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我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這就是新規劃的工程圖,而且工程那邊也是經過測量的,這是電子立體圖,土水庫那邊現在雖然沒動工,但是動工之后的規劃圖都已經以立體圖展現出來了。”
我看著電腦屏幕上面的立體圖,佛臺什么的都已經規劃好了。
“土水庫下面必定有東西,而且還是很難鎮壓的東西,之所以讓你們先建立前面的壩體,就是希望你們將佛龕建好,將萬佛放進去,然后用萬佛鎮壓土水庫下面的東西?!?br/>
“等到所有的東西都處理完畢,我們在炸了土水庫,然后再次鎮壓下面的東西,將十五米的佛像放在土水庫的那個位置,主佛像正好朝西,萬佛正好朝東?!?br/>
聽我說完,馮天麒開口,然后我看了看底下的幾個佛臺,然后調了一下位置。
又和馮天麒聊了一會,我就回去了。
次日清晨,我和趙博他們一起出門,將他們三個送到單位之后,我就開車去了張顯宗家里。
站在他家門口,四周的風水局已經變得平穩起來。
因為逆五行陣法的原因,人丁興旺局和斷子絕孫局相互抵消掉了,所以,這次我來,就是要將逆五行陣法破了,重新將周圍的風水恢復過來。
到了中午,張家門前多了一塊山石,雖然這個小型山水還沒有完成,但是周圍的風水已經開始回歸原來的樣子。
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孩子,生命真的是奇妙,不知不覺之間就延續孕育出來。
風水一字,當為孕育!
想到這里,突然我的腦海之中一片靈光。
之前,我在雜貨鋪不斷的練習畫符,但是很多符咒都是很難完成。
任何事情都是孕育,有死就有生。
就算是畫符咒,也要把他當做一個生命來看待,只有這樣,符咒才會一筆呵成。
看到我站在床邊傻笑,張顯宗拍了拍我。
“傻笑什么呢?”
我搖搖頭,然后也拍了拍張顯宗的肩膀。
現在,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無比,甚至都有一種感覺,我的實力再次得到提升,至于是不是回去之后畫符試試就知道了。
“對了,上次給你介紹的小琪,你們兩個處的怎么樣,上次她給我要了你的電話還有住址?!?br/>
聽到這里我就是一陣頭疼,要是不提她還好,一提她我就頭疼。
“還好,還好。”我直接敷衍的開口;“對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以后我們再來談這件事情?!?br/>
說完我就趕緊開溜。
不過,這人要是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剛出張家門,陸小琪的電話就給我打過來了,剛開始我不接,結果這小妞一個接著一個的打。
“什么事?”
我話音還沒落,那邊就傳來吵吵的聲音,而且聲音還聽大,多少我也是聽到一點,好像是涉及到錢。
“蕭伍,你過來一趟,借我兩萬塊。”
聽到這里,我直接一愣,這關系都不怎么樣,現在正口就要朝我借錢,我也沒有理她,直接就掛了電話,我可不想和她扯上任何關系。
結果,我手機還沒有放下,陸小琪的電話就有打過來了。
“借不借一句話,你要不借后果自負!”
說完,我也沒有客氣,直接掛了電話。
她說她父母斷了她的經濟來源,一個大姑娘了,要是沒有經濟能力,干嘛要去超支消費,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再說了,她又不是孤兒,要是給她父母打電話,她父母是不會看著她吃虧的。
所以這一趟渾水,我是不想趟了。
接著,又是一個電話進來,我以為又是陸小琪,結果掛斷之后,又打了進來。
“可是雜貨鋪的老板?”
聽到這里,我將車子靠邊??俊?br/>
“有一筆買賣需要和你做,今晚上十二點,別讓我等太久,我這個人不喜歡等待?!?br/>
對方說完,就笑著掛斷了電話。
不過有生意上門,我也是不拒絕的。
下午,回到家我也沒有休息,而是直接在書房里面待到晚上才出來,看著手里的落雷符,現在我已經可以成功的制作成功了。
任何東西,只要你給予生命,懂得孕育,就沒有什么做不到。
看著手里的十幾張落雷符,這是我五個小時的成果,按照之前的計算,我要是能制作一張落雷符,就相等于是疊加了八十多到咒印,但是這十幾張落雷符,怎么說疊加起來都超過八百多道咒印了。
之前我只能疊加五百多到咒印,難道是今天感悟到生命之后,我能疊加的咒印增強了。
現在,我雖然感覺有些困,但是似乎也就消耗了一半的精神力。
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已經可以疊加一千多到咒印了?
我沒有著急去驗證這些,而是洗漱了一下就開車去雜貨鋪了。
來到雜貨鋪,我也沒有聯系畫符,而是在跑步機上開始練習耐力。
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喘著粗氣,剛才我將速度放到了最快,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并不是達不到這個速度。
之前我的速度只能加到十四,但是很長時間不鍛煉,現在竟然已經可以跑到二十了。
休息了片刻,我來到馬路上的燈光下面,朝著不遠處的一個點飛奔過去,速度很快,不知道比以前提升了多少倍。
看著放在路邊的一把爛椅子,我手里漢劍出現,伸手一砍,頓時那爛椅子變得四分五裂開來。
這!
現在我也是說不出話來,速度加快了不少,而且咒印的加持也達到了一千道以上。
一位現在的實力,遇到安林的話,雖然不會像白琉璃那樣吊打她,但是也是可以完全壓制她的,就算是她附身在張公的身上,我也能將其肢解了。
半個小時之后,我才停下,這次突然實力增長,不管是速度還是咒印的疊加,少說都是之前的三倍。
到了十一點,我直接坐在了柜臺里面,然后等待著那位客人來臨。
十一點五十,外面寂靜一片,我手里拿著一本雜志。
咚!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接著雜貨鋪的門被推開,一個身體健壯,穿著苗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而且還拄著這根黑木拐杖。
哦!
是來找麻煩的!
難怪今天和我通話的口氣那么叼。
“想交易什么?”我淡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