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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公司,我走著回了小屋,路上想了很多,關于自己,關于陳曉霞,關于近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
得出一個結論,自己從來都是低估了別人,高看了自己,其實自己什么都不是。
為什么會被陳曉霞輕而易舉的算計?因為常常揣測她,殊不知在我自作聰明揣測她的一刻起,就注定要被她耍。
人心莫測,在于它時時搖擺不定,陳曉霞在這方面真是修煉到了極致。
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可能與她相比,我太低級了,所以現在看她,是天。
走著走著,我嘆了口氣,自悔道,“哎,領教了!今后一定謹記,不能揣測別人,不揣測別人,也就防止了自己再擅自做一些傻事,讓人抓住尾巴,提起來宰割!”
吃一塹長一智,我不知道陳曉霞怎么變得如此深不可測的,但我覺得,她應該不是天才,一定有跡可循,只需學到她一分,便能吸取她的經驗,慢慢走下去。
怎么學呢?我想,陳曉霞說是認我做徒弟,卻肯定不會口頭傳我什么,所以只能靠近她,觀察她。
而且直覺告訴我,陳曉霞身上具備一定的傳統規則,她表面放/浪形骸,實則心如磐石,誰也琢磨不透她,像一條蟄伏在石頭上的美麗毒蛇,看著在睡眠,冷不丁一動,卻叫人命喪黃泉。
回到小院,一股螺螄粉的味道令我神清氣爽……
進了張媚的屋,也不管她什么反應,我往沙發上一坐,搶過她面前的螺螄粉就吃,走了一路,確實餓了。
“嘿,我就買了這一份,剛吃沒兩口呢!”
張媚見我這么不客氣,大有意見,不過卻也沒跟我搶,看了看我額頭上的大包,詫異道,“頭上怎么搞的?被人打了?”
我摸了摸額頭,嘶,還挺疼,郁悶道,“坐車不小心磕的,沒事兒。”
“真笨。”
“……”
然后,張媚又看了看我隨手放在一邊的袋子,看到里面的五萬塊錢和兩份合同,又驚訝到不行,吃驚道,“行啊老弟,才一天的時間,居然辦了這么兩件大事!不過,你到底怎么忽悠的合同上這個叫陳曉霞的?她可真是人傻錢多,竟然一下借了你十萬塊錢,還有這份經銷商合同,價值五十萬啊,這要把貨品都銷出去,咱們絕對發了,凈賺一倍以上!”
冷暖自知,我沒吭聲,繼續埋頭吃粉兒。
我也沒必要向張媚解釋什么,她愛覺得陳曉霞人傻錢多,就覺得唄,反正她倆也不會有什么交集。
“說話呀,怎么不說話?”
見我沒反應,張媚好奇寶寶一樣推了推我肩膀,眼神又羨慕又敬佩。
被她纏得實在沒辦法了,我含糊不清道,“兩份合同你也看了,怎么搞定的你不用關心,明天幫我買輛電動三輪,然后跟和我去取一部分貨物回來,一個月之內,你負責銷掉,想盡一切辦法銷掉,我這邊也一樣,想盡一切辦法,只要能用最快的時間把這五十萬的貨銷掉,我就能保證下一份合約的含金量更高!”
我的意思是,先給張媚這個業務主干畫一只會飛的大餅,至于銷完這五十萬的貨物,陳曉霞會不會繼續跟我簽訂新的合約,我也說不準。
反正無論如何,變現是現在最要緊的一件事,只要能在一個月內把小穎的醫療費準備好,我也就不怕什么了。
至于勾搭白冰的事,雖然也很重要,但對于我來說,卻不是最要緊的。
一個月零十天的時間,讓我以合法的手段上了白冰,對我來講真是一個天大的考驗,我盡力而為,實在辦不到,也沒招兒,只能被陳曉霞送進監獄。
而在此之前,我是不是要先把小穎的醫療費用解決?肯定的,總之我覺得這樣的做法是對的,最起碼無愧于心。
可是即便如此,眼下面臨的諸多壓力,也多少影響了我內心的意志。
甚至,腦海里竟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反正會有很大幾率蹲監獄,或者會被陳曉霞各種為難,不如在面臨暴風雨之前,及時行個樂好了!
這樣的念頭,尤其在吃飽后,對身邊人的想法,用飽思淫/欲來表達也不為過。
身邊的張媚,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睡裙,從下往上看,修長而白膩的美腿露在外面,睡裙前面的絲滑布料緊貼著她平坦的小腹上,胸部間那道深溝,也極是誘惑,正在隨著它們主人的呼吸,顫顫巍巍,似乎在向我召喚……
“咕咚”一聲,我不禁咽了口唾液。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無疑是人能理智點的對待自己的欲望,說難聽點,在很多時候,其實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我現在就屬于沒賊膽,盡管口中分泌出的汁液如酸水一般,咽下一口,令我腦袋發麻,舌頭也在口中不停的顫動,好像把自己的上膛比作了女人的身體……
但是,我就是抬不起那只手,按在張媚那對飽滿的上面!
這時,張媚正在認真的用手機上網,給我翻找電動三輪車的樣圖。
吃飽之前,她已經問過我兩次,買哪種合適。
找了又找,張媚似乎沒找到一輛合心意的,擺擺手道,“唉,算了算了,不就是買輛電動三輪車嗎,我明天去興華街看看,路邊都是買電動車的,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能拉貨,電瓶好就行……肖然,你看什么呢?”
我馬上移開了目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裝憨賣傻道,“唵?什么看什么呢?那個,我回屋了啊,一會兒你給我燒點熱水,我得擦擦身上。”
張媚不善的打量著我,翹起嫩白的美腿,把雙手抱在了一對飽滿的脯子前,不客氣道,“你當你姐老媽子呀!還讓我天天給你燒熱水,你發我工資了嗎你!”
我摸了摸鼻翼,拿過那五萬塊錢來,干笑道,“這不是就要發了嗎,而且基礎工資你自己說,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另外還有提成,只要你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貨物銷出去,我給你按最高的。”
看到錢,張媚忽然嫵媚一笑,騷里騷氣的把一只手搭在了我大腿上,發嗲道,“喲,咱們肖爺這么大方吶?那您除了讓奴婢給您燒熱水,還有沒有別的什么要求了?您只要提出來,奴婢也不是不能滿足您,誰讓您現在是奴婢的財神爺呢?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