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說完之后,白璐凡看著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很快,白璐凡嘆了一口氣。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你比我想的要厲害不少,不過我說的話,也不是隨口而出,三合盟的實力根據(jù)我的猜測,他們身后的主導者,應該是尊者境,這可是斬尸境之上的境界,一斬境的修士,殺了也就殺了,以你的實力,自然不怕這些人。”
“要是三合盟的高層找來,我會幫你出手,但是現(xiàn)在我不能直接出手,到了我們這個境界的修士,你也感受到了,隨意出手破壞的范圍不會小了,所以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生靈涂炭,也不是你想看到的,至于這三合盟,這次吃了癟之后,肯定還會想辦法出手的,所以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通知這些門派的修士,讓他們自己做好防范。”
白璐凡說完,我點點頭,我能做的不多,三合盟的實力也已經(jīng)超出我的能力范圍,我也不會為了一些瑣事讓自己搭配進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席夢走了進來,然后一臉的凝重。
“京城來電,說是鎮(zhèn)天府遇到了麻煩,讓我們趕緊回去。”
聽到這里,我們自然沒有多做停留,我給柳家的人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通知其他的門派修士,做好抵御境外修士的打算。
坐在飛機上,我們四個人也都是一臉凝重,現(xiàn)在京城什么情況我們不清楚,席夢告訴我,楊昭在電話里面說的很急促,并沒有說是什么事情。只是讓席夢告訴我,鎮(zhèn)天府遇到了麻煩,讓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能讓他們都解決不了的麻煩,肯定不是小事,以往鎮(zhèn)天府的實力,修為最高的都是上清境,現(xiàn)在楊昭他們可都是劫太清的境界,連他們都解決不掉的事情,不是什么簡單的問題。
等我們趕回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回到鎮(zhèn)天府之后,周圍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來到大殿的時候,楊昭他們這些劫太清都是伸手重傷,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是坐在地上恢復傷勢。
魔修修煉的方式不同,和修煉光明力量的佛宗不同,兩者之間是相克的作用,現(xiàn)在他們這些人身上的光明之氣不少,而且一個個的也都是被光明之力所傷,身上現(xiàn)在還有一股佛光殘留,正在折磨他們這些人。
我身上魔氣迸射而出,直接包裹蔓延到他們所有人的身上,這些殘余的佛光對我作用不大,但是對于他們確實傷害。
雖然佛光被同化掉了,但是他們的傷,一時半會可能好不了了。
我手里拿出黑色的丸子,給了他們一人一顆,然后我還剩下兩顆。
這些都是白璐凡用她的妖氣凝聚出來了,雖然后勁大了一些,但是也是楊昭他們可以吞服煉化的東西。
至于是誰傷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除了佛宗的人,應該沒有誰了。
“蕭尊,佛宗的那些禿驢有高手前來,我說你不在,他們就對我們動手,還說你回來之后,要你去慈云寺一趟。”
“還有,他們帶走了樂樂,說是怕你反悔,又怕你不去,所以!”
聽到這里,我已經(jīng)安奈
不住要滅了這些禿驢,我蕭伍一向說話算話,什么時候承諾的東西沒有達到過,現(xiàn)在他們這些無恥的東西,竟然又帶走了樂樂來威脅我,簡直就是該死。
我也是冷哼一聲;“他們還說了什么!”
“他們給了三天時間,說是三天之內(nèi),你趕不到慈云寺,他們就強行樂樂出家皈依佛門。”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著臉,慈云寺,梵凈山佛宗,我和他無冤無仇,他們現(xiàn)在來招惹我,我都弄不明白,為什么這些所謂的正道,眼里就容不下東西。
“你們繼續(xù)鎮(zhèn)守鎮(zhèn)天府,我親自去一趟慈云寺,我也想看看,這些個禿驢,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來學習武當還不夠,這佛宗的血看來還是沒有流夠,這一次,我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可以死在我的手里。”
“我離開之后,你們直接發(fā)出消息,就說我要血洗慈云寺,既然他們眼里容不下沙子,那我這顆沙子,你要毀了他的眼睛。”
“還有一點,慈云寺帶走我的妹妹,佛宗是一家,但是其余佛宗不想惹禍上身的,最好滾到一邊去,但凡這次我屠抹慈云寺期間,有任何佛宗的人敢出手,敢說請,席夢這個妹妹我寧愿不要,也要拼我一人之力,殺盡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
說完,我便直接離開,對于剩下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去交代,慈云寺對我出手,為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他們帶走樂樂,這就是他們最該死的地方。
白璐凡跟著我,一路上也沒有任何話,只是靜悄悄的坐在旁邊。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就趕到了銅仁市,至于梵凈山,我也沒有著急去,距離這些禿驢約定的時間還有明天一天的時間,所以我也不著急,經(jīng)過一些事情之后,對于生死,我已經(jīng)看的多了。
經(jīng)過家破的事情之后,對于我比較親近的人,在他們身上我都留了一條保命的手段,雖然人死之后,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存在,但是都希望自己活得有血有肉。
現(xiàn)在我雖然不擔心樂樂的死,但是我還是喜歡她有血有肉,要是有人對她動手抹殺,她的魂魄會安然無恙的回到我的手里,以我和地府的關(guān)系,讓樂樂修煉鬼道,不是什么問題,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只是一條最終最不想走的道路。
慈云寺的和尚,不管有沒有對樂樂做什么,這一次,不動動他們,我就不是蕭伍,我都對不起魔尊這個稱呼。
到了晚上,我換了一身衣服,一頭灰色的長發(fā)長披身后,至于眉心的魔痕,我也沒有刻意的去隱藏,來到銅仁,恐怕我的行蹤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被慈云寺的人掌握了,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和他們裝。
“要不要一起出去喝兩杯。”
白璐凡聽到之后,看了我一眼,然后點點頭,同時手里出現(xiàn)兩個酒壇子。
“這個時代的酒不好喝,我這個烈,怎么說都存放幾百年了,絕對讓你喝了難忘。”
白璐凡扔過來一壇,我也沒拆,只是聞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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