘇先生,不如這樣好了,關于他們三個的處置方案,我再想一會,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就留在我們陳家吃晚飯好了?!标悮q清提議道。
陳安黛與陳友旺也是一副熱情的態(tài)度:“是啊蘇先生,今晚你就留在陳家好了,你可是我們陳家的恩人,我們必須好好的感謝你!”
“那好吧?!碧K漠也不急著回去,點頭答應了下來。
陳友旺與陳安黛不敢怠慢,連忙讓陳家的下人忙碌起來,開始為晚飯做準備。
晚上七點,一桌豐盛的晚宴就做好了,用的食材全部都是世界頂尖。
蘇漠與李紅裳被邀請在了主座,一頓飯陳家眾人表現的十分熱情。
期間,陳安黛更是頻頻給蘇漠敬酒,美眸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完晚飯,陳歲清邀請?zhí)K漠來到了客廳的位置,這里此刻正跪著兩道身影,正是陳友興與陳鋒。
看到陳歲清過來,兩人臉上都是充滿了惶恐的神色。
而看到旁邊的蘇漠時,他們的眼神中滿是復雜。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蘇先生道歉!”陳歲清呵斥一聲。
陳友興和陳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著蘇漠的方向磕頭求饒道:
“蘇先生,我們之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找人對付我,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我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并且愿意為之前的事做出補償!”
蘇漠看著求饒的兩人,表情平淡,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陳歲清的安排,這個老人終究還是在乎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無法下太狠的心,想用這種方式,讓蘇漠原諒他們兩個。
陳歲清看著蘇漠無動于衷的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道:“蘇先生,我已經收回了他們在陳家公司全部的股份,一共有百分之三十?!?br/>
“而這些股份,我已經整理好了,只要蘇先生簽字,就歸于你了?!?br/>
“并且,獲取這些股份后,蘇先生你不需要在陳家任職,每年我們都會將分紅打到你的卡里。”
陳歲清說完,從身上掏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股權轉讓書。
陳友興臉上毫無血色,現在的他,相當于被收回了陳家的所有權利,而且以后再也沒有機會插手陳家商業(yè)方面的事情。
可以說,他下輩子徹底完了!
蘇漠看著陳歲清遞過來的股權書,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愿意拿出這么多利益。
陳家作為一個龐然大物,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絕對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既然陳家主這么客氣,那我們就笑納了?!蔽吹忍K漠回話,李紅裳就一臉笑意的將股權轉讓書接了過來。
翻開了一遍后,見沒有什么問題,李紅裳便替蘇漠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做完這些后,李紅裳將股權轉讓書,給了陳歲清一份。
陳歲清看著轉讓書上的簽字,望向了蘇漠,這一切還是需要看他的意思。
“這件事就先這樣吧,對了,他的老婆你打算怎么處置?”蘇漠問了一句。
陳歲清如實道:“她的行為幾乎已經算是謀害我的性命,雖然不會將他交給執(zhí)法部,但下輩子我是不會讓她過的太好的。”
蘇漠點點頭,沒有多問。
雖然許蘭云這件事做得過分,但畢竟是陳家的人,家丑不可外揚,陳歲清自然不會將她送給執(zhí)法部處置。
不過,雖然他將許蘭云留在了陳家,但今后她也別想當什么闊太太了,恐怕地位會連下人都不如。
這件事到此,陳友興一家都遭受到了相應的處罰,蘇漠也沒興趣再多聊什么,準備去陳家給他們準備好的客房休息。
“蘇先生等一下!”
見蘇漠想要離開,陳歲清連忙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嗎?”
蘇漠轉身看著陳歲清問道。
陳歲清頓了兩秒,才試探的開口道:“蘇先生,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所以我想請你……”
聽到這里,蘇漠便明白了陳歲清的意思,淡淡的問道:“你說的那個朋友,應該是范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