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談的開心,連那笑容也格外的刺眼。
昨晚上到現(xiàn)在這一早上,她都沒對自己這么笑過。
對著個(gè)野男人有什么好笑的?
傅寒州臉都沉下來了。
趙禹瘋狂給南枝使眼色,然而南枝不知道問到了什么東西,好奇得不得了,完全顧不得趙禹的瘋狂暗示。
最后等趙禹去觀察傅寒州臉色的時(shí)候,趙禹覺得自己不僅年終獎(jiǎng)沒了,他怕是連季度獎(jiǎng)都沒了。
就在南枝打算詢問一下日本小哥附近有哪些美食店的時(shí)候,趙禹突然橫插了進(jìn)來。
“南枝小姐,上午這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趙禹說著,隔絕了日本小哥的視線,暗示南枝趕緊去傅寒州身邊順毛。
南枝當(dāng)然明白趙禹在干嘛,她慢吞吞走到傅寒州身邊,結(jié)果倒好,傅寒州撂臉子,直接扭頭跟柳井說話去了,差不多那意思就是約定好了過兩天簽合同,自己這幾日還有其他工作。
“如果不介意的話,過兩天請來我家中做客,我與妻子會(huì)準(zhǔn)備好來迎接你。”
傅寒州沒有拒絕,柳井看向了南枝,并且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情侶腕表,“這位可愛的小姐意下如何?”
南枝一早上沒怎么跟人說過話,突然那柳井先生對著自己詢問,她趕緊回答,“多謝您的邀請,如果有機(jī)會(huì)的話,一定登門拜訪。”
柳井笑得更加慈祥,待告別柳井,上車后,南枝還特地跟柳井先生還有剛才說話的日本小哥道別,傅寒州就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南枝。
南枝這雙新的高跟鞋磨腳后跟,跟著他晃悠了一上午,經(jīng)過那加賀集團(tuán)員工餐廳的時(shí)候,聞著那味增湯的味道都能炫兩碗的程度,現(xiàn)在又累又餓,才不給他好臉色。
“白眼狼。”傅寒州幽幽道。
南枝面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擔(dān)不起。”
“呵。”傅寒州冷笑,“怎么,跟任何人都能笑得一臉花癡,給我就擺臉色?”
南枝扭頭朝著他咧開嘴,“拿去吧。”
不就是要她笑么。
傅寒州直接上手,將她的臉往外扯。
南枝小爪子往他手上招呼,“你松開!”
“不松。”
“你松不松!”
“不松!”
趙禹捂著額頭,默默降低自己存在感,他到底為什么要在這吃狗糧?
南枝氣得不行,“我臉上有粉底,妝會(huì)花的!”
“那你頂著花貓臉好了,我不介意。”傅寒州看著她這樣,愉悅得不行。
南枝的臉被他搓圓捏扁,隨后他直接將人拉到懷里,就著她的小嘟嘟嘴親了一口。
“嗯,還是這樣乖。”
南枝想擰他,可他西裝硬得很,哪里扣的到。
“腳怎么了。”傅寒州見她總是動(dòng)腳腕,出聲問道。
南枝沒好氣道:“新鞋子磨腳。”
“嬌氣。”傅寒州說著,卻俯下身直接將她的鞋子脫了,將她的腳擱在自己膝頭,看了看,腳后跟跟前面的位置都有紅腫破皮,蹙眉道:“等會(huì)在路上看到藥店停車,去買點(diǎn)膠布。”
“好的傅總。”
南枝有些不自在,傅寒州卻不讓她把腳收回去,用指腹緩緩摩挲,“疼怎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