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苗人壯好轉(zhuǎn),我們兩個來到屋子里面,看著屋子里面也是亂做一團(tuán),苗人壯就算是上清境,也不可能是太清境修士的對手,所以挨打是必須的了。
對方雖然出手,但是并沒有下死手,看來應(yīng)該是想從苗人壯的手里得到什么,所以現(xiàn)在只是做威脅。
“要是我猜的不錯,對方又是為了你的苗疆蠱毒來的吧,上次我來這里的時候,也是因為一種蠱毒,要是猜的不錯,這次他們的目的應(yīng)該和上次一樣。”
聽我說完,苗人壯苦笑一聲,只是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為了我的蠱毒而來,我想和上次的那群人是一伙的,他們打著苗疆南派的旗號前來,也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
“南北兩派分崩離析多年,各有各的蠱毒傳承,而且都是互不干擾,他們借著南派的名義,想要得到我手里的東西,有些失算了。”
苗人壯說完,拿出一顆藥丸,然后吞了下去。
“這些人前來要你的鎮(zhèn)寨蠱毒,到底有什么用途,而且對方是什么身份,你是真的不清楚嗎?”
“這一點我也在懷疑,蠱毒的作用不小,但是對方是什么人,我確實不清楚,對方來到寨子里面,說是南派來的,有事情要和北派商議,當(dāng)時我知道事情不妙,南派要是有事情,只是傳信說一聲,根本不會親自來人。”
“這個人說是南派派他前來的,這一點我是不信,不過當(dāng)時他展現(xiàn)的修為只是上清境,所以我也想看看他的目的是什么,沒想到直接就想要蠱毒,我當(dāng)場拒絕,對方就直接出手,我想還擊,但是無疑也是胳膊擰大腿。”
“你剛才出手,有沒有看清是什么人。”
我搖搖頭;“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對方逃了,我用了三成力,已經(jīng)重傷了對方。”
苗人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搖搖頭。
“蕭伍,這次你來的目的我也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說清楚,鬼蠶母我北派確實沒有,不過北派雖然沒有,南派卻有,鬼蠶母的蠱母在沒有實物的時候,都是封眠的狀態(tài),遇到大陰的食物才能醒來,想要喚醒鬼蠶母,是需要厲鬼喂養(yǎng)的。”
聽到這里,我也是一陣震驚,鬼蠶母竟然要用大陰之物喂養(yǎng)才能蘇醒,這一點我還真的清楚,如花只是給了我鬼連草,并沒有說別的,但是這鬼蠶母是南派苗族的蠱母,要是這樣的話,事情還真的有些不好辦。
“不過,就算是有厲鬼,南派也不會同意讓鬼蠶母吞噬的,鬼蠶母通體雪白,一直蠱母的培育需要耗費極大的功夫,厲鬼畢竟也是污穢之物,鬼蠶母吞噬之后,蠱母體就會發(fā)黑,直接影響的就是蠱母的壽命。”
“蠱師對于蠱母的重視,有時候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但凡有一點損害,都不會讓蠱母去冒險。”
苗人壯說完,咳嗽了幾聲,我想了一下,現(xiàn)在也不知道京城那邊是個什么情況,要是策反的上清境修士確實多的話,這一趟南派苗族我是去定了,要是只有他們幾個人的話,我還不如直接讓他們自生自滅。
想到這里,我給京城那邊去了一個電話,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京城那邊竟然策反了五十多號人了,而且都是清一色的上清境修士。
這個多人我確實沒有想到,不過我讓京城協(xié)會不要輕舉妄動,這群人雖然愿意加入我的協(xié)會,但是我卻沒有能壓制他們?nèi)璧臇|西,要是全部出動脫離鎮(zhèn)天府,鎮(zhèn)天府的府主要是知道,肯定會和我沒完的。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樣子,震天府的府主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
之所以放任他們這個樣子,應(yīng)該也是對他們的三尸丸有信心。
“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南派借出一下鬼蠶母。”
聽我這樣一說,苗人壯看著我呵呵笑了起來。
“蕭伍啊,你覺得可能嗎!”苗人壯開口說道;“鬼蠶母代表什么你不知道,但是蠱母對于蠱師而言,就是命。”
“這個東西你還是不要異想天開了,不過你要是不死心,我可以帶你去一趟南派,至于南派的寨主愿不愿意借你就看你的本事了,你的身份我清楚,或許在你手里,還真有他們動心的東西存在。”
苗人壯說完,我也是點點頭,或許還真的可以這樣,現(xiàn)在無論如何,我也得試試才行。
“不過,咱們話先說在前頭,南派一向作風(fēng)隱秘不參與世俗,我能做的就是帶你進(jìn)去,指點南派所在的位置,我們北派和南派的矛盾你想象不到,所以我還是不出面的好。”
君子不強(qiáng)人所難,苗人壯不適合出現(xiàn),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苗人壯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將我?guī)У侥吓伤诘奈恢茫O碌囊磺芯涂次易约旱牧恕?br/>
“行,看你的傷勢一時半會又好不了,等到你傷勢好了,我們再一起去吧。”
“也好,那就明天早上一起去,反正距離也不遠(yuǎn),就在云南那邊。”
我也是眉頭一皺;“你的傷?”
“沒事,雖然是內(nèi)傷,但是也要不了命,而且我們也不是去打架的,其實我也有自己的目的,需要你幫我送一個東西過去,當(dāng)然如果這件事情成功了,你在給,不成功就不要給了。”
現(xiàn)在,我也有些不明白苗人壯的用意了。
“需要送什么東西我總得知道吧,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送的是什么。”
苗人壯沒有說話,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給我,而且上面刻畫的是他們苗疆蠱師獨有的徽章,而且這個盒子里面裝著的,應(yīng)該是蠱蟲之類的東西。
“要是對方肯借鬼蠶母給你,等到你的目的達(dá)成,就把這個東西給南派的寨主,聽說幾年前,南派的寨主換成了一個女人,畢竟女人好說話,這個盒子什么意思,她應(yīng)該明白,而且這也是為了我們南北兩派著想。”
我看了看手里的盒子,也沒有打開,畢竟這是苗人壯的東西,要是里面的東西不是我能知道的呢,所以看了看盒子,我又放到了桌子上。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明天給我的,現(xiàn)在給我,你就不怕我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或者知道了你們苗族的秘密。”
苗人壯呵呵一笑,然后將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血紅的長蟲,就和蚯蚓一樣,肥嘟嘟的,雖然看似軟綿無害的樣子,但是我能感受到,這個東西絕對是毒物。
“我懂了!”
說完,我將盒子收了起來,現(xiàn)在這盒子在我這里算是保險一點。
一晚上的時間,苗人壯都在恢復(fù)傷勢,我坐在旁邊也是打坐吐納順便幫他護(hù)法,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們兩個離開了寨子,南派在云南境內(nèi)的密林之中,而且也已經(jīng)接觸緬甸那邊,雖然不遠(yuǎn),但是路并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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