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的人氣勢洶洶來了傅氏,結(jié)果一等,等到了大中午,每次出去問那些員工傅寒州什么時候開完會,對方都是標(biāo)準(zhǔn)化的回答。
等的人都快沒脾氣了,才見到傅寒州從電梯里出來。
并且也不邀請他們?nèi)マk公室坐,只來了會客廳。
“各位叔伯來多久了,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忙,要喝什么茶么。”男人坐下后笑著問道。
鐘家人看到傅寒州這笑面虎,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茶茶茶,喝了一早上的茶了,滿肚子都是各種茶,一過來又問他們喝不喝?
“不用了,我們來是想問問,鐘遙那丫頭的事,你們倆不是一直好好的么,怎么就鬧到去警局了。”
傅寒州沒吭聲,趙禹上前一步,拿出了文件資料擺在他們面前。
“前因后果這里寫的很清楚。”
鐘家人很不滿,傅寒州這態(tài)度,哪有把他們當(dāng)長輩?
他們問話,他直接擺譜,不回答問題讓他們看文件。
“這些東西就不看了,小孩子家家打打鬧鬧的,她有什么做的不對的,你可以說嘛,把人送警局是不是就過分了。”
“哦?竊取傅氏機密,也是小孩子過家家?幾位叔伯說的好輕巧。”
傅寒州說完,鐘氏一行人臉色大變。
“什么?怎么變成了竊取傅氏機密了?”
“是啊,不是說只是進(jìn)別墅幫忙照顧你么?你們郎才女貌的,將來反正也是要在一起。”
傅寒州掀起眼皮,冷冷地看著說話的人,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理解的,第一我有正式交往的對象,以前、現(xiàn)在、將來都不可能是鐘遙這個人。第二,一個偷雞摸狗的人,擅自進(jìn)入我書房,難道是為了去看書么?鐘家和傅氏是商業(yè)產(chǎn)業(yè)鏈上的合作伙伴。
這些年來兩家公司齊頭并進(jìn),可沒想到,是從里頭開始出了內(nèi)奸的,還是說你們鐘家有想取而代之的意思?”
傅寒州這一頂高帽給人扣下來,哪里是他們這些背靠鐘家的親戚能說話的。
而且鐘遙到底有沒有竊取資料,那誰也不知道啊。
“這……這鐘遙也沒必要這么做吧。”
“我有視頻為證,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鐘遙不可能這么做?靠一張嘴?各位叔伯,這年頭,憑事實講道理,照你們的意思,我有什么必要要去陷害她?”筆趣閣
眾人啞然,是啊,傅寒州干嘛好好的陷害鐘遙?這有什么意義。
但如果真的鐘遙是竊取商業(yè)機密,傅寒州報警抓她,好像也合情合理,畢竟這可是事關(guān)集團(tuán)的大事。
就在他們還在猶豫的時候,傅寒州又開口了:“想我放了鐘遙,不可能。”
“我今天要是放了她,趕明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jìn)出我的辦公室,今天拿資料,明天拿公章,后天傅氏總裁這個位置,是不是得還你們鐘家人做?”
這一句話毫不客氣,直接等同于在這群人臉上打了一巴掌。
“寒州,你這話是怎么說的,我們沒這個意思。”
“沒這個意思最好,司法是公正的,鐘遙既然做錯了事,那就不是靠著親戚關(guān)系能包庇的,何況他也算不得我什么正經(jīng)的妹妹,我還有事,失陪了。”
說罷,男人已經(jīng)起身離開,連送他們下樓的意思都沒有。
鐘家人氣勢洶洶來,蔫頭耷腦地走,反應(yīng)過來后,那鐘遙又不是自己的女兒,要不是鐘博兩口子一直說鐘遙跟傅寒州若是聯(lián)姻,又是兩家一段佳話,他們哪里會覺得傅寒州跟鐘遙有什么?
“走吧,這事看老宅怎么說,咱們平白無故惹一身腥,還得罪了傅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