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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阿芳這個女人,我很想瞧得上她,但怎么也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兒,名字土,人土,開得車土,談吐更他媽土。
我默默的關上了音響,大張偉那缺歌總算消失,然后看了看她,接著她的話茬兒道,“你覺得在你這車里,咱倆能施展開嗎?估計你都伸不開腿吧。”
褚阿芳前后打量了一下,紅著臉扭捏道,“也是,那就去我家吧,不過……等會兒啊,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她把我女兒接到她家去。”
不等我開口阻止,她就給她媽打去了電話,絲毫不在乎我的感受,在旁邊對著電話道,“喂,媽,我有男朋友了啊,孩子你接了沒?哦,那你帶她去你家吧,我和我男朋友要回家吃頓飯呢……哎呀,你就別問了,先這樣,過兩天再跟你解釋。”
掛了電話,她美滋滋的看了我一眼,道,“妥了,我家還有一瓶紅酒呢,二百多買的,冰箱里也有牛排,到時候咱們可以先吃點東西,然后再那樣……哦,對了,你注意著兩邊點,看到藥店通知我一聲,安全起見,買盒那個啥!”
“那個啥?”我揣著明白裝糊涂道。
“就是……雨衣呀。”褚阿芳想了想,扭捏道。
“天兒挺好的,風和日麗,買雨衣干嘛?”我還是裝糊涂。
“討厭你,真不懂假不懂?”褚阿芳嬌嗔道。
“真不懂。”我一本純潔道。
“討厭,不用你了還不行,我自己去買。”褚阿芳哼哼道。
“得了吧你,我不去你家,拐彎,往東走,那邊有座舊水塔,在那兒整吧,整完回家,一大堆事兒呢。”我也不逗她了,直截了當道。
“你這人,怎么那么沒情調呢,去什么舊水塔?哪有在家方便。再說了,我都跑一天了,一身汗,回家怎么著也得洗個澡吧。”褚阿芳埋怨道。
“去不去?不去停車。”我強勢道。
笑話,到了她家,萬一她家老太太在家怎么辦,那多尷尬,回頭她把我這個男朋友的頭銜往腦袋上一扣,我再摘不下來了,虧不虧?得虧死!
褚阿芳哀怨的看了看我,服軟道,“為什么非得去水塔呢,一會兒天都黑了。”
我不要臉道,“弄你就夠沒情趣的了,還在你家?還能再沒情趣點不?在外面多好,天當被地當床,水塔上面還涼快,你懂什么叫野合萬事興嗎?”
“肖然,怎么說今天也是咱倆的第一次,你別這樣,顯得我多水性楊花似的,在外面我真不習慣,以前都沒這么辦過。”褚阿芳微微皺著細眉說道。
“你不水性楊花,我水性楊根行不行?我習慣,我就習慣在外面。”我點了一根煙沒好氣道。
“要不……去酒店行不,在外面,再給人看見!”褚阿芳權衡了片刻,一臉商量道。
“不行。”我沒商量道。
“那總得先去買盒雨衣,再去水塔吧?”褚阿芳終于還是蠢蠢欲動了,想來對野外戰斗也是非常好奇。
這個我沒拒絕,開到一家藥店門口,我不客氣道,“你去吧,畢竟有孩子了,不用要臉,我還黃花大小伙子呢,丟不起這人,超薄的啊,外面帶點點的那種也行,你比較爽。”
褚阿芳的臉紅跟西紅柿一樣,解開安全帶說了我一句,“你真是我前生的冤家!”然后逃離了車內,跑向了藥店。
從她背影看,一襲包臀花裙,薄薄的黑絲裹著她的兩條大長腿,說實話,確實很帶勁,要是上了水塔能站在她的身后……也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很快,褚阿芳把東西買回來了,兩盒。
我看到以后,驚道,“買這么多,你想弄死我呀你?”
“你不是說要兩種的嗎?”褚阿芳無辜道。
“超薄的和帶點點的?”我問。
“恩。”褚阿芳啟動車子,應了一聲。
我伸手拿了過來,打開后仔細端詳了一遍,還真是兩種不同的,連味道都不同,然后看著褚阿芳嘿嘿一笑,道,“你還挺聽話的。”
阿芳沒再回應我什么,認真開著車。
車越開越遠,差不多十分鐘后,一座聳立在很遠處的水塔,便映入了我倆的眼簾,那是榕城以前的工業建筑痕跡。
“就是那座水塔?”阿芳問。
“對。”我點頭道,“在那上面弄,多刺激?”
“能上去么!”阿芳擔憂道。
“里邊有小樓梯,就是挺曲折的。”我說。
“你來過?”阿芳驚訝道。
“上大學前來過。”我出了下神,回答了一句。記憶里,我以前和要好的同學常去那里玩,還帶女生去過,就是沒得手,膽兒小。
差不多二十分鐘,車才開到水塔跟前,其實都不用走進去,周圍全是半人高的野草,隨便找個地方就能脫衣服來一炮。
據說這里已經被開發商圈起來好多年了,一直沒動土,估計捂著等漲價呢,卻由于距離榕城市區太遠,規劃不到這兒,久而久之也就荒了。
夕陽雖然正當紅,阿芳往水塔里瞧了瞧,里面卻很暗,心有余悸的扭頭看了看我,說道,“要不咱們在車里吧,都不知道里面的樓梯結實不結實,我有點害怕。”
我大膽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部,還挺軟乎的,笑瞇瞇道,“來都來了,害怕什么?你信不信,站在水塔頂端看夕陽,絕對比在地面上看更美?而且你看這水塔墻壁的厚度,都曬不透的,頂端比下面還要涼快呢。”
阿芳竟沒怎么在意我對她動手動腳,盯著我眼睛強調道,“那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跟黃馨怡分了?”
“當然啊,我有什么必要騙你!”我愣了愣,反應過來道,“你問這話什么意思?咱們就玩這一次啊,以后各走各的路,完了之后你也別想纏著我,像你這樣的食物,我可不吃兩頓。”
“你嘗了我,就忘不了我,你信是不信?”阿芳沒在意我的打擊,忽然嫵媚一笑,自信道。
“靠,你當你鑲鉆石的啊?”我不客氣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阿芳白了我一眼,率先走進了水塔,背對著我道,“還真挺涼快的啊,就是灰大點兒。”
阿芳臉盤雖然不怎么讓人驚艷,可她這話里話外的,讓我心癢癢,而且現在再看她這大洋馬的身材,竟覺得如此誘人,搞得我都有點急不可耐了。
于是,我上前一步,動手掀了掀她的裙子,黑絲褲襪的風景盡收入我眼睛里,笑嘻嘻地逗她道,“阿芳,你說我要騙你,怎么辦?”
阿芳回頭拍了我的手一下,嬌嗔道,“還能怎么辦,由著你騙唄,反正你騙得了我第一次,騙不了我第二次。”
“你可真騷。”我舔了舔嘴唇犯賤道。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騷的么?”阿芳不甘示弱道,“況且,你也真夠沒見識的,我這就叫騷了?你要真做了我男朋友,或者給我孩子當爹,那個時候姐姐才讓你知道什么叫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