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阮玲語幾乎是笑著睡著的,這一覺她睡得格外的香甜,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過來。
光是讓顧奕辰知道還不夠,必須要讓更有分量的人知道。
讓整個顧家都知道她慕念辭是個給顧奕辰戴綠帽子的蕩婦!
她一番精致的梳洗打扮之后,便徑直趕往了顧家。
“什么?!慕念辭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太不像話了,簡直敗壞我顧家的門面!”
顧母見到照片之后,猛地一拍桌子,臉都有些氣紅了。
見到顧母生氣,阮玲語連忙識相的給顧母拍了拍背順氣,“先別生氣了,這咱們之前也不知道她是這樣的女人啊,不過幸好被我抓住了把柄,現在還能及時止損。”
“她這個女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想到這么不要臉,不知道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嗎?!”
顧母自然是對慕念辭的怨恨更深,原本便對她有意見,現在便更是厭惡。
“唉,沒想到奕辰攤上這樣一個女人,還真是夠倒霉的,您也別太上火,惡人自有惡人收,氣著您不值得。”
阮玲語在一旁又是端茶又是遞水,還給顧母捏著肩膀,盡可能的表現自己的好。
“這個照片,有別人知道嗎?”
顧母看向阮玲語,語氣冰冷的有些可怕。
家丑不可外揚,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么顧家還不是顏面盡失?!
“不知道,咱們內部的事情,咱們自己解決,要我說啊,就直接把那個蕩婦叫來,好好的批評她一頓!”
阮玲語見狀,連忙湊過來,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跟著顧母一起生氣。
她添油加醋的把慕念辭平時的各種缺點說了一個遍。
顧母聽后,一對修長的眉鎖得更緊,這次是個好機會懲治懲治那個女人了。
她想了一會兒道:“這個事情,必須要讓全家一起見證。”
“怎么?”
阮玲語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仿佛這件事情和她沒關系一般。
顧母一咬牙,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便轉頭看向阮玲語,“今天晚上召開家宴,你去通知下去,誰都不能缺席,尤其是慕念辭,不能遲到!”
顧母的語氣里已經能夠聽出來她不可抑制的憤怒了。
阮玲語一聽這話,馬上站起來,一臉的得意道:“我知道了,您放心,肯定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這次的事情已經鬧到整個顧家都要知道了,這樣下來,慕念辭肯定在顧家就站不穩腳了。
到時候她就是最終的人生贏家。
另一邊慕念辭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鐘,才從酒店的床上醒來,迷迷糊糊間只感到頭痛欲裂,好像里面有千萬只小蟲在爬一樣。
但是她還是強忍著坐了起來,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瞬間就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阮玲語?!”
她一個激靈,左右看了一遍房間,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并不在家里。
怎么回事!趁著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阮玲語做了什么事情?
慕念辭一陣心慌,匆忙把衣服穿上,下意識的就看向床頭柜,找到了手機。
發現手機是關機狀態的時候,慕念辭的手都有些發抖,她潛意識里已經意料到肯定出了大事了,就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里,不知道阮玲語到底搞了多少鬼。
“這么多未接來電?”
她一看,手機上密密麻麻,足足有四十多個未接來電,都是顧奕辰打來的,時間遍及了整個晚上。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手機差點從慕念辭的手中滑落。
這時剛好手機鈴聲響起來,又是顧奕辰的名字。
容不得慕念辭猶豫,她接通了電話,聲音有些顫抖,“對不起奕辰,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
“我現在不想聽,你在哪兒,我現在就去找你當面談。”
顧奕辰沒料到竟然接通了,還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道。
他心亂如麻,一閉上眼睛腦海里顯現的便全都是慕念辭和付延堯在床上的樣子,便一晚也沒睡覺,足足給她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但是不出所料一個都沒有打通。
也許別的男人他就不會這么吃醋,但偏偏是那個和她糾纏了一個大學的付延堯。
慕念辭知道此時顧奕辰也許就處在崩潰的邊緣了,聲音都帶著些哭腔,告訴了他酒店的名字。
掛斷電話,顧奕辰便有些情緒失控,一把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這時候正好阮玲語進來,見狀馬上上去安慰,“奕辰,你怎么這么生氣,是因為慕念辭嗎?”
“你最好說的實話,否則我要你好看!”
顧奕辰惡狠狠的瞪了阮玲語一眼,像是見到了什么礙事的東西一樣,一把將她推開,抓起車鑰匙便直奔酒店。
阮玲語追出去在后面喊道,“奕辰,今晚開家宴,你一定要去啊。”
雖然被顧奕辰推開了,但是她并沒有之前那么生氣,反而有些喜悅,烈焰般的紅唇微微上揚。
這場由自己一手策劃的好戲終于要開始上映了。
見顧奕辰趕來,慕念辭梨花帶雨的就撲了過去,“對不起,我昨天被人算計了,醒來就躺在這里了。”
從顧奕辰的臉上看不出當初極端的憤怒,反而面無表情,溫度像是低到了零點以下一般。
只有極其憤怒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你說,被誰算計了,是怎么被算計的,不是說去開會了嗎,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情?”
他站在那里,沒有順勢抱住慕念辭,而是像個木頭一般杵著,語氣平穩卻又透出一股凌厲感。
他實在是不想去觸碰這樣的她,在真正的事實沒有揭開之前。
“我......”
慕念辭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難道要告訴他是因為阮玲語借著他的名義引她出來的嗎。
“你看看吧,自己編好借口再來找我。”
顧奕辰本是帶著一希望來找慕念辭的,但是見慕念辭這般猶豫的樣子,像是一盆涼水從頭頂上直直的澆了下來,淋了個遍。
他輕輕把慕念辭從身上推開,然后把照片拿了出來,丟在了地上,眼神像是空洞一般。
“這......不是這樣的,我都不知道付延堯來過!”
慕念辭看見照片之后,瞬間就明白了阮玲語究竟對她做了什么。
但是現在解釋已經來不及了,顧奕辰走到門口,身上的氣勢令人不敢靠近,“那就找證據來反駁這個照片啊。”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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