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乏想要借機出名的投機者,見寧遠消耗過大,想要借此機會出手,敗掉寧遠。
無論是否光彩,只要打贏的寧遠,就會瞬間被推上輿論的巔峰,有了名氣,介時還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只見一抹寒光從人群中殺出,熾烈的劍光宛若太陽直射一般,讓人忍不住瞇起眼睛。
“這特么誰啊怎么這么不要臉”
“我們東皇雀洲雖說想勝,可也不想勝之不武”
“老子看不過去眼兒看我教育教育這不知規律的小子”
群情激奮之下,東皇雀洲的劍修竟然要幫寧遠出頭
可顯然他們沒有這個機會,寧遠雖虛弱,然仍舊是被他所察覺,頭也不回的揮出了一劍
這一劍,是寧遠所揮出的最快的一劍
正是拔劍術
快到揮劍的手產生了三重幻影,每一道幻影都逐層遞進,那是上一刻的劍影
這也就導致了三重劍影瞬間劃過虛空,剎那遠去
第一劍破滅了那修士猶如烈陽一般的劍光,第二劍生生斬斷了其長劍
第三劍將他的肩膀斬開,鮮血狂噴
而這一切幾乎發生在一瞬間
“嘶,這寧遠好快的劍”
“那李長順也就能弄出一個殘影來,寧遠竟然有三道他的劍比李長順還要快”
“不不不寧遠只是將劍弄出了三道殘影。而李長順是整個人還是李長順快”
“那特么也足夠嚇人了啊這又是剛剛學會的無情的學劍機器啊而且還活學活用”
“這特么真是來磨劍的啊這要是讓他一路打過去,鬼知道他能夠成長到什么程度”
“能學到那是他的本事沒看他打第二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執弟子禮了么這是天下劍修皆為我師,集天下之大長的意思啊”
“這般豪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只見寧遠斬出這一劍后更虛弱了,望著倒在血泊中的劍修眸光冰冷,那劍修雖然七境修為,可在寧遠的目光下卻如墜冰窖
他知道,自己生死如今就在這年輕人的一念之間
可寧遠沒下殺手,只是搖了搖頭,眼中全是失望之色,不知為何,撿回了一條命的劍修,在寧遠失望的目光下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須臾之間,又有一人躍出,戰意盎然
“劍宗劍種古河,請賜教”
”待你恢復至巔峰你我再一戰,我不想占你便宜,我需要的是堂堂正正的一戰,放心恢復,我為你護法”
古河此舉贏得了一片的贊嘆之聲,這才是劍修之德,練劍之前更應該學會做人
寧遠笑道:“那就謝過兄弟了”
自己的確需要恢復一番,畢竟連續三場戰斗,每一場都是越級挑戰
只見寧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氣勢狂起,無邊的氣運洶涌猛烈,繚繞他身周形成了九爪氣運金龍虛影
威嚴而又肅穆,剎那間方圓百里的靈氣猶如乳燕歸巢一般朝著寧遠的身體瘋狂注入
他就這么在九爪氣運金龍的加持之下,緩緩的朝著東邊踏出一步,其勢更兇
“臥槽這什么鬼氣運在他身邊根本沒有靈氣可以吸收啊”
“你以為寧王的氣運三個萬古最強的稱號,再加上一條寧江的聽說之前他還是一洲最強二重煉氣士呢”
“媽的,人比人氣死人這怎么玩兒”
寧遠就這么踏出了十步氣勢已經恢復到了巔峰,面色紅潤無比,熱血早已沸騰
“劍宗古河,來戰”
剎那間,兩道耀眼的劍光拼殺在了一起,漫天都是迸發的火星,宛若煙花一般絢爛
鮮血在潑灑,寧遠的眼中全是神光
三刻鐘后古河滿是鮮血的身子狠狠砸落在地,手中之劍被斬的全是豁口,滿是裂紋。
抹了一把嘴角上的鮮血抱拳道:“受教了”
隨即頭也不回的遠去。
轉瞬又有一人飛上虛空請戰,同樣給寧遠時間恢復。
他就又朝東走了十步十步下來,再回巔峰,這等恐怖的恢復力讓人吃驚
兩人再次拼殺在了一起,互不相讓,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看出,寧遠用出的許多招式,都是剛剛古河用過的
在寧遠手中迸發出更加恐怖的威能,學以致用,以戰養戰
他就像是一塊干巴巴的海綿,瘋狂的汲取著知識,每一戰都能讓寧遠變得更加強大
可即便如此,與他對戰之人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反而愈發的拼盡全力。
不怕你學你學了反而我能從你身上看到自己的不足,乃是共同進步的事情。
這就是劍修的純粹,說實話寧遠喜歡這里
一刻鐘后,那劍修吐血狂退,抱拳道:“受教了”
寧遠笑著點頭,十步之下又有人再戰
而與此同時,翠微山九州志上也全程記載了此次事件,而且是追蹤報道
“寧遠于東皇雀洲云雀渡口下船,開局敗了鐵劍古河”
“再戰快劍李長順,仍舊敗之經其指點,李長順成功破入九境”
“三劍敗詭劍周彤一劍破招。一劍斷劍,一劍斬肩”
“十步之下,再戰劍宗古河三刻鐘斬的其吐血倒飛”
“十步戰一人太恐怖了,劍神一脈太恐怖了”
每一個消息后面都帶著一個小配圖,正是寧遠敗掉對面修士的場景
連續半個月,翠微山連續報道,寧遠的每一戰都記錄在冊
“半個月,寧遠十步戰一人,連續半個月他走出了千里之遙未嘗一敗東皇雀洲劍修無人了么”
“寧遠這是要大敗整個東皇雀洲不成難道沒人能阻止的了他的步伐么”
這一則消息徹底引爆了大羅山海九洲
東皇雀洲大戰天下劍修十步戰一人,半月功夫走出了千里這是何等的風騷
聞迅的無數劍修朝著東皇雀洲瘋狂涌入,哪怕不能親手打他一場。看看熱鬧也是好的。
不知何時,寧遠戰劍修的事情,已經成為了天下劍修的盛事
他們不為皇朝遺跡,只為見證這一戰
他們想要看看,究竟是新一代劍神的崛起,亦或是天下劍修的大勝
無論結果如何,都會將整個大羅山海的劍道推向更高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