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納悶,畢竟她認(rèn)識的傅寒州,可不是走這種路線的。
好好地怎么要求抱抱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晚上我做點(diǎn)你愛吃的?”
傅寒州很想脫口而出,“你以前的事情就不能告訴我么。”
但又突然明白,她不是不說,她自尊心那么強(qiáng),又因?yàn)槭虑榘l(fā)生后,昔日的同學(xué)跟朋友成了欺負(fù)她的主力軍。
她沒勇氣提。
提了怕人看輕她,怕別人不相信自己,帶著有色眼鏡。
傅寒州也不想貿(mào)然去問,現(xiàn)在氣氛正好,提那些讓她不開心的做什么?
現(xiàn)在她有他不就夠了么。
不論是秦家的人,還是以前那些欺負(fù)過她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傅寒州很善于隱藏自己的心緒,待再放開南枝的時候,表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蹤跡了。
“我換套衣服,你給閨女把飯?zhí)砩蠜]。”
“你還怕餓著它呀。”
傅只只同學(xué)吃的比他倆都好,小罐罐都堆成山了。
南枝跟著他進(jìn)了臥室,“是你讓趙禹買的貓咪衣服和頭套么?”
傅寒州蹙眉,“我說過缺什么就買點(diǎn),怎么了。”
他剛把外套脫下,南枝嘟囔道:“不像是男人買的。”
尤其是那些可愛的小裝飾。
傅寒州想了想,這段時間它就住在傅氏,估計是員工買的吧。
討好不了總裁,還可以討好總裁千金。
這點(diǎn)寵物的東西也貴不到哪里去。
南枝恍然,“我說呢,怎么只只身上還有口紅印。”
傅寒州手一頓,“在哪?”
“肚子側(cè)邊咯。”南枝酸溜溜地。
傅寒州揶揄道:“又不是親在我肚子側(cè)邊,這飛醋也要吃?”
傅寒州怕她轉(zhuǎn)頭就走人,“幫我把第三層里選個衣服出來。我要跟你這裙子一個色系的。”
南枝剛準(zhǔn)備打開衣柜,聽到他這句話,嘴角忍不住緩緩勾起。
男人慢條斯理道:“想笑就笑,憋著不難受?”???.BiQuGe.Biz
南枝瞪了他一眼,“誰笑了,明明是你這個跟屁蟲學(xué)我,要不,你也跟宋嘉佑一樣?”
“情侶款有什么意思,姐妹款才香呢。”
傅寒州涼颼颼看著她,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嗯?姐妹?”
他伸手一把將她拽到了身前,直接將人扛了起來,“能跟你這樣的姐妹?”
“還是這樣?”
南枝一聲輕呼,摁住了他亂躥的手,“不鬧了不鬧了。”
為了安撫他,她仰頭親了一下他,才用那燃著水霧似得眼眸看著傅寒州,“好不好嘛,哥哥~”
傅寒州喉結(jié)一滾,“我看你是還想招我才對。”
連這套都使出來了。
傅寒州將她拉起來,看著她飛揚(yáng)的馬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么東西,會讓你特別開心?”
“升職加薪!”南枝想也不想的回答。
傅寒州直接道:“我給你開個公司,讓你當(dāng)副總?”
南枝上下瞥他,“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傅總啊,你以前不是這樣假公濟(jì)私的人啊。”南枝雙手抱胸,“你該不會做了什么虧心事了吧?”
傅寒州面色不變,“開個玩笑而已,不好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