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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霞沉默了一會兒,低著頭柔聲說,“我也想。”
聽這話,我一下子愣住了,陳曉霞之騷,不減年前呀……
可是,現在的陳曉霞,已經是個墩子了,我無法再對她像以前那樣,產生生理上的騷動!
接著,我也沉默了一會兒,輕描淡寫的問道,“那,你當初為什么還要離開榕城呢?”
哪里是想問她當初為什么要離開榕城,分明是為什么要離開自己。只不過,這樣問起來相對委婉一些,照顧到了自己的面子。
當然了,我甚至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問出這句話。
只是,就這么情不自禁地問出口了……
因為,看到現在的陳曉霞,我竟有些不忍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曾經是那么那么的恨她,可是現在,怎么也恨不起來了。
一個那么愛漂亮的女人,為了生我的孩子,卻成了眼下這個樣子,想必,其中一定有很多隱情吧。
陳曉霞低著頭,忽然哽咽的回答道,“本來我想一直留在榕城的,起碼能離你近一些,可是,孩子在三個月左右的時候,狀況不太穩定,所以我必須來京城保胎。”
我沒有說話,不用陳曉霞說,我也清楚這個事情。
陳曉霞則繼續說,“雖然咱們兩個以前結了婚,但我家里人并不想承認我們的婚姻關系。直到我懷了你的孩子,家里才勉強松動,但是我哥說你欠練,太年輕,需要經歷點波瀾,才能得到我們家族的認可。”
恐怕,任哪個正常男人聽了這話,心里都會不舒服吧。
我也不例外。
我深呼了一口氣,含怒地指著自己道,“我肖然,需要你陳家的承認嗎?我不稀罕!”
陳曉霞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輕聲說,“你不得不需要我們陳家承認,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而且是兩個,一男一女。”
我不理解的跟陳曉霞理論道,“你說的跟我說的,有什么關系嗎?”
陳曉霞情緒平靜,卻不愿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不管是哪一個孩子,未來都有可能承載我陳家的興衰命運,而你作為孩子的父親,難道不應該更加可靠一點嗎?”
說到這里,陳曉霞又吃了口蘋果,低著頭像是自言自語似的,繼續道,“每一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哪一個沒有經受過常人難以想象的磨礪?所以,我之前奪走你的一切,是在歷練你。現在,你及格了。怎么泄憤都由著你!而我生完孩子以后,會帶著女兒去加拿大,十三月公司和星光地產,都是你的,能為我們的孩子創造出什么樣的條件,選什么路,這是你應該負起的責任!”
我指著陳曉霞的鼻子道,“你他媽這是被誰洗/腦了?我肖然的孩子,憑什么由你們陳家來掌控命運?你大哥沒孩子嗎?”
陳曉霞淡淡道,“是的,沒孩子。一個家族,總要想方設法的培養下一代繼承人,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從開始到現在,你都處于被動的狀態,沒有選擇的權利。可是,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憎恨我的家族,可我總不能眼看著它一天不如一天,直到被滅亡,所以,你說我被洗/腦了也好,說我自私也好,我都認了。只要你同意,讓咱們的兒子繼承陳家的家業,怎么都行。不姓陳,姓肖!”
我沉默了,完全沒有想到,陳曉霞的大哥,居然沒有孩子。
可是,我最后仍然沒有過得了自己心里那關,等平靜了之后,淡淡的對陳曉霞說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問你一句,你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你的老路嗎?表面風光,實則猶如行尸走肉。你們陳家的家業雖然不小,可是在京城這地方,算得上三流嗎?恐怕算不上。退一步講,就算你陳家在京城能晉升到二流家族,我也不希望我的兒子女兒,受你所受的那些輪回之苦,一句話,你的十三月公司,星光地產,我肖然不稀罕,你們陳家的資源,我也不稀罕,我肖然現在雖然家業不算大,可是養一對兒女,綽綽有余!”
陳曉霞聽了我這番話,頓都未頓,輕聲說,“你不用這么沖動的做決定,也不必對我產生任何敵意。我說過,你是我陳曉霞最后一個男人,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是,娘家有難,我又怎能不幫?而且你現在也不是沒腦子,你應該清楚,我現在跟你說這些的含義,就是在和你商量。我要是在生完孩子之后,或者連懷孩子的事情都不告訴你,那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
我瞇著眼睛冷哼道,“你的意思,我還得感恩戴德呢?”
陳曉霞說,“感恩戴德倒是不必,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跟你說的這些,你怎么都不賠的,不但得到了上億的資產,還給了自己兒子一個大好前途。有多少人,磕破了頭,都得不到這個門路呢。”
我咧嘴一笑,沒有說話。
要不是看著陳曉霞現在懷著孕,我真想教訓她一頓。
“想打我一頓?”陳曉霞還是像以前那般精明,只是看了我一眼,仿佛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再說。”我笑吟吟道。
“把病房的門反鎖上去。”陳曉霞忽然對我指派道。
“做什么?”我反問。
“里面穿的衣物需要換一下。”陳曉霞柔聲說,和剛剛的咄咄逼人完全像是兩個人。
“那我先回避一下。”我說。
“我一個人沒法兒換。”陳曉霞說。
“男女有別。”我說。
“我現在如果不是這個樣子,還是很苗條,是不是就沒男女有別那一套了?”陳曉霞看著我反問道。
我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無言以對。
然后,我還是照著陳曉霞說的做了,去把病房的門反鎖上了,又回到陳曉霞的身邊,問道,“我應該怎么幫你?”
陳曉霞將手里剩余的蘋果吃掉,深呼了一口氣,然后艱難的將一條腿抬到了床上,那腳腕虛的都不像樣子了……
我默默的彎下腰,把她另一條腿抬了上去,扒掉了她腿上那條純棉的睡褲,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