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床上的萬琦努力的想想起關(guān)于蘇漠的一切,但是她越回想,腦袋就越痛。
猶如針扎了一般。
“萬琦,你怎么了!”李夢琪嚇了一跳,連忙問道:“要不要我喊醫(yī)生過來!”
五星級大酒店,一般都配備有專門的醫(yī)生。
“我覺得,我好像失去了好多!”萬琦一臉慌張道。
“你失去了什么?”李夢琪急忙問道。
“一個人的記憶!”萬琦深吸了一口氣道。
雖然她也覺得有些離譜,但是直覺告訴她,她確實失去了一個人的記憶。
而李夢琪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瞬間就想到,肯定是蘇漠把萬琦的記憶取走。
再聯(lián)想到剛剛?cè)f琦的表現(xiàn),根本不像是在撒謊。
尤其是兩個人從小到大,對于萬琦的性格,他十分清楚。
李夢琪嘆了口氣道:“忘了就忘了,也沒有什么要緊的!”
“我不這么認(rèn)為,我總感覺那份記憶,還有那個人,對于我來講,都十分的重要!”萬琦斬釘截鐵道:“我要想辦法,我要找回這段記憶!”
“萬琦,你要明白,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夠抗拒的!”李夢琪幽幽的開口勸解道:“既然已經(jīng)丟失,那就當(dāng)從來沒有存在過。”
“你剛剛說的是蘇漠?”萬琦開口詢問道。
“我不知道!”李夢琪直接否認(rèn),她也不想讓自己的閨蜜越陷越深。
在她看來,萬琦和蘇漠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終究不可能在一起。
能夠忘記這段記憶,對于萬琦來講,也算是一件好事。
……
酒店外。
樸喜慧直接領(lǐng)證幾個執(zhí)法隊員來到了蘇漠所入住的酒店。
沒有敲門,直接闖了進(jìn)去。
“蘇先生!”樸喜慧開口道。
“你們連門都不敲的嗎?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蘇漠坐在陽臺上,手里端著一杯清茶,而在他的旁邊,站著的正是羊山東珠。
“樸喜慧,為什么……”羊山東珠語氣不滿道:“你們身為執(zhí)法隊員,就能直接闖別人的房間嗎?”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執(zhí)法隊員,肯定會忌憚三分,但是身為羊山家族的人羊山東珠,一點都不害怕。
“東珠小姐,還請原諒!”樸喜慧掏出了一張拘捕令,開口解釋道:“現(xiàn)在是我們執(zhí)法隊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根據(jù)我們的情報,昨天晚上,蘇先生一共殺害了三十多人!”
“你說什么!”羊山東珠難以置信。
“你沒聽錯!”樸喜慧再次堅定道:“一共是三十六人,來自于不同的國家,根據(jù)我們的情報,都不是普通人!”
她不由得想到,上面發(fā)來的情報信息。
被殺害的三十六人,死亡的方式千奇百怪,更為重要的是,都是一擊斃命。
即便是見慣了死人的樸喜慧,看到這些人的尸體照片,都不禁渾身發(fā)抖。
“怎么可能!”羊山東珠一口否認(rèn)道:“昨天晚上蘇大哥一直都在這里,怎么可能會在外面殺人!”
“我也不相信,但事實擺在這里!”樸喜慧一臉嚴(yán)肅道:“根據(jù)我們的情報,這些人都是國際殺手,而且都是為了蘇漠而來!”
高句麗的執(zhí)法隊,以極快的速度就掉下出了這些人的真實身份。
居然都是赫赫有名的國際殺手。
而他們來高句麗的目的正是為了對蘇漠的巨額賞金。
“你說這些,有什么憑證嗎?”蘇漠一臉平靜的問道。
他實在表現(xiàn)得太平靜,仿佛即將被逮捕的不是他一樣。
“自然是有的!”樸喜慧冷哼一聲,然后抽出幾張照片:“這些就是我們的證據(jù)!”
蘇漠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樸喜慧拿出來的照片都是他和宙斯戰(zhàn)斗時的照片。
當(dāng)時所在的酒吧有著眾多的攝像頭,而他也沒有故意的也為自己的長相。
“你覺得,單憑幾張照片,就能定下我的罪?”蘇漠呵呵一笑道。
“對,你這根本就不算證據(jù)!”羊山東珠開口道。
無論是否是蘇漠做的,她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蘇漠的身后。
樸喜慧皺起眉頭,蘇漠這番毫不客氣的狡辯,讓她現(xiàn)在十分的惱火,開口道:“蘇漠,你也是修煉者,何必藏頭露尾,如果真是你做的,那你就爽快承認(rèn)!”
蘇漠放下茶杯,緩緩的站起身。
一股凜冽的氣勢,直接朝著樸喜慧襲擊過去。
樸喜慧渾身一震,臉上露出驚悚的表情,可是下一刻她就意識到。
她絕對不能害怕!
如果她害怕了,那也實在太丟人了。
蘇漠扭過頭,直愣愣的盯著樸喜慧,那對眸子,十分平靜。
“你要做什么!”樸喜慧語氣顫抖道。
“你說的很對!”蘇漠呵呵一笑道:“那些人確實是死在我手中,那又如何?”
“太猖狂了!”樸喜慧大驚失色,她沒有想到,蘇漠竟然如此坦率的就承認(rèn)了。
本來還以為對方先要狡辯一番。
“他們都是來殺我的,你說該不該殺!”蘇漠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不對他們動手,難道站在原地,等著他們來殺我吧!”
“既然你承認(rèn)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樸喜慧一臉嚴(yán)肅道:“現(xiàn)在請你跟我回執(zhí)法隊,雖然你是龍國人,但現(xiàn)在是在高句麗的領(lǐng)土上,我們有權(quán)對你實行制裁!”
“不行!”羊山東珠立馬著急了:“樸喜慧,你要搞清楚,那些人可都是殺手,即便蘇大哥動手,也是為了自保。”
“東珠小姐,很抱歉!”樸喜慧絲毫不為所動,開口道:“我也是按照吩咐辦事。”
“吩咐?”蘇漠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根據(jù)我得來的情報,你們高句麗執(zhí)法隊的最高層應(yīng)該和中村家族關(guān)系不淺,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中村家族想要借助你們的手來除掉我吧!”
“你在污蔑!”
樸喜慧急忙反駁道。
她十分不愿意承認(rèn)他們高句麗的執(zhí)法隊會徇私枉法。
但是此刻,蘇漠說的也不要讓她有些懷疑。
“算了,你回去吧!”蘇漠揮了揮手道:“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你們也帶不走我!”
“你是要和我們高句麗的執(zhí)法隊抗衡了?”樸喜慧咬著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