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好事被破壞了,劉哥滿臉的不高興。
“你放開我!”唐甜用手推著那個劉哥,抗拒著他,怎奈她的力氣太小。
那個劉哥還以為她害羞不好意思,伸手摸了一下唐甜的小臉蛋,笑著說道,
“小美人,你別害羞,等哥哥收拾了這個雜碎,咱們兩個再喝酒。”那個劉哥的話音未落,莊慕軒氣炸了,他一個箭步跑到了那個劉哥的面前,一把將唐甜從他的懷里面給拉了過來,掄起拳頭,一下子就打在了那個男人的眼眶上。
頓時,那個男人的眼眶就變成了熊貓,烏青一片。
“慕軒,你怎么來了?”唐甜的眼中露出了驚喜。莊慕軒沒有回頭看她,只是冷冷的吐出了四個字,
“出去,等著!”莊慕軒從來都沒有對唐甜發(fā)過脾氣,哪怕是稍微重一點兒的口氣都不舍得,把她捧在了手心。
可今天她的行為舉止,太讓他失望了!他今天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唐甜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吃那么大的醋,不正說明他在乎她嗎?
看到那個死賤男抱著她,莊慕軒簡直是氣瘋了,他沒法控制自己!他恨不得將這個劉哥碎尸萬段!
剁成肉醬!這的確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她嘟著小嘴,沒有出去,手里面還捏著那根毒芹,這種東西在戶外比較常見,它的全身都是毒,若不是莊慕軒趕到,那個死賤男早就中毒了。
不過,再想想,也不好說,那個死賤男好像不吃這一套,要不是莊慕軒趕過來,那個死賤男還不知道要占她多少便宜呢。
唐甜對著莊慕軒吐了吐舌頭,還是走出了門。她躲在門外面,聽著里面的聲音,里面除了慘叫還是慘叫,唐甜聽得還真是解氣啊,她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還真是后怕的很。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下子被打開了,莊慕軒帶著一臉煞氣走了出來,唐甜剛要跟他說話,這廝居然轉(zhuǎn)身就走,鳥都不鳥唐甜一眼。
“小軒軒,你等我一下好不好?”唐甜有些委屈,聲音里面已經(jīng)帶了一絲的哭腔。
莊慕軒站了下來,他把筆直的后背留給了唐甜,聽到她的聲音,他就不忍心了起來,這畢竟不是她的錯,她是想要做好準(zhǔn)備,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他明明告訴她了,不管干什么都要帶著小王,可是,她偏偏不聽。
哼,她是應(yīng)該受到這樣的懲罰的,小懲大誡,以后她也會多小心一點兒了。
見莊慕軒站住了,唐甜飛快的走過去,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小軒軒,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莊慕軒低眸,看著那個委屈的小女人,忍不住嘲諷道,
“救你,我看是耽誤你的好事了吧,我要是再晚來一點兒,這綠帽子肯定就已經(jīng)戴上了。”
“你!你說什么呢?”唐甜直接就暴走了,小粉拳頭直接就砸向了莊慕軒的身上。
莊慕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張俊臉逼近了她的臉,他說,
“你要是把對付我的這個精神用在那個死變態(tài)賤男人的身上,就不會這么慘了!”他說完冷哼了一聲。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一個混蛋,你怎么能隨便的侮辱我!”唐甜的臉色變得越發(fā)的難看了起來。
“侮辱你,你這話說的很好笑。唐甜!”莊慕軒說著,扯著唐甜的手臂回到了那個房間里面,他隨便的踢了一腳,一腳就踢開了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昏迷不醒的劉哥,抓起了桌子上的錢,拿到了唐甜的眼前。
“你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莊慕軒這是在故意難為唐甜,他當(dāng)然相信唐甜的為人,這個小教訓(xùn)這個女人還是要吃的。
“我沒有拿那些錢。”唐甜含著眼淚。
“怎么?你嫌少了,所以你陪著他喝酒,他就會給你更多的賣身錢。唐甜,看來你還是一個很有底線的人呢?”莊慕軒板著一張俊臉,諷刺的冷笑了一聲。
“你混蛋!”唐甜說著,狠狠的甩了莊慕軒一巴掌。莊慕軒沒有想到唐甜居然會直接出手,
“啪”的一聲,兩個人都愣住了。唐甜氣急敗壞的瞪著著莊慕軒,她不相信的搖著頭,苦笑了起來,
“莊慕軒,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底線的人,好,很好,我終于看明白你了。”她說著笑著,那笑容卻比哭都難看,滿滿的都是凄惶之意。
莊慕軒一把抓住了唐甜的手腕,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視著。此時,莊慕軒恢復(fù)了理智,眼底里面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卻是幽深憐愛的一種情愫,那種情愫讓唐甜沒有由來的心動不已。
她就不明白了,一巴掌居然能把這貨給打明白,看來,用兩個字形容他是再恰當(dāng)不過的了,
“欠抽!”
