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下了高速公路,很苦逼就轉(zhuǎn)進了鄉(xiāng)下獨有的土道。劉偉廷把車速也減慢下來,這里的視野障礙太多,而且土路彎曲不平,開不了快車。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了一個半城市化的鄉(xiāng)鎮(zhèn),叫龍泉鎮(zhèn),劉偉廷把車停在了一個超市旁邊,下車給我們給了飲料,“都等會,一會就有人過來接咱們?!?br/>
正說著,不遠處的一個胡同里突然跑出來一個年輕女人。個子很高,頭發(fā)染成了酒紅色。上身穿著白色的緊身半袖,下邊是小短裙。
一雙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十分惹眼。長得不算太漂亮,可好在年輕,只要畫畫妝,就是個年輕漂亮的妹子。
眼看著盛哥他們火熱的眼神,我在心里對他們是鄙視加上不屑,這種一般的類型也能讓他們這么眼饞。
其實我忽略了一點,因為在我生活中出現(xiàn)的女孩,不管是佟鈺還是顏姐,又或者是徐美娟之類的,都屬于一等一的美女,經(jīng)常跟她們在一起,我的眼光難免有些挑剔。
“老公!”
那個女孩沖上來就跟劉偉廷抱在了一起,倆人也不避諱,吧唧吧唧的親在了一起,劉偉廷的手在女孩的后背,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寶貝,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親了一陣,在我們都挺尷尬的時候,劉偉廷把她松開了,給我們都做了個介紹,“哥幾個,這是我媳婦兒,劉敏?!?br/>
我們都跟著叫了一聲,劉敏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拉著劉偉廷的手,招呼著我們:“人多好,人多熱鬧,走,你們都是我老公的兄弟,別客氣,一塊到我家去吧!”
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了莫名的笑容。在我的眼里,劉敏就有點像古代青.樓里面的老.鴇。
跟在他們屁股后邊走,佟鈺打來了一通電話問我在什么地方。即使我沒有什么齷.齪心思,這種事也絕對不能跟她說。
我告訴她我出來辦點事,幫盛哥他們辦事,搪塞了過去。掛斷了電話,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胡同的最深處,在兩扇鐵大門前停了下來。
劉敏拿出鑰匙開門,“這就是我家,都認認門吧?!?br/>
我們客氣的做著回應(yīng),跟著她進了大院。里面有四五間房子,院子都鋪著磚地,一輛白色的比亞迪停在一個棚子里。
進了屋,我們把沙發(fā)都坐滿了。胖子坐在了電腦旁邊,跟一個小子去玩游戲了。劉敏把水果和冰箱里的冷飲什么的,全都掏了出來。
劉偉廷皺皺眉頭,“媳婦兒,打電話把你那些小姐妹都叫來?。∵@一幫清一色的純爺們,有什么可玩的?”
劉敏“啊”的叫了一聲,一拍額頭:“我忘了,等會。”
然后她拿著手機開始打電話,一打就是十幾個,然后掛了電話,說讓我們等會,一會姑娘們就來了,然后,她就跟著劉偉廷進了里屋。
倆人一進屋,我們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邊。門上的粉色簾子被拉上了,過了一會兒,里面?zhèn)鱽砹藙⒚舻囊宦暭饨小?br/>
我感覺口干舌燥,丹田下升起了一股熱氣。我抄起一瓶冰紅茶,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不過并沒有效果。
“呦,來了!”
我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立刻就愣住了。一群造型怪異,打扮得很有鄉(xiāng)村非主流風格的女孩走了進來,能有十幾個人,身材都不錯,但是打扮的都特別像城里的雞。
我在她們所有人身上都仔細的看了看,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沒有一個能比的上佟鈺一半的。
這樣一想,我本來就不打算跟她們發(fā)生些什么的心,就更堅定了。干脆抱著胳膊站在旁邊,擺出了高冷范。
都是年輕人,彼此熟悉的快。聊了一小會,楊凱明就把一個女孩半推半就的拉進了一個房間,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里面就傳出了那種聲音。
我想起了楊凱明的媳婦許楠,心里挺不是滋味,覺得楊凱明實在是對不住人家。
在場的所有男的,都口干舌燥,下面也都鼓了起來,眼神不自覺的瞄向了身邊的女孩,女孩們被我們的眼神看的坐立不安。
不知道是誰喊了聲:“有牌嗎,玩牌吧!”
“對,玩牌。”
一個紅頭發(fā)女孩跑過去找撲克牌,找了好幾副牌,摻和到了一起:“大家一起玩,一起玩有意思。”
“沒問題,不過有一點,咱們玩得有點彩頭。”
胖子笑瞇瞇的說道。
一個女孩立刻大大咧咧的說道:“啥彩頭?我們都玩過,輸一把脫一件衣服,都光了戴T就可以做了?!?br/>
她這話說的太直白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女孩急了,怒視著我們:“你們笑什么?本來就是,每次不都是那個程序嗎?你們男的就是虛偽,最終惦記的不就那點破事嗎!”
彪悍啊!
在場的所有男的都忍不住擦了擦汗,說真的,這樣的女孩絕對算的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說起這種事一點壓力都沒有。
胖子眼前一亮,把牌放在了茶幾上:“要是都沒意見,那咱們就開始吧!彩頭就按她說的辦。提前說好了,不敢玩的就下去,輸了不兌現(xiàn)可不行。”
我本身就不想玩,胖子這么一說,正好給了我一個臺階。我當時就站了起來,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玩,你們玩吧,我坐車有點頭暈,太累了?!?br/>
胖子伸出手指頭點了點我,沖幾個眼巴巴的看著我的女孩說:“來吧,咱們玩,人家有媳婦兒,守身如玉,不是咱們能比得了的?!?br/>
我端起一個茶杯,往杯子倒點開水,細細的喝了起來。他們一幫人開始玩牌,那是真的脫衣服,不鬧著玩的。
胖子又脫了一件,嬌滴滴的看著一個女孩:“你不要這么看著我,我會害羞的?!?br/>
“呸,狗屁,你那一身豬肉我稀罕嗎?”
女孩很潑辣的看著胖子,把牌放在了茶幾上,“這樣,咱倆單挑三局,如三局兩勝。我要是贏了,你就把衣服都脫了,在屋子里跑幾圈!”
“行!干了!要是你輸了,我不用你跑,你跟我進那個屋里呆兩個小時就行了!”
胖子急紅了眼睛,我們在旁邊也都不動了,看著胖子和那個女孩玩牌。三局很快就過去了,胖子贏了兩局,然后就去履行承諾了。
我們在客廳里哈哈大笑,胖子才反應(yīng)過來,關(guān)上了房門,他們在屋里干什么,誰都猜得到。
現(xiàn)場剩下一大幫女的,包括我在內(nèi),也就三個男的,對我來說,這是一件挺尷尬的事。
正說著,楊凱明光著上半身,擦著臉上的汗水走了出來。一個小子輕瞟了他一眼,開玩笑說道:“我去了,哥們兒!”
楊凱明有些尷尬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他媽的,有點激動了,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他這邊剛說完,我們剛要開口調(diào)笑幾句,突然,外面的鐵大門發(fā)出“轟”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