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花子實力強(qiáng)悍,尊者境都不是他的對手,我要是反抗的話,都是徒勞的,而且這叫花子剛才說我是他的徒弟,雖然我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應(yīng)該不會對我出手。
幾分鐘后,叫花子收手,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身上的傷也好了不少,雖然不是全盛時期,但是絕對給我自保了。
“多謝前輩!”
“是師傅!”
我話剛說出來,這叫花子就讓我叫他師傅。
“剛才我已經(jīng)說了,你是我徒弟,上次在武當(dāng)?shù)臅r候,我就說要收你的,但是你這個小妖孽收服拉攏人心,所以我就忍住了。”
“我從京城跟著你來到這里,就等著這個時候出手,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的是給力。”
“現(xiàn)在一個實力強(qiáng)悍的師傅站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珍惜,你想什么時候去珍惜。”
這叫花子的一席話,說的我是無地自容了,不過有個免費(fèi)的師傅做靠山,也是不錯的,既然他想收我為徒,我自然是沒有什么怨言的。
“你想收我為徒,可以,但是我想知道,剛才你說的那些話,什么帝族的是怎么回事,還有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這叫花子一聽,然后一愣,接著就是上下不停的打量我。
“我說你這小子,什么時候?qū)W的那么精明了,至于這些事情,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跑不掉,不該你知道的時候,你也弄不明白。”
“至于這帝族的人,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不過在行拜師禮之前,我要問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實的告訴我。”
看著叫花子嚴(yán)肅的樣子,我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下一刻,他就拿出來一件灰色的云紋衣服,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我也是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接過來看了一眼。
這衣服我是再熟悉不過了,當(dāng)時這衣服我給了南宮他們,讓他們還給了玄一居的師哥。
而且這件衣服也是我從五黃地下面的墓穴找到,當(dāng)時也是在里面拜了師的,后來得到了這件衣服。
當(dāng)時玄一居的南宮品嘯和慕容楠說了,我?guī)煾敢彩切痪拥模徊贿^是坐化了,只是我想不到,現(xiàn)在這衣服會在叫花子的手里。
“你是不是很好奇,這件衣服為什么會在我的手里?”
看著叫花子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我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
叫花子看著我,也是嘆息一聲;“你被人騙了,當(dāng)年你所見的一切,斗不過是一場陰謀,至于這件衣服,根本就不屬于玄一居的那群人,至于他們編造的理由,也都是家的。”
“那個所謂你的師哥,也不過是一個謊言,至于他本人,你要小心了,他的實力比你略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二斬境。”
“至于之前你遇到的南宮和慕容,都不過是一些雜魚而已,現(xiàn)在你成就圣人之軀,可以說驚動了所有人。”
“所以以后的路,你會更難走。”
叫花子說完,也是一臉悲憫的看著我;“當(dāng)時你在地宮之中得到的玉簡給我。”
我也沒有廢話,將當(dāng)時得到的玉簡拿了出來,叫花子拿在手里看了起來,然后直接捏碎。
接著就是點(diǎn)點(diǎn)星光在玉簡碎片之中蔓延。
“這東西,留著對你沒有好處,只要這個東西放在你身上,他們都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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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誰?”我也是疑惑的開口。
叫花子呵呵大笑,一拍我的腦袋;“都給你說了,不該你知道的不要想著知道。”
“行了,現(xiàn)在可以跪下磕頭拜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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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看著這些被解救出來的人,我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我讓蕭宇去做筆錄,至于我和叫花子,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我和師傅,來到了儲存畫卷的地方。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jīng)咽氣的東島老頭,我手里一道黃符出現(xiàn)。
“這些東西,你不準(zhǔn)備交給世俗了。”
我搖搖頭;“這些都是人皮所致,交給世俗,人心險惡,都是貪心不足的東西,誰會知道會不會流到市場。”
“這些東西,交給地府吧,那些死去的亡魂,應(yīng)該也想要回自己的皮,這是他們個人的,本來就不應(yīng)該被他人剝奪。”
我催動手里的黃符,雙手掐訣,接著鬼門打開,無數(shù)陰差出現(xiàn),開始搬運(yùn)這些畫軸。
至于這些組織的身后力量是什么人,我也沒有去追查,如果像師傅說的那樣,我要是追查下去,恐怕我的命都保不住了。
回到了市里,我?guī)兔翆⑸砩系闹湫g(shù)解了,其實東島的那個老頭死了,就算是不解這個咒術(shù),毛肆也沒有什么事了。
至于蕭宇,這份工作沒了,也只能重新再找了。
只是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也給他們說了,讓他最后行走小心點(diǎn)。
處理完剩下的事情,已經(jīng)是晚上。
“師傅,我要回京城了,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處理完了,你是跟我一起去京城,還是繼續(xù)云游。”
聽到這里,師傅直接搖頭;“我就不跟你回去了,畢竟老子這么優(yōu)秀,跟你回去圈到鎮(zhèn)天府,我可是會憋壞的。”
“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吧,要是有什么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你給我打電話,要是沒有的話,你就不要聯(lián)系我,我一天也很忙的,回去守著你的爛攤子吧。”
聽到這里,我也頓時無語了,不過不愿意跟我回去,我也強(qiáng)求不來,所以這老東西,愛去哪里去哪里。
次日下午,我就回到了鎮(zhèn)天府,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玄一居,當(dāng)時南宮品嘯他們告訴我,玄一居的居主是個二斬境的修士,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玄一居的水還深的很。
他們故意編造這樣的謊言騙我,而且還拿走了我手里的衣服,當(dāng)時我還想著有機(jī)會見見我這個師兄,但是沒想到,對方隱藏的這么深。
至于師傅的話,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不過任何事情都有兩個極端,現(xiàn)在兩個極端觸碰到了一起,也就說明這件事情有兩面問題。
無非就是一正一邪,一好一壞罷了。
至于南宮品嘯和慕容楠等人,等到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說不定能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到了晚上,我就去了雜貨鋪,那些女人被救出來之后,我也尋找了,但是并沒有找到洪朝的妹妹,然后我就給洪朝打了電話,他去了運(yùn)城那邊親自尋找。
至于結(jié)果如何我也不清楚,畢竟一個失蹤五年的人,能找到的幾率已經(jīng)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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