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雨這次來找陳二蛋,為了避嫌,也就不敢去陳二蛋的宿舍了,干脆把陳二蛋給約了出來,到指揮部東北角的小竹林那邊。
兩人之間,距離足有三米多,默默地走了十幾分鐘,圍著小竹林轉了三圈了,龍雨這才說話了:“陳二蛋,你那個徒弟啊,還真是個小廣播。你是不知道啊,許多戰士,背后對我指指點點呢。”
“啊?”陳二蛋根本不知道這種情況啊,聽了之后,臉色變了變,“嘿!李寶生這個混賬東西,敢背后嚼你的舌頭,他這是故意找揍??!”
他轉身就往新兵營房那邊走:“你等著,我肯定暴揍他一頓!”
“你回來!”龍雨跺腳道,“不要去找他?!?br/>
“呃,對不起,你到底要怎樣嘛?!标惗翱嘈Φ馈?br/>
龍雨說:“你要是去打他,反而坐實了我們……我們之間的那事。”想起上午在陳二蛋宿舍里的一幕,龍雨就不由臉紅心跳,微微低下了頭。
陳二蛋知道她很容易害羞,此時再說什么,也只會讓她心煩意亂,因此,他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路繼續在竹林里面走。
“被審訊的那兩個家伙,招了沒?”陳二蛋終于找到了一個話題。
“還沒呢,這兩個家伙嘴很硬,被龍風大哥收拾得遍體鱗傷了,還是死咬著牙關,不肯說出來他們的情況?!饼堄険u搖頭,“想不到洋鬼子還這么有氣節?!?br/>
“哈哈!那是龍風大哥沒有讓他們感受到真正的恐懼?!标惗奥柭柤?。
“怎么?你有辦法?”龍雨對陳二蛋一直有著莫名的崇拜。
“嗯,走,過去看看。”陳二蛋點點頭。
“好啊!”龍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牽他的手,但伸出了一半,又默默地縮了回來:我可是女孩子啊,必須矜持一點才行。
陳二蛋發覺了她這個微妙的小動作,直接一探手就握住了她的右手!
“???”龍雨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已的右手,但她的動作,只是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并沒有做出來,任陳二蛋牽著她的手,她的腳步,卻有些遲緩。
這小子,如果能牽著我的手,走一輩子,該多好啊。龍雨默默地想。
但是,他們很快就到了審訊室,遠遠地,龍雨就已經悄悄地甩開了陳二蛋的手,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和陳二蛋之間的親密行為。
“陳先生?你們……”龍風看了龍雨一眼,把陳二蛋讓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麥克布來爾兩兄弟,是被分開了審訊的,此時受審的正是麥克布來爾,這位哥哥。
麥克布來爾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瑟縮在審訊椅里,動彈不得,雙腿已經被打斷了一條,還有右手的小臂,已經折斷,右手就那樣耷拉著,神情也是十分地痛苦。
陳二蛋端詳了他一眼,搖搖頭:“唉,早早地招了多好,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麥克布來爾那雙藍眼睛,惡狠狠地盯了陳二蛋一眼,飆出幾句熟練的英文。
“咦?精神還不小啊!這家伙說的是什么?”陳二蛋問旁邊那個翻譯。
翻譯說:“這家伙是在罵你?!?br/>
“噢,還不服氣?。亢呛??!标惗皽惖禁溈瞬紒頎柹磉?,彎腰看著他,“既然做了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覺悟?!?br/>
他轉身看向龍風:“龍風大哥,我幫你審問一下,可以嗎?”
龍風攤攤手:“反正是你們抓來的俘虜,你們有權處置?!?br/>
“呵呵,龍風大哥這就太客氣了?!标惗皽惖禁溈瞬紒頎柹磉叄统隽算y針,“這就是我的刑具?!?br/>
麥克布來爾的一雙藍眼睛,輕蔑地看著陳二蛋手中的銀針,嘰哩咕嚕就是一大段的話。
翻譯連忙解釋:“陳教官,他的意思是說,你這種小破針,能有什么用?”
“小破針?哈哈!”陳二蛋大笑,“麥克布來爾先生,你很快就能體驗到這‘小破針’的效果。”
于是,陳二蛋就在麥克布來爾的身上,扎上了九枚銀針,然后轉身回到龍風身邊,拿地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
“這就完了?”龍風疑惑地看著陳二蛋。
陳二蛋點點頭:“慢慢等,計時開始,希望他能挺過五分鐘?!?br/>
“五分鐘?不會吧?五分鐘他就能崩潰?”龍風仍然有些懷疑,就連龍雨也覺得難以置信,這個麥克布來爾已經被收拾成這樣了,還沒招供,你只用五分鐘?
扎在麥克布來爾身上的九枚銀針,露出體外的部分,開始微微地顫抖,因為麥克布來爾的身體,逐漸地開始抽了起來!
然后麥克布來爾高大的身軀,就開始蜷縮,而且是用盡了全力地在蜷縮!一邊蜷縮,他全身還不斷地在痙攣!
很快整個人蜷成了一只蝦米,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是粗重!漸漸跟拉風箱似的!呼吸聲變得特別響亮。
這還不到一分鐘!龍風和龍雨以及陪審的人員,都瞪大了眼睛!
眼看麥克布來爾就受不了了!這也太快了!
晃動著的九枚銀針,在審訊室的燈光之下,光華閃閃!
“唔……”麥克布來爾在一分半鐘的時候,就已經口吐血沫,一雙驕傲的藍眼睛,此時目光里滿是乞憐的光,他直勾勾地望著陳二蛋,神色之中,顯然是拜服!
“呃!#@……*”麥克布來爾的英文,說得太溜了。
“求求你們,停下吧!我招了!”翻譯連忙說道,“陳教官,他是這樣說的?!?br/>
“哦,很好?!标惗奥朴频販愡^去,直接拔下了一枚銀針!
“呼!”麥克布來爾僵硬的身軀,驟然放松了一下,簡直癱在了審訊椅里面。
陳二蛋看著那個翻譯:“你告訴他,如果不好好配合,就讓他受二茬罪?!?br/>
翻譯笑容滿面地點點頭,向麥克布來爾翻譯了過去。
“不敢不敢?!丙溈瞬紒頎柎藭r完全變成了狗熊,使勁地彎著腰,“我全說,我什么都說。”
龍風笑了:“很好,那你們繼續審訊,陳先生,你跟我來,咱們再去審一下那個比利布來爾弟弟,哈哈。”
龍雨也跟著陳二蛋,來到了另一個審訊室里,此時比利布來爾的情況,跟他的哥哥也差不多,基本上是廢了,但仍然堅持著不肯開口。
陳二蛋的九陰搜魂針法扎上不久,比利布來爾也跟他的哥哥一樣,不到兩分鐘,就直接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