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夏早上賴了床，死都起不來，宋云深捏著她的鼻子叫她起來，她張開嘴呼吸。
    最后被宋云深抱起來去浴室洗漱，還跟賴皮蛇似得沒骨頭，懶洋洋掛在餐桌邊上，宋云深做了糯米飯跟湯，她吃得像慢動作回放。
    “要不今天不上班了？”宋云深試探性問道。
    林又夏用兩只手指撐起眼睛，“不，我要去！為了我的年終獎。”
    8萬塊錢呢，那對她而言可不是一筆小錢。
    “你這個狀態我可不放心你去開車。”
    林又夏嘟囔道：“那你昨晚減少點時間不就完了。”
    宋云深無賴道：“少是不可能少的，你自己克服一下。”
    “……”果然，只有在這件事情上，宋律師是寸步不讓。
    “不過我今天能送你去上班。”
    林又夏惡狠狠啃了一口早飯，然后蔫噠噠上了宋云深的車，能爭分奪秒睡一會是一會。
    抵達公司后宋云深還沒來得及說話，她解開安全帶游魂似得打開了車門。
    “等會。”
    宋云深把后座的保溫瓶給她提好，又捏了捏她的臉，“做了你喜歡吃的雪媚娘當點心，還有一點蔓越莓餅干，保溫瓶里是桂圓紅棗茶，夠你喝到下午我來接你了。”
    林又夏打開小袋子一看，那袋子還是兔子圖案的，里面的保溫瓶是大罐的水蜜桃圖案，邊上的雪媚娘也特地包裝好了。
    她瞬間眉開眼笑，“謝謝老公！”
    宋云深目送她走進萬盛，才開車去事務所。
    人剛到，就看到了等在會客室的厲川。
    “宋律，我說了早上沒預約不能插隊，這位警官說一定要在這等您。”小高為難道。
    “沒事，是熟人。”
    宋云深把外套跟公文包交給小高，自己進了會客室。
    厲川也沒廢話，“高雯鬧著要見你，你要不要去一趟。”
    宋云深給他倒了杯水，“我想沒這個必要，我只是盡到我公民的責任，警方那邊的證據也已經足夠了，她不過就是死撐。”
    “我想知道你們除卻同學關系之外，還有什么私仇沒有？畢竟高家這事，估計能掀起一撥人。”
    雖然高家并不顯山露水，可這樣的小嘍啰卻牽連不少人，被放棄是必然的，因為再往上，不是他們能動的了。
    “你今天是以警官的身份來問我這個，還是別的。”
    “你就當是林又夏的兄長。”
    “高雯曾經暗中指揮過這些人校園霸凌過我，包括在我留學期間，也沒放棄過，當然，被她算計過的人，不止我一個。”
    厲川錯愕，“她一個女人？”
    宋云深笑了笑，“你不該小瞧任何一個女人，她們若是想做什么，總有辦法辦到的。”
    “如果你想知道高雯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建議你再去查查這群人，會讓你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說一件最嚴重的吧。”
    “她在高中的時候，逼迫三個女生賣身，去夜總會陪客，還拍下視頻跟照片，其中一個割腕自殺，父母至今求助無門，另外兩個，一個毀容，一個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