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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萬小姐在內(nèi)?"
真的沒吻過嗎?
她以為這位萬小姐是很特殊的存在,又是未來的封太太,或許他們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過該發(fā)生的事了呢.
這種心理準備早就做好了,就算是真的也在意料之中.
"誰都一樣,只要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還在."他說.
池晚的戒備一松懈,他就將她扣到了自己懷中:"我是干凈的,乖,別拒絕我."
池晚雖沒再推開他,卻是想起了白天的事,轉(zhuǎn)眼說:"可她今天抱過你."
"洗干凈,可好?"
他喜歡她吃點小醋的模樣,不會覺得無理取鬧,也不會讓人覺得心煩,反倒是挺享受被在意的那種感覺的.
大抵只有這樣,他們的關(guān)系才不會顯得那么虛假?
池晚微笑.
"在那之前,先讓我嘗口點心."
他又吻下去,這回池晚沒有躲他,雙手輕輕地抵在他的胸膛上,閉著眸子與他吻得纏~綿.
封以珩摟著她的身體轉(zhuǎn)至床旁,池晚的后膝彎撞上=床沿,坐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他們的身后,一直等不到回復(fù)的薛笑笑不斷地發(fā)著新消息,猜測是不是真的是封以珩來了.
眼看封以珩正在往電腦屏幕上瞄,怕他看到什么,池晚伸手就將筆記本蓋了下去.
"別分心嘛……"她不滿地嬌嗔起來,輕喘.
"有什么秘密不能讓我看到?"唇角輕勾,輕捏她的下頷.
池晚笑起來,俏皮說道:"不告訴你."
封以珩很是喜歡看她的小表情,在她的唇上落下充滿愛意的吻,像是在品嘗什么山珍海味.
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她的唇舌,情深幾何.
卻久不見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法式熱吻好久后,池晚都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燥熱,硬邦邦的東西壓著她的身體.
封以珩終于吻夠了一般,停了下來,雙手摁在她身體兩旁,粗~喘不停,呼吸很是沉重.
"難受……"他的聲音非常沙啞.
池晚明白過來.
他今天不會碰她.
那他還……
"讓你胡來,"池晚笑他,"自作孽不可活."
那火可不是她要點的啊,怪不得她!
只是他做了孽,自己也跟著遭了秧,身體里涌出的暖流已是分不清.
才喚醒她體內(nèi)的躁火,又停了,這種滋味可是真真不好受!
"就要."此時,一向沉穩(wěn)內(nèi)斂的封以珩,卻固執(zhí)得像個孩子一般.
因為想吻她,便就吻了.
但考慮到她今天身體不適,無論如何也沒有再進行下去.
封以珩低下身去,折磨了一會兒她敏感的耳朵,激起她連連輕顫,附在她耳旁說:"我們可以玩后~入~式的……"
換做是平時,池晚一定會甩回去一句"怕你呀?",但今天自己是真的不舒服,實在不想做壞了身體,便用無辜的眼神凝望著他.
封以珩本也沒有繼續(xù)的意思,咬她的耳說:"乖,告?zhèn)€饒,就放過你."
她亦是附在他耳旁,清甜的嗓音毫無壓力地說:"老公,饒了我吧~"
引人遐想的熱氣吐在他耳上.
封以珩只覺渾身都僵硬了下來,緊繃得很,血液都往一個地方?jīng)_去.
可不就是傳說中那磨人的小妖精?
真真是不想饒了她!
可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他也不好食言.
"行了,饒了你!"
封以珩狼狽不堪地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池晚拍拍褶皺的衣服,坐在床上看緊閉的浴室門,忽地笑了出來.
多年,才終于有了如今的地位,她不想……一無所有!
離開了就什么機會都沒有了!如果還能留下來……
她咬咬牙,還是站了出去:"江總……"
向染都站出去了,蔣欣自知逃不過,也站了出去.
非正常手段奪來的位置,這些天她一直坐得不安穩(wěn).腦子里頻頻出現(xiàn)那天在咖啡廳里池晚紅著眼睛的樣子,滿滿都是罪惡感.
她無意間得知她病了,卻始終沒有勇氣去看她.
本以為江承允是盲目地信任池晚,但向染和蔣欣的出列,讓其余人都震驚不已.
不會吧……池晚真的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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