“你要干什么?”唐甜的目光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柔和了下來。愛情啊,就是這樣的盲目,所以才會有了那么多的不可能發(fā)生的原諒。
這樣的事情,若是放在杜家明的身上,保管唐甜會此生此世都不跟他說一句話,可是,放在了莊慕軒的身上,他就這樣輕易的獲得了她的原諒。
“你以為,一個混蛋會做什么樣的事情呢?”莊慕軒把臉貼近了唐甜,
“上帝說過,打了人的左臉,就一定要把右臉也給他打,我現(xiàn)在就是要把我的右臉給你打。”
“你放開我,莊慕軒,你瘋了嗎?”唐甜掙扎著,然而,她又怎么是莊慕軒的對手,只能被他緊緊的禁錮著。
莊慕軒看著她的小臉,一想起她方才那個嫵媚的笑容是對那個讓人惡心的變態(tài)男人綻放的,他就覺得特別的惱火,他看著唐甜的眼睛,問,
“你說,你這個小女人,想到了什么法子修理那個男人,你說了我就放過你,要不然……”嘿嘿,莊慕軒就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貨是知道的,那方才他還說那些話做什么呢,原來,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賤,想討打。
“我……我給他準(zhǔn)備了這個……”唐甜張開了小手,里面是那根已經(jīng)被碾碎了的毒芹草。
莊慕軒不解的看著唐甜,問道,
“這個是什么?”
“這是毒芹草啊,它的全身上下都是毒,把它的汁液弄出來,下到酒杯里面,那貨不死也得半殘,敢惹老娘,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唐甜冷哼了一聲,嘟著小嘴,很是生氣。
“你這個鬼丫頭,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屈服的,我現(xiàn)在怎么看你,你都像是一個勇斗歹徒的小惡棍啊。”莊慕軒愛憐的刮了一下唐甜的小鼻子,他就知道這貨一定是古靈精怪的,虧了他趕到了,要不然這個姑奶奶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情來呢。
那個死變態(tài)賤男人死不足惜,可是,這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還有,這個男人的背后是李默默,她正好可以拿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唐甜又怎么會跑的掉呢。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
“小甜甜啊,這樣的事情以后不能再做了,那個李默默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唐甜這才后怕起來,怪不得莊慕軒發(fā)那么大的火呢!
原來,答案藏在這里了。她的小腦袋不住的點啊點的,模樣可愛至極。
莊慕軒用手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臉,繼續(xù)說道,
“小甜甜,以后不許再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了,我交給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照著做,聽到了嗎?”唐甜直點頭,突然,她開口問了一句,
“小軒軒,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我不放心你,就讓小王派人在暗中保護你,還真的是多了這層保護,你才安全了。”莊慕軒解釋著,神色有些郁郁。
沉默了一會兒,莊慕軒突然就笑了,他把臉附在了唐甜的耳朵上,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說著。
唐甜聽完笑了,用手捏著莊慕軒的俊臉,
“你怎么就這么壞呢?”兩個人就狂笑起來!第二天一清早,唐甜早早就到了公司,那些臉上都帶著羨慕的同事,這次好像都沒有看到她似的。
唐甜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就是人情冷暖。她走到了莊慕軒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敞開著。
莊慕軒滿臉盛怒的坐在沙發(fā)里面,看著走進來的唐甜,問道,
“你還敢來找我?”
“我有事情要問你。”唐甜面無表情的說著,心里卻是笑開了花,這個莊慕軒啊,不正經(jīng)起來,還真不是個人。
“你讓我做的那個單子,就李氏集團的那個單子有問題。”唐甜氣呼呼的說著。
“唐甜,公司雇傭你,不是讓你出去捅婁子,而是讓你為公司服務(wù)賺錢的,你知道嗎,昨天的那個單子,你讓公司損失了多少錢嗎?還有,這個李氏集團是我們的老客戶,不能惹的你知道嗎?”莊慕軒把桌子拍的叮當(dāng)亂響,大聲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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