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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關于我最近辭職的事實經過

我辭職不干了。政府的工作好像照常運行,可是不管怎么說,它車輪上少了我這根輻條。我原來是參議院貝殼學委員會的文書,現在已經放棄了這個差使。我看得出來,政府其他人員的表情也很清楚:他們就是不讓我參與商議國家大事,所以,我沒法子只當官差而不丟面子。我在政府任職六天,如果我把這六天當中遇到的所有氣人的事一件件、一樁樁,詳詳細細地擺出來,我可以寫上一本書。他們指定我當貝殼學委員會的文書,卻不準我同抄寫員打臺球。不打球雖說冷清一些,倒還可以忍一忍,只要內閣其他成員給我合乎我身份的待遇。可是,他們沒有一個待我客氣過。我一發現某個部門的頭頭推行一條錯誤路線,我就放下一切工作跑去糾正他,我把這種事看成我的職責。可他們沒有一回謝過我。我懷著世界上最良好的愿望去見海軍部長,對他說:

“先生,我看法拉庫特海軍上將在歐洲啥都不干,閑閑散散,像是在郊游野餐。這個嘛,也許蠻不錯,不過我不是這么看。他要是沒有仗可打,還是讓他回國吧。一個人帶領整支艦隊旅游,沒有什么好處。太浪費了。你注意,我不反對海軍軍官旅游——合情合理的旅游——厲行節約的旅游。現在,他們還不如沿密西西比河乘木排——”

你該聽聽他當時發多大的脾氣!你還以為我犯了什么罪似的。可是我不在乎。我說我這個辦法不花錢,既富于共和國的簡樸精神,又萬無一失。我說,你想安安靜靜地旅游,乘木排比乘什么都強。

這時候,海軍部長問我是什么人,我說我在政府供職,他問我是管什么的。我心想同一個政府里工作的人居然提出這樣的問題,真叫人莫明其妙,但我沒有說出口來,只告訴他,我是參議院貝殼學委員會文書。好一頓脾氣!他命令我滾出他這個地方,以后只許管我份內的事情。我頭一個沖動是想撤他的職。不過,這不光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還涉及到其他的人,而我又撈不到什么好處,所以沒有撤他。

接著我去找國防部長。他壓根兒不想見我,后來他得知我也是政府里的人。我呢,如果沒有什么要緊的事兒,我想我才不會去找他。我先向他借個火(他當時正抽著煙),接著我對他說,他維護假釋李將軍[1]及其戰友們的條款,我沒有什么意見,但是我不贊成他對付大平原上印第安人的作戰方式。我說他兵力過于分散。他應該吸引住更多的印第安人——選一個有利的地形把他們集中在一起,雙方都有足夠的供應,然后來它個大屠殺。我說,對于印第安人來說,大屠殺最使他們心服。如果他不贊成大屠殺,我說第二個絕招是使用肥皂[2]和教育。肥皂和教育的效果不如大屠殺來得快,但是從長遠考慮,更能致他們于死命。因為殺了一半,還剩一半,印第安人還能復原,可是如果你給他們上學,叫他們洗澡,他們遲早要完蛋。這個辦法慢慢毀損他的機體,擊中他生命基礎的要害。我說:“先生,是時候了,一定要殘酷鎮壓。對毀壞大平原的印第安人,用肥皂和拼音本加以嚴懲,讓他們去死吧!”

國防部長問我是不是內閣成員。我說我是。他又問擔任什么職司,我說我是參議院貝殼學委員會的文書。于是他下令以藐視法庭罪將我逮捕,剝奪了我一天的大好時光。

打那以后,我真想不再吭聲,隨政府去,它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可是使命在身,我不得不聽從它的召喚。我訪問了財政部長。他問我:

“您要點兒什么?”

