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開出來了,金大寶自然是滿心歡喜,這世上還真沒嫌棄寶物燙手的況且這里是鯨甲古城,他金家還不至于在自家的地盤兒上保不住這九玲瓏。
“張大炮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不會又要跟我比髓重吧九玲瓏的珍貴你應該比我清楚。”金大寶的眼中盡是得意。
張豐年死死的盯著那株九玲瓏,眼中的渴望絲毫不加以掩飾,沒人知道這株仙藥對于他亦或是他張家有多重。
張家的帝血神通九息服氣真意便是來自于這九玲瓏,古時張家人修煉此神通必服九玲瓏以配合真意,如此神通才算完整,甚至能精純自身帝血。
傳言那張家的不死大帝以打不死著稱于世,吃了不知多少九玲瓏才得一絲真意,活生生將其吃成了瀕危仙藥。
隨著時間的流逝更是于古時絕跡,這些年來張家可是一直不曾放棄對于九玲瓏的尋找,也只找到一株,還只開了四花,培育更是失敗了。
而這株花開已滿,甚至連根帶土,這怎讓張豐年不急若得之且成功種活,未必不能讓張家更上一層樓。
“別說那沒用的,我想要那九玲瓏,開個價出來,我今日開出來的靈髓都可給你”張豐年直接開口道,毫不掩飾。
“誰稀罕再說你身上的東西此刻已經是我的了,想要九玲瓏自己開去,你不是還帶著個于大天師呢么難不成是個擺設”金胖子自然不答應。
于亦歡面色難看,恨恨的盯向寧遠,面子上早已掛不住,若是那青皮石榴還有赤心可以抗衡,這九玲瓏拿什么比。
眼中亦是帶著一抹不可置信,如此年紀輕輕便有這般手段自己這一把歲數當真活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而寧遠臉上則是始終掛著一副淺笑,一副我早有預料的模樣,可實際上心中那叫一個慌啊,早已開始籌謀脫身之策了,誰知那九玲瓏如此珍貴,引來眾人覬覦
圍觀修士望著寧遠的表情,心中更是堅定了其大天師首徒的名號。
“什么叫手段這才叫手段,這袁天師怕是一開始便已經勝券在握了,沒看他挑石頭的時候呢,那叫一個隨意啊”
“如此看來,分明是胸有成竹啊,于天師那邊折騰了半天,結果還真是出乎意料”
“這般年輕便已經當的起大天師之名,各大勢力怕是搶破頭也要將之拉攏吧,前途不可限量啊。”
陣陣議論聲傳來,都是些墻頭草隨風倒的家伙,未開石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張豐年不甘心道:“金胖子,當真沒一點兒商量的余地”
金大寶哈哈笑道:“別墨跡,趕緊脫”
“干,脫就脫,我一大老爺們怕個屁”張豐年眼睛一紅,當場把自己的小洞天丟在了案上,還有手中的靈髓把件兒,甚至把那兩只狐女推了出去。
衣袍一解,褲子一脫都丟到了案上,渾身上下就剩一條褲衩,看的不少女修面紅耳赤,連忙呸了一聲轉過頭去
葉小初更是嚇得連忙捂住眼睛轉過身去,她那里見過這個不禁小聲呸道:“不知廉恥”
最恨人的是這家伙胸口上還有幾處未消的草莓印兒,后背上也有三五道爪痕,陣陣口哨之聲傳來,鬼都知道這家伙晚上沒干好事兒了。
寧遠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家伙還真脫了倒也是個信人,只不過這場面著實有些別來生面了
金胖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心里那叫一個解氣啊,想當年他在中洲之時也是這么過來的。
可就當張豐年脫到只剩一件褲衩之時,陣陣冷風吹過,他不禁打了個哆嗦,弱弱道:“給留一件兒唄別一條活路也不給啊”
金胖子哈哈大笑道:“那怎么能行,男人就該言而有信才是“
張豐年怒道:“當年我可是給你留了一件兒沒讓你清潔溜溜回家。”
“你放屁,那是你給我留的么老子是拿錢買下來的,今時不同往日你要留一件也不是不行,拿那顆小寶珠來換”金胖子一指那案上寶珠道。
寧遠心中一凝,原來這胖子早就算計好了,就在這兒等著呢。
張豐年嘿嘿壞笑道:“怎么著你想要這珠子褲衩子老子可以不要,你想要這寶珠,拿九玲瓏來換”
面子就是個鞋墊子,九玲瓏到手比啥都強。
“食屎吧你,一顆破珠子就想換九玲瓏你當我傻老子不要了”金胖子果決道。
張豐年面露遲疑,憑他的眼力看不出那珠子有何神異,胖子為何要它看起來也沒那么想要,用其換九玲瓏的確有些異想天開。
“那也不是沒得商量,我可以把珠子給你,不過你也得給我脫,我比你大方,脫剩一件兒就成”張豐年改口道,丟人也不能光自己丟人,得拉個墊背的才是。
金胖子眼角一抽,大袖一揮道:“脫就脫,誰怕誰老子又不是第一次了。”
寧遠見金大寶真要脫,連忙傳音道:“胖子三思啊,以后不是沒機會,這大庭廣眾之下的”
“寧哥,那張大炮尖著呢,錯過了這次讓他琢磨出來咱們的心思,打死都不會松口的,能先弄到手自然是不能錯過,面子而已,老子早就丟了”
說著虎軀一震,一身金炮頃刻間炸碎,只剩一條紅褲衩加身,人群中發出陣陣驚嘆,白花花的肥肉有些晃眼睛。
寧遠心中感動,可卻忍不住以手撫臉,這好不容易贏了的賭局他自己咋也給扒了
“我擦胖子你還真脫啊算你狠”張豐年見胖子果決,話說出去了也不能反悔,將那寶珠丟了過去,隨即一手抓住自己的褲衩,只聽“呲啦”一聲兒。
張豐年也算是一絲不掛了,人群中傳來陣陣叫好之聲,口哨不絕于耳,有些上了年紀的女修更是如虎狼一般的猛看,這場面錯過了可沒下一次了。
于亦歡不忍直視,他有些后悔跟過來了,自己的老臉算是丟沒了。
張豐年摸著下巴評頭論足道:“嘖嘖嘖,真白啊,比你上次的時候又肥了不少”
金大寶拍了拍自己白花花的肚皮,瞄了一眼道:“你也不賴,炮哥我服”
“切,這叫資本”張豐年一仰頭道,還是那般傲然。
于是這哥倆一個只剩條紅褲衩,一個清潔溜溜,當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這賭石賭的圖啥呢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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