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了,老五老六在走的時候,他們的視線一直盯著蘇漠。
其實有藍月和楊瑞幫蘇漠解圍,卻依然無法化解他們心中的怒火。
他們一個個恨不得將蘇漠碎尸萬段,他們已經認定是蘇漠欺負了藍月。
所有人走了之后,整個場地立刻安靜了下來。
只留下他們幾個站在一起,場面有些尷尬,誰都沒有說話。
楊瑞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可是畢竟事情發生在自己的領地上。
這時,他一旁的隨從便開口問的。
“藍月,到底發生了什么呀?”
那位隨從看起來勤懇老實,像是有很多年的經驗。
“我沒什么事。”藍月搖了搖頭。
“最主要是我們在,那片青山的湖水中碰到了水靈獸,那只水靈獸極其的兇猛,我差一點就要死在他的肚子里了。”
“我的天哪,是哪里來的水靈獸啊?”那位隨從瞪大了眼睛。
就連一旁的楊瑞也感到無比震驚。
“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來,那里一直相安無事。怎么會平白無故有水靈獸冒出來呢?”
“這件事情我也感到很蹊蹺,后來蘇漠告訴我,應該是因為禁忌之地坍塌的原因,驚擾到生活在地下的水靈獸。”
藍月解釋道。
“媽呀,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要不要趕緊離開這里呀?”
那位隨從心情特別的急切,對水靈獸有一種深切的畏懼感,畢竟他們也對水靈獸略知一二。
“放心吧,那只水靈獸已經被蘇漠給擊敗了,不會再輕易回到這里了。”
藍月耐心的安慰道。
“可是,你怎么能夠確定它不會再回來呢?”隨從擔心的說道。
“這水靈獸本來就是生活在地下的,若不是受到驚嚇,絕不會輕易的上了岸,而且他也不會輕易攻擊人類,除非是我們先去招惹他。”
此時藍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別說了,水靈獸的性情還是算溫和的,不會輕易襲擊我們的。”
站在一邊的楊瑞開口說道。
“那好吧……”隨從也只好閉上了嘴。
這一切,他們都誤會了蘇漠。
“蘇大俠,我代表所有的人,向你道個歉,實在是對不住了。”
楊瑞對著蘇漠表達了深刻的歉意。
“沒什么。”蘇漠擺了擺手。
“楊隊長,我準備離開這里了。”
“這樣啊,那我吩咐一些人準備一下,好去送你。”
楊瑞急忙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蘇漠淡然一笑。
“好吧。”楊瑞看著蘇漠。
但是不論如何,蘇漠也是一個有頭面的人,讓他一個人回去多么有損形象。
“要不然我去送你吧。”站在一旁的藍月開口道。
“真不用了。”蘇漠淡淡說道。
看到蘇漠一臉無奈的樣子,藍月也沒有再說些什么。
直到下午三點,蘇漠終于乘坐上返回的航班。
西南市。
這是一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火紅的太陽掛在天上,微風拂過面龐,那空中的云朵就像是魚鱗一般整齊有序。
天氣如此的美好,可是趙楠楠的心情卻恰恰相反。
近日來,他她覺得自己的心情突然陷入了迷茫,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變化。
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她的體內開始萌芽。
這么多天以來,她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每天都緊閉著門窗,不想接觸外面的事物。
她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自己變得不愿意和人接觸,變成了喜歡在黑暗中獨自來往的人。
咚咚咚!
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趙楠楠開口說的。
秘書推開門進來,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這里烏漆嘛黑的,門窗緊閉,不見天日。
“趙小姐,你這是在干什么?”秘書愣了一下。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趙楠楠有氣無力的說的。
“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有個人說要見你。”秘書急忙開口說道。
“你就說我沒有空。”趙楠楠擺了擺手。
“但是,這個人說必須要見到你,還說你也一定會見他的。”
秘書無奈的笑了一聲。
“是什么人?”趙楠楠皺起了眉頭。
“這個嘛。”秘書猶豫的看了一眼趙楠楠。
“他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話一說完,秘書拿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趙楠楠。
那是一幅畫像,上面畫著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
嗡嗡!
當看到這一幅畫的時候,趙楠楠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她死死的盯著這幅畫,看起來已經有很久遠的年代感了。
而且制作的材質非常的奇怪,不是什么普通的紙張。
趙楠楠伸出手,小心地摸了一下那幅畫,這種觸感像一種野獸的皮夫煉制而成。
畫像上的那個女人極其的美麗動人。
她身上穿著淡粉色的長裙,頭上戴著精美的飾品,她只要微微一笑,便能傾城傾國。
這漂亮的畫,有一種復古的氣息。
趙楠楠呆呆的看著這幅畫。
這是多么熟悉的感覺!時間在不停地流逝著。
“趙小姐?你看的怎么樣了?”一旁的秘書已經在一旁等了十幾分鐘了。
“快去!快把這個人給帶個進來。”趙楠楠著急的說道。
她從來沒有對一幅畫能產生這種瘋狂的興趣,實在是太神奇了。
因為這畫上的女子竟然和自己有幾分相似,面容幾乎一模一樣。
難道,這畫上的女子和自己有著什么關聯嗎?
過了一會,一個穿了黑色道袍的老人,緩緩的來到了趙楠楠的房間。
那個老人穿的非常的樸素,甚至看上去有一些窮酸。
老人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看起來已經有八十多歲了。
可即使他已經到達了這么高的年齡,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很有精神。
堅定而深邃,就像是那浩瀚的星辰一般。
他全身從上到下穿著都極其樸素,被一身長長的道袍包裹著身體。
那一雙飽經歲月風霜的手,放到胸前,再看看他的腳,竟然沒有穿鞋子。
他光者黑漆漆的腳丫子,老人極其樸素的打扮,和趙楠楠的房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