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年沒有那些意外，這個位置恐怕早就是您的了。”
    端妃出身不俗，是文相之女，要說做皇后身份是絕對夠的。
    她本人又能文能武，在才學膽識方面，說母儀天下更是不足為過。
    只可惜，一個女人，讓他們錯過了這么多年。
    “你今日怎么跟在我這里？以你衛大人的身份去皇上那邊多好，多體面。”
    端妃這邊跟著的，都是后院的女眷，幾個皇子妃，還有后宮妃嬪和一些宗親家的女眷，祁簡寧也回來了。
    “跟著他們只是體面，但是跟在您身邊，我更放心，更何況......您待我就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樣，這么長時間，我不像您那么快就跟皇上重歸于好，也是......我這做女兒的，在替娘親把關，不能讓那老渣男，再輕易得到你，傷害你。”
    衛子瑤覺得這話是再平常不過的，可端妃竟然輕輕擦拭了一下眼淚。
    “子瑤，你真是我們全家的福星，謝謝你嫁給澈兒。”
    一般這個時候，就是煽情用的，可衛子瑤卻一點都煽不起來，是因為她的每一條神經都緊繃著。
    雖然她已經做了完全準備，但畢竟紫鳶那邊是不可控的，她生怕那位不按常理出牌，打她個措手不及。
    好在，紫鳶沒有給她任何驚喜，直到他們所有人都上了祭臺，紫鳶依舊老老實實的跟在最后面。
    直到，秀清要用開始點火祈福，紫鳶才相當不合時宜的喊了一聲：“且慢！”
    然后她提著她皇貴妃朝服，一步一步走向了祭臺之上，十分從容的，在秀清手里拿過了火把。
    她舉著火把的樣子，是那么勝券在握不可一世。
    “衛子瑤！本宮今天就要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一切都怪你，這一切都怪你！”
    紫鳶像是瘋了一樣，說著一切都怪衛子瑤，那雙目赤紅的樣子，哪里還有一分她曾經的樣子。
    衛子瑤還能回想起她第一次見到紫鳶時候的驚艷。
    那種不可一世的妖女形象深深的印在衛子瑤心里，當時她還感慨，那樣的女人才叫的上是女人。
    而今的她呢。
    猙獰到讓人害怕，她已經不是妖女，而是女妖了。
    “怪我？”衛子瑤冷笑了一聲：“是我派你來北秦國臥底的，還是我讓你加入毒仙教的？”
    “什么！毒仙教！”來參加典禮的大臣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衛大人是什么意思？皇貴妃娘娘是毒仙教的人？”
    如果放在以前，衛子瑤這么說他們肯定不信，甚至會說她信口雌黃。
    可現在，人家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就算胡說八道，也沒什么人敢反駁，反正她說錯話了，到時候受罰的是她。
    沒錯，事已至此，這些人還不相信衛子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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