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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市里到吳秋亮所說的那個破構件廠,按照下午四點半這個時段,路程差不多也就二十分鐘,我卻繞來繞去饒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
一路上,我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我,這才把車開進廠內,下車走進了廠房。
這樣萬分小心,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沈文靜、徐朵、林瑤三個女人的失聯,讓我想起了張媚的遭遇和我媽被挾持的遭遇,令我很焦慮,同時也非常憤怒!
剛進廠房,我就看到吳秋亮從不遠處的那條通往二層的樓梯上走下來,看著他問,“人在上面呢?”
吳秋亮點了點頭,朝外看了看,同樣很小心的問,“沒人跟上來吧?”
我說,“沒?!?br/>
到了廠房二層,除了被吊在中間,頭上被蒙著黑布的吳思,還有另外三人,他們席地而坐,在打牌,看到我來了,立刻站起身跟我打招呼道,“肖總?!?br/>
我對他們一一點了點頭,吳秋亮在一旁指著他們對我介紹道,“阿木,阿祥,阿陽?!?br/>
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吳思,我問那個叫阿祥的,“這兩天她老實嗎?”
阿祥眼里閃過一絲欽佩,說道,“這個女人一直沒說話?!?br/>
我寒著臉又打量了吳思一遍,她身著黑色職業裝,絲襪完好,并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然后吩咐了阿祥等人一句,“行,你們先下去吧,我一個人問她點兒事情?!?br/>
阿祥等人剛下樓,我便把自己的腰帶解了下來,走到吳思身前,“啪”,先往她身上抽了幾下狠的,“啊”,抽得她痛叫出聲,很是凄慘!
雖然我繞到吳思的身后,她竭斯底里的大罵道,“肖然!你打女人!不是個男人!”
我沒有理會她這一套,冷冷問道,“說,人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你在說什么呢?”吳思反問。
“啪!”
我哼了一聲,又抽了她后背一下,沉喝道,“老子剛把你綁了,她們就出事了,不是你干的,還能有誰?”
“打!狠狠的打!舒服!”吳思被我打的痛叫連連,卻嘴硬不已,發狠道,“活該沈文靜被人藏起來!誰讓你把我綁了的?報應!”
“我有提到沈文靜的名字嗎?”我陰著臉道。
吳思忽然沒動靜兒了。
啪!
我一邊打,一邊氣哼哼道,“不說是吧?信不信我讓剛剛那幾個人把你給輪了?再用剪子把你嘴鉸開?讓你想說也說不出來!”
“來??!我怕你們似的!”吳思突然張狂道。
“你以為我不敢?”我問。
“肖然,你不敢,你還是個人,哈哈哈……”吳思瘋笑道。
啪!
“人也被你逼成了鬼!”我咬牙切齒道。
“鬼好啊,我也是鬼,早就是鬼了!看誰更兇!”吳思瘋言瘋語道。
我猛地把吳思頭上的黑布扯了下來,揪著她的頭發,近在咫尺的瞪著她道,“你自己什么都不怕,可以,硬!但是,你總會怕我對你兒子怎么樣吧?”
“好啊,你盡管對我兒子下手,我也不怕!哈哈哈……”吳思瞇著眼囂張道。
“該死的!”我還從來沒見過吳思這么厲害的女人,惱火道,“到底是誰他媽的把你調/教成這樣的?真牛逼!”
吳思往我臉上啐了口唾沫,蔑視的看著我,冷笑道,“牛逼吧?更牛逼的你還沒見識過呢,你這個狗肉上不了大席的小丑!天底下最最可憐的臭蟲!”
我勃然大怒,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將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褲襪中,發狠道,“我讓你厲害!”
“??!”
吳思的身體不禁一縮,發出一陣慘嚎。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吳思被我折磨的沒了銳氣,一道鮮紅正順著她的大腿流向小腿……
我氣喘吁吁的站在她身前,抽著煙道,“真不想折磨你,但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個開始,你要是能說出沈文靜她們被誰藏起來了,藏在哪兒了,咱們什么都好說,不然的話,我肯定不讓你痛快,不死也扒層皮!”
說到這兒,我看她披頭散發的低著腦袋,沒什么動靜,全身都在發抖,便繼續道,“好,就算你不怕死,在這世界上,你總有牽掛的人吧?你死了,他們怎么辦?所以,是不是得配合一下?好漢都不吃眼前虧,更何況您這位巾幗梟雌?”
就這么拍馬屁,還是沒用,吳思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度,氣得我又拿皮帶抽了她一頓。
弄她弄到午夜十二點,弄得我都餓了,她還是不服軟,即便我拿她最害怕的滿背紋身威脅她,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最終,她反倒威脅了我一句,“你怎么折磨我,你的那些姘頭們就會受到什么樣的折磨?!?br/>
聽這話,我眼睛一瞇,捕捉到,吳思似乎并不知道,她的人具體綁的是哪幾個人,還以為都是和我發生過關系的女人呢。
想到這兒,我深呼了一口氣,盯著吳思的眼睛道,“從現在開始,我不問你到底是誰把沈文靜她們藏起來了,接下來我只做一件事情,讓你生不如死!”
話落,我提好了褲子,對著樓下的吳秋亮道,“秋亮!把這娘們裝箱,換地方!”
秘密潛回臨湖別墅,吳秋亮把車停到車庫里,我才把后備箱里的吳思提出來,一直走到了已經裝修好的那間地下室。
打開門,墻壁上密集的黑白格子瓷磚,令我眼花繚亂,根本不能直視,其他的,有籠子,還有各種折磨人的工具,甚至有電人的那些玩意……
我無情地把吳思關進了狹小的籠子,打開了籠子里的強光燈,然而令我意外的卻是,吳思看到這間地下室的布置,似乎對這樣的環境心有忌憚,眼里充滿了恐懼,聲音顫抖不已的說道,“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沈文靜被誰給藏起來了?!?br/>
巧合的是,她剛說完這話,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葉襄打來的電話。
接聽后,電話那頭的葉襄開門見山道,“查到是誰干的了?!?br/>
“誰?”我立刻問。
“第一人民醫院的外科醫生,錢洪昌,也就是上次和吳思去挾持你媽的那個男人。”那頭的葉襄說。
“知道把人藏哪兒了嗎?”我又問。
“我已經在這兒了,但情況有點兒糟糕?!比~襄說。
“怎么回事?”
因為見識過錢洪昌的狠辣,我感覺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