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防備。我說:“來點甜酒吧。”

他說:“你有什么事到這里來,先生,你就說,越簡短越好。”

我說,他話題轉得這么突然,我感到遺憾,這種做法令我反感。不過,在目前情況下,我不去計較,談正經事要緊。我接著懇切地告誡他,他作的報告長得出奇。我說作這么長的報告是浪費時間,沒有必要,而且結構別扭。其中沒有描寫,沒有詩,沒有感情——沒有主人公,沒有情節,沒有插圖——連一張木刻都沒有。沒有人會讀這種報告,這是明擺著的事。我奉勸他不要因為寫這樣的報告而壞了自己的名聲。如果他想在文學方面搞出點名堂來,他寫的時候一定得多搞點花樣。枯燥的細節絕對不能往上寫。我說日歷片之所以受大眾歡迎,就是因為它上面有詩句、有謎語,他的財政報告要是處處插進一點謎語,銷路一定更好,比他寫進報告里去的國內稅收項目來勁得多。我談這些問題的時候態度十分誠懇,可是財政部長大發雷霆。他居然說我是一頭蠢驢。他存心報復,咒罵了我一通,還說如果我再敢來干涉他的工作,他就把我從窗戶里扔出去。我說,既然我得不到與我官差身份相稱的待遇,我就取帽告辭。我這就去了。這號人好比新冒出來的作家。他們的處女作快發表了,就不知天高地厚,你甭想對他們提什么意見。

我在政府任職期間,好像凡是我履行職責的時候總是碰一鼻子灰。然而我做的事,打算做的事,用意都為我的國家好。我受了冤屈,痛苦萬分,沒準會逼得我得出不公正的、有害的結論,但是在我看來,國務卿、國防部長、財政部長和我其他同僚準是一開始就想把我攆出政府。我在政府供職那陣子只參加過一次內閣會議。那一次就夠我受的了。白宮看門的那位公仆好像不情愿給我讓路,后來我問他內閣其他成員到了沒有。他說都到了,我這才走了進去。他們都在場,但是沒有一個人請我坐下。他們兩眼瞪著我,好像我是外人似的。總統說:

“先生,您是什么人?”

我把名片遞給他,他念道:“參議院貝殼學委員會文書馬克·吐溫。”接著他把我從頭看到腳,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我這個人。財政部長說:

“就是這頭搗亂的蠢驢跑來對我說,要我在報告里寫詩出謎語,把財政報告當作日歷片。”

國防部長說:“就是這個人做白日夢,他昨天跑來給我出主意,叫我用教育的法子把一部分印第安人教死,其余的統統殺死。”

海軍部部長說:“我認識這個年輕人,就是他這個星期再三干擾我的工作。他擔心法拉庫特上將領著整支艦隊旅游,用他的話說,‘旅游’。他發神經病,建議海軍乘木排旅游。荒唐透頂,我沒法重復他說過的話。”

我說:“先生們,我看你們都想對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抹黑;而且我看得出你們都不想讓我參與商議國家大事。今天這個會,我什么通知都沒有收到。我靠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知道要開內閣會議。可這些事我就不說了。我想知道的是這一點:這是不是開內閣會議?”

總統說是內閣會議。

“那好,”我說,“咱們馬上討論正事,時間寶貴,不能浪費,不要互相揭工作里的老底,這不像樣子。”

這時候,國務卿開腔了,他用最親切的口吻對我說:“年輕人,你想錯了。國會各個委員會的文書不算內閣成員。就好比給國會大廈看門的不是內閣成員一樣,這聽來好像奇怪。因此,我們雖然在審議國事中很希望能聽到你超群的見解,但是根據法律規定,我們不能這樣做。審議國家大事,你不能參與;萬一災禍發生,這是常有的事,你會感到難受,但你用自己的言行竭力制止過,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安慰。我祝福你。再會了。”

他這些話說得溫和體貼,我不安的內心得到了安慰,我這就離開了會場。但是,國家的公仆不知安寧為何物。我剛回到國會大廈我那間小辦公室,拿出議員的派頭剛把兩只腳蹺到桌子上,貝殼學委員會一位議員就氣沖沖地闖了進來,對我說:

“你這一整天到哪里去了?”

我說,如果此事與任何別人有關的話,那么我是參加內閣會議了。

“內閣會議?我倒要問問,你去參加內閣會議干什么?”

