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雨被拒絕,“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你也差不多。”
她轉(zhuǎn)身回到房間,鐘遙立刻緊張得問道:“怎么樣,我能出去了么?”
肖墨雨搖頭,“傅寒州那邊覺得你會做出過激行為,警方認(rèn)為合情合理,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必須老老實實跟我說明白,我是你的辯護(hù)律師,你如果隱瞞我,對我們兩個都沒任何好處。”
鐘遙一聽肖墨雨也說是傅寒州,直接吼道:“我都說了,告我的是南枝,你們都聽不懂么。”
肖墨雨直接把公文包撂桌上,“那我也告訴你,我不知道你說的南枝是誰,跟你有什么瓜葛,你要告她可以,提供證據(jù),包括被告的方向,無意義的猜測和臆想,是沒辦法起訴和立案的。”
“同樣,你今日能被逮捕,是因為鐵證如山,原告傅寒州先生有你進(jìn)入別墅的視頻,這點你無從抵賴,我們的突破口,只有在你的動機(jī)上,你到底在那別墅里做了什么,才會讓警方判定你屬于危險人物。”
肖墨雨盯著鐘遙,“你對我撒謊了,對你沒有任何一丁點好處。”
鐘遙還是只問那一句,“傅寒州不可能告我。”
“你的依據(jù)是什么?剛才宋云深宋律師應(yīng)該有告訴過你,原告是誰吧。他的話你可以不相信,但我作為你的聘請律師,我有必要騙你么?”
“依據(jù),我從小到大去過他房間那么多次……”
“無論你去過多少次,只要未經(jīng)過當(dāng)事人允許,并且破壞屋內(nèi)原本環(huán)境,他就有權(quán)利控告你。”
鐘遙深呼吸一口氣,“不會的。”
“事實如此,我只憑事實說話。”肖墨雨面無表情的陳述。
“事實事實,你除了這兩個字,還有別的么?我現(xiàn)在是被人誣陷。”
“你沖我發(fā)脾氣也沒有用,你不配合,就出不去,要么我先回家,你在這繼續(xù)思考到底是誰控告你,鐘小姐我面對很多案子,很多時候不是男人騙女人,是女人自己騙自己。”
肖墨雨起身要走。
鐘遙一把拉著她,“你不能走,我不能在這過夜,我是知名的大提琴手,我被關(guān)在警局傳出去我還怎么做人?你知不知道我要開演奏會了?我請你來不是聽你罵我的。”
肖墨雨看著她,“我只要聽實話。”
鐘遙眸光一閃,“我不過就是剪破了幾個杜蕾斯么?還塞回了抽屜里。”
肖墨雨坐了下來,“還有呢?”
“她跟傅寒州一起后,買了那么多奢侈品,她就是為了他的錢,為了他的地位,我看不慣他被騙,本來想把衣服也處理了,但沒那么做,丟在了沙發(fā)上,我討厭她的衣服跟他的掛在一起。”
“還有就是屋子里的一些盆景擺放我不喜歡,挪了個位置,書房好久沒進(jìn)人了,我?guī)兔φ砹艘幌拢凑院筮@些事情都是我來做,我提早做了有什么關(guān)系?”
肖墨雨摸了摸額頭,“所以你是知道傅寒州先生有女友對么?你單方面覺得他們不該在一起,所以做出了以下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