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大理用力的劈了下去,刀氣從蘇漠的面前劃過,這一刀重重的劈在了他背后的柱子上。
一陣巨響傳來,那根無比粗壯的柱子,直接被劈掉了一截。
無數的碎石被炸飛,掀起了陣陣的塵土。
“大理先生終于要拿出真實的實力了。”
“這一刀也太厲害了,恐怕能夠將一頭大象劈成兩半。”
“沒錯,大理先生不愧是清流寺一等一的高手!”
在一旁圍觀的人不禁松了口氣。
剛才大理先生輸給蘇漠,那是因為他保留了實力。
可現在,大理先生拿出了自己真實的本領,這樣絕對能夠戰勝蘇漠。
所有人都能夠看出這一點。
通過大理先生剛才的那一刀,能夠看出有多強大的氣勢。
這氣勢不同凡響,威猛無比,眾人都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就這點程度嗎?”蘇漠搖了搖頭。
“呵!”一旁的大理充滿自信。
“怎么?難道你能比得過我嗎?”
蘇漠雙手背后,神情冷漠的看向大理。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絕對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不會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敵人。”
蘇漠口中的弱點,只不過是他從對方招式中所看到的漏洞。
憑蘇漠的實力,殺死大理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只要一刀,就能夠把它劈成兩半。
只是如果那樣的話,就太便宜他了。
蘇漠非常清楚,殺死一個人,用不了多大力氣。
而且對于蘇漠來說太簡單了,想要讓對方痛苦的死去,就應該慢慢的去折磨他。
“你把話說明白點。”大理憤怒的看著蘇漠。
“你剛才出招的那一刻,我就能用一百種種方法來殺死你。”
蘇漠傲然而立。
“你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招式太過低等。即使你有強大的內力,可是你的功法卻像是一攤爛泥。”
“住嘴!”大理被激怒了。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蘇漠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繼續說道。
“你們西域的招式繼承了這么多年,可現在卻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可笑啊。”
“你給我閉嘴!”大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踐踏。
咻!
他兩腳用力在地上一蹬,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蘇漠沖了過去。
奔狼!
這也是他們最常用的招式之一,整個身體向下弓著,降低了自身的重心。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向目標狂奔而去。
速度非常的快,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眨眼的事情,可對方已經狂奔出了幾十米之外。
實力強悍的高手,就像采取最簡單的招式,也能夠得到滿意的結果。
大理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因此拿出了最為普遍的招式。
這招奔狼,在他小的時候必練了無數次,如今已經達到了非常圓滿的境界。
一點破綻都沒有,也沒有一點漏洞。
“實在是太慢了!”蘇漠搖了搖頭。
他右腳在地上一點,整個身體向后退了一下。
猛然間飛出了十幾米之外。
兩個速度奇快的身影,在大廳里四處亂竄著,連影子都看不清。
轟轟轟!
突然,蘇漠一掌用力的拍了下去,直接將大理拍出了十幾米。
大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面色極其難看。
“這……這絕對不可能!”
他明明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贏了,可是蘇漠剛才卻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來誘導自己。
大理握緊雙拳,感到非常的憤懣。
此時,他心中的怒火已經被激怒了,僅剩的一點理智已經全無了。
“拿命來!”大理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長刀,向蘇漠比劃著。
“你又要使出什么垃圾的招式?”蘇漠不屑的笑道。
“今天我們兩個人之中,必定有一個要死。那就是你。”
大理氣勢洶洶的說道。
“簡直就是自作聰明。”蘇漠搖了搖頭,指向了大理。
“今天死的只會是你。”
嗖!
大理握著手中的長刀,健步如飛的向蘇漠沖了過去。
在外人來看,就像是一道光影一閃而過,可他整個人已經沖出了十幾米。
他舉起了手中的長刀,狠狠的砸了下去。
蘇漠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你現在跪在我面前,還能保你一命。可你卻偏偏自己找死。”
青銅小劍在手。
蘇漠輕輕抬起右手,高舉起青銅小劍。
而此時大理也向他劈了過來。
轟轟轟!
蘇漠拿起青銅小劍,看似非常輕柔的落下,但是卻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降落了下來。
就像是一條巨大的火龍,向他撲了過去。
大理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看到那條火龍向自己撲來。
“啊啊啊!”大理瞬間發出一陣陣慘叫聲。
緊接著,他整個人被那道火龍給泯滅了。
眾人都緊閉眼睛,他們一起倒了下去。
這一斬的氣勢一直從酒店大廳向門口蔓延而去。
地板碎裂,沿著那道氣勢,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
那條兩份仿佛能將天地都給吞噬了。
灰塵四起,將人們的視線都堵住了,瞬間就淹沒了整個大廳。
眾人都愣住了。
“媽呀,這里是不是要塌了?”
“絕對不可能,就算十級地震,這里也塌不了。”
“現在連路都看不清。”
所有人不斷地議論著,他們感覺自己像是瞎了一樣,什么都看不清。
蘇漠的這一招,震驚了所有人。
當所有的塵埃都散盡的時候,整個大天才恢復到清明的樣子。
所有人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原本富麗堂皇的酒店,現在卻變成了廢墟。
這里就像是地獄一樣,整個場地變得灰蒙蒙的。
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了困惑,就像是站在未知世界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蘇漠現在中央,他的身上卻一塵不染,衣服依舊很干凈。
他身后的丁葉也沒有受到一點損傷。
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樣。
一旁的人都被震驚到了。
“大理先生在哪里?”
“不知道啊,大理先生呢?”
“怎么只剩下這小子了?”
一群人急著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他們從未感受到如此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