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這些年干了什么事情,我想你多少都是知道一點的,他成為上海那邊的風(fēng)水師,現(xiàn)在可以說是混的風(fēng)生水起,不過這名氣一出來,多少就有些驕傲自滿了。”
“陳桑的所作所為,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而且當(dāng)年陳桑因為亂點風(fēng)水,本來是要廢了修為之后逐出武當(dāng)?shù)?,但是因為你的求情,陳桑免了一劫,但是現(xiàn)在,可以說陳桑是無惡不作了?!?br/>
陳師面色難看,半天不說話。
看著他的樣子,我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搖搖頭。
“蕭伍,陳桑的事情,能不能先緩一緩,我向你保證,絕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聽到這里,我呵呵一笑,然后開口說道。
“你去做你的,我去做我的,后天宴客的時候,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有三天的時間去自己解決,三天之后,我會親自去一趟上海,要了陳桑的命?!?br/>
啪!
陳師直接一拍桌子,然后整個人滿臉憤怒的看著我。
“蕭伍,你不要自持無恐,陳桑的實力我是知道的,你的實力我也是知道,我勸你還是做人留一線的好?!?br/>
“我知道,雖然并不知道你為什么非要針對陳桑,最多十天,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我冷笑一聲;“陳師,看在武當(dāng)借我道服的面子上,今日的事情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趕去上海找陳桑了,讓他給我解釋,為什么要這樣做?!?br/>
“現(xiàn)在你要做的,應(yīng)該是讓我給你一個讓陳桑解釋的機(jī)會,而不是在這里指責(zé)我?!?br/>
陳師面色冷峻,沒有開口說話,幾分鐘后,陳師離開,我看了看他的背景嘆了一口氣。
“嘆什么氣,一個武當(dāng)而已,你不是挺橫的嘛,怎么害怕了?”
聽到如花的聲音,我側(cè)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回到柜臺里面坐下。
“這么吊,要是被陳桑吊打就丟臉了?!?br/>
“一個陳桑,我還不至于害怕?!蔽议_口說道;“我是擔(dān)心,到時候我找陳桑算賬的時候,陳師會從中阻攔意氣用事,要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兵刃相見了?!?br/>
“陳師是個值得交的朋友,也是一個不錯的術(shù)士,只是在做法上面,他和陳桑始終不是一個人,之所以我要告訴他我要陳桑的命,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不想隱瞞他,他對我有恩,我不能負(fù)義。”
如花身子一飄,坐在柜臺上面看著我。
我抬頭看著她,這臭娘們竟然直接臉貼了過來。
“呦,人家都有恩與你了,你還這樣對人家,真的是喪良心?!?br/>
啪!
我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懂個雞毛?!?br/>
“你沒來的時候,我在處理學(xué)校老樓的時候,因為里面有十幾只厲鬼,所以就想到了陰陽五行陣來鎮(zhèn)壓,但是奈何常熟這邊風(fēng)水師很少,所以就找了我的三個同學(xué)幫忙,就是之前住別墅的那三個?!?br/>
“后來在關(guān)鍵時候,他們?nèi)齻€堅持不住,要不是陳師的出現(xiàn),陰陽五行陣就會失敗,我也
會有性命之憂,所以我才會對他心存感激?!?br/>
“一碼歸一碼,我也不希望他攪和進(jìn)來,畢竟陳桑知道這些邪法,而且還告訴了別人,要不是他,這八個孩子也不會被活埋了?!?br/>
如花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了一根蠟燭吃了起來,我也沒有理會她,只要她不來煩我,怎么都好說。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收拾東西回去了。
現(xiàn)在,整個別墅里面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至于趙博他們,我早已經(jīng)讓他們離開了。
在我做我要做會長的決定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以后的麻煩會接踵而至,所以到時候少不了有仇人找上門,與其到時候連累他們,還不如現(xiàn)在就讓他們直接離開。
傍晚,我還有李鴻趙桐他們幾個坐在茶樓的包廂里面。
“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
聽到我的詢問,李鴻他們相視一眼,然后開口說道;“事情已經(jīng)超乎想象了,今天突然來了很多風(fēng)水師,而且看樣子是來著不善,除此之外,苗疆那邊也來了幾位,還有幾位沒有報家門,所以我懷疑,應(yīng)該不是善茬?!?br/>
苗疆那邊的人!
這個倒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他不犯我,我不犯他。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保證,明天不管是哪個協(xié)會,只要敢惹事,我會讓他們后悔,既然我要坐穩(wěn)位置,就必須踩著他們的頭往上爬,我不怕他們鬧,就怕他們不鬧。
如此這般,倒也省了不少麻煩。
“上海那邊有沒有什么動靜?”
聽我詢問,趙桐搖搖頭!
“上海那邊否決了,說是不來?!?br/>
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點點頭,因為陳師的出現(xiàn),所以上海那邊應(yīng)該不會過來了,就算他想來,陳師也不可能讓他來了,怎么說陳桑以前也是武當(dāng)?shù)娜?,再加上他們兩個又是兄弟,所以陳師是不會讓陳桑來犯險的。
所以,等到明天的宴會結(jié)束,說什么我都要去一趟上海。
“蕭伍,你真的要和上海那位作對?”李鴻開口說道;“雖然上海那邊的協(xié)會也只是一個市協(xié)會,但是周邊的幾個市都是以上海的協(xié)會為主,要是沒有利益牽扯,你動上海的那位,就等于是向其他幾個市的協(xié)會宣戰(zhàn)了?!?br/>
李鴻說完,我呵呵一笑。
“作對又如何,宣戰(zhàn)又如何,你們不敢做的事情,我敢,你們不敢惹的人,我還敢,既然要得罪,我也不怕得罪一個干凈。”
看我這樣說,李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最終,李鴻還是開口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上海那位的實力到底如何,是,你是吊打了荊州會長和蘇州會長,但是上海那位的實力可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簡單?!?br/>
“夠了,你們的好心我心領(lǐng)了,但是陳桑必須死,作為一個風(fēng)水師,我就用風(fēng)水界的方式解決,他殘害生靈我可以不管,他要是對大人出手導(dǎo)致對方死亡,我聽到以后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那可是八個小孩的命,是孩子,不是草芥?!?br/>
我一拍桌子,直接站起來;“要是你們愿意認(rèn)我這個會長,就跟著我,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強(qiáng)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