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扭頭看著他,趙禹立刻道:“不是發(fā)脾氣要走人,是好像放了年假,前兩年南小姐都沒怎么休息過,估計是想去云城散散心吧。”
傅寒州修長的手指輕點桌面,尋思著接下去自己的行程。
“我記得……”
趙禹是誰?就是他傅寒州肚子里的蛔蟲,立刻調(diào)動了手上的平板,遞給傅寒州道:“三個月前,研發(fā)部的李總呈交了一份云城分公司的開發(fā)案,公司這邊還在觀摩階段,我建議您可以去實地考察一下。”
“還有云城古建筑保護協(xié)會那邊,也曾經(jīng)聯(lián)系過咱們這。”
傅寒州手一頓,欣慰地看著趙禹,總感覺這個特助越來越上道了。
“你安排吧。”
趙禹安排的行程,與他傅寒州有什么關系。
傅寒州想了想,給南枝回了一條,“我晚上過來。”
南枝看他回了消息,沒有胡攪蠻纏,也沒跟她吵架的意思,才松了口氣。
這次出門半個月,南枝帶了個大行李箱,就算再縮減,感覺要帶的東西那還是得帶,不知不覺就裝滿了,隨后將貓撈起。
走到外面去拿了個收納箱,把它的貓咪罐頭、小零食都先存放好。
看了眼時間,估計他回來沒這么早,就把陽臺上的東西都收納整齊,家里打掃干凈,泡了個澡后癱在沙發(fā)上選了個綜藝看。
只只雖然是個小野貓,但粘人地厲害,玩具都被收起來了,沒辦法跑酷,就來舔南枝玩,沒一會累了就四仰八叉躺她懷里。
夜色沉沉,到了將近11點,南枝都有點困了,想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來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趕緊起身去開門。
男人手里抓著西裝外套,面色有些紅,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她道:“司機走了么?”
傅寒州掀起眼皮,帶著點醉意道:“今晚住這,湊合一晚。”
南枝道:“味道還很大吧。”
男人歪頭看著她,“那你愿意讓我睡客廳?”
南枝沉默,傅寒州也不勉強,“閨女呢。”
南枝琢磨了一會才知道閨女說的是只只。
她讓開一點,只只已經(jīng)翹著小尾巴噠噠噠跑到傅寒州腿邊撒嬌了。
男人彎腰撈起,轉(zhuǎn)身去開了隔壁的密碼鎖,估計這幾天都開窗通風,味道沒那么重了。
南枝趕緊抱著貓咪用品過去。
傅寒州道:“不用忙,家里都有準備的,不夠我直接去你家拿就好。”
南枝一進來才發(fā)現(xiàn),這才多久的功夫,整個套間煥然一新,又完全成了傅寒州的風格。
她買的比較小戶型,而這家是三口之家住的,必然大一些。
原本充滿溫馨氣息已經(jīng)消散殆盡,灰色調(diào)的高級裝修,顯得整個家空曠又沒有人氣。
唯一的特別點就是做了一通到底的貓爬架。
能直接在整個天花板上游走,南枝看完都有點羨慕只只的配置。
傅寒州將只只放在可愛的貓爬架上后,徑自坐在了沙發(fā)上,手捂著額頭。
南枝看了眼他的開放式廚房,干脆回了自己那邊,傅寒州知道她走了,心微微一沉,過了會聽到她說,“喝口水吧。”
他才驟然睜開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