我說我是去出主意的——為增強說服力,我還說此事從各方面講跟他也有關系。他當時極為無禮,最后說什么他找了我三天,要我抄寫一份有關炸彈殼、雞蛋殼、蚌殼還有其他什么亂七八糟殼類的報告,可誰也找不到我。

這太過分了。他這根羽毛一加上去,我這個抄寫員的駱駝背就給壓折了。我說:“先生,你以為我是為六元錢一天在干活嗎?要真是這么想,那么我建議參議院貝殼學委員會另請高明。我不是什么黨派組織的奴隸!你那些降低我身份的差使,給我收回去吧。不自由,毋寧死[3]!”

從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擔任政府工作了。我在那個部門坐冷板凳,受內閣的奚落,最后被我想討好的那個委員會主席訓了一頓,我蒙受迫害,被迫遠離我那既冒風險又吸引人的偉大的工作,在危急的時刻拋棄我那正在流血的祖國。

但是我為國家盡過力,我呈上報銷清單:

參議員貝殼學委員會文書博士向美利堅合眾國報銷:

國防部咨詢 50美元

海軍部咨詢 50美元

財政部咨詢 50美元

內閣咨詢 免費

往返耶路撒冷旅費[4],途經埃及、阿爾及爾、直布羅陀與卡迪斯[5],行程一萬四千英里,每英里按二十美分計

共2,800美元

參議院貝殼學委員會文書薪金,每天六美元,

共六天 6美元

總計 2,986美元

除了文書薪金三十六元這個小數目之外,報銷單上各項竟沒有一項照付,財政部長逼得我山窮水盡,他提起筆來把我其他各項統統劃掉,只在旁邊批了“不準”兩字。居然賴賬!這國家完蛋了。

我的官場生涯眼前是完了。讓那些愿意上鉤的文書留下去干吧。據我了解,各部門許多文書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內閣會議;他們對于戰爭、財政、商業有什么高見,國家領袖從未去詢問,好像他們不是政府里的人,而實際上他們天天在辦公室干活!他們知道自己的工作對國家來說多么重要,這一點在他們的一舉一動中下意識地流露出來,你瞧他們在飯店里點菜時候那副神氣——但他們是干活的呀。我認識一位文書,他得把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各式各樣小紙片貼到剪貼簿上去——有時候一天要貼八張、十張之多。他貼得不怎樣,可是他拿出了最大的本事去貼。這活兒是最累人的。它掏空你的才智。可是他只掙一千八百美元一年。那位年輕人有這么好的頭腦,要是愿意干別的行當,他可以攢起成千上萬元錢來。可是,他不——他的心向著祖國,只要祖國還剩下一本剪貼簿,他就甘心為祖國去貼。我認識幾位文書。他們不知道怎么寫得好,可是他們有多少知識就把多少知識尊敬地奉獻在祖國的腳下,累死累活,受苦受難,就為這二千五的年薪。他們寫的東西,有時候別的文書不得不重起爐灶,可是一個人已經為國家盡了力,國家還能埋怨他嗎?有些文書,找不到文書的活兒,就等啊,等啊,等什么時候有個空缺——耐心地等一個為祖國效勞的機會——而在等的時候,他們只有兩千元一年。這可真慘——太慘了,太慘了。如果國會議員的一位朋友很有才能又沒有工作,無法施展他偉大的抱負,那位議員就把他交給祖國,安插他在某部當文書。那個人就得當一輩子奴隸,為了從不替他考慮、從不同情他的國家的利益而同文件去開仗——就不過為了兩三千元一年的薪俸。我要是把幾個部門所有文書的情況統統列舉出來,說明他們干的是什么活兒,拿的又是多少錢,那么你會發現文書還缺少一半,就他們干的活來說,工資也還差一半呢。

董衡巽譯

注釋:

[1]李將軍(1807—1870),南北戰爭時期南方軍隊的統帥。

[2]Soap,雙關語,另有收買的意思。

[3]這是美國獨立戰爭時期政治家、演說家帕特里克·亨利的名言。

[4]準州(指待成立、尚未正式批準的州——譯者)代表的旅費都按往返旅程報銷,盡管他們一去不復返。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報,百思不得其解。——原注

[5]西班牙西南部一海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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