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得到年年這樣體貼又溫柔的雌性,南辰心里覺得自己簡直像被獸神選中了一樣幸運。
但是年年越是對他這樣好,他越是要為年年考慮的長遠一些。
年年總窩在部落里不出門的時候萬事都好,可以有整個部落的人一起保護年年。
可是出了門就能發現。年年伴侶太少的弊端了。
一般雌性伴侶多的,大家會分工合作。比較厲害的就在雌性身邊貼身保護著雌性。一般的就出去打獵尋找食物。
可是年年身上總是只留了一個人。實在是不太夠用。
像今天這種情況就很兇險。
可是年年又不是那種會一直安安靜靜待在部落里的性子,所以再讓年年找幾個伴侶很有必要。
至少在出門的時候,他和伏城可以更安心一點。
這一次是他們幸運,一切也都來得及改變。
可是下一次,誰都說不好。
伏城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他和南辰之間一直都很有默契。有些事不用說的太明了,彼此都心知肚明。
現在最要緊的是,他該想著去哪里給年年找強大一點的伴侶。
或者……等去海族換鹽回來之后,他去別的部落看看也行。
他可以接受年年有很多伴侶,但是前提是,那些人也要足夠優秀。至少擁有可以保護年年的能力。不能像個草包一樣什么都做不好。
那要他干嘛呢,想要廢物的話他們的竹柵欄里面已經養了幾十只了。
也不對,那些肥鳥雖然又能吃又沒用,但到了寒季,至少還能殺了吃。
獸人的肉吃著又酸又硬,都沒人愿意吃。
南辰示意伏城抱著姜年年挪到一旁的草地上去坐著,隨后抽起地上的獸皮墊子。
“剛才墊子被弄臟了,上面落了一層土。我去把它洗一下,趁著天氣熱,比較容易晾干。不影響晚上用。”
有了年年之后,他也越來越愛干凈了。
之前他和伏城都是把獸皮直接扔在山洞里。等把它們用到毛發稀疏的時候就直接扔掉。從來不會想著去洗獸皮。
現在他洗獸皮的次數比他以前洗澡的次數都多。
出門的時候。為了東西帶著方便。除了年年的東西以外,別的東西南辰都盡量拿的很精簡。只拿了兩條獸皮,一條鋪的,一條蓋的。也沒有多的可以替換。ωωω.ΧしεωēN.CoM
伏城聽到南辰的話,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人。
“好。”
晚上……
南辰都偷吃了,那他也要吃。
不然就都別睡了。
都來聽他撒嬌耍賴好了。
反正這個虧他不能吃。
姜年年睡醒的時候,太陽還沒落山。原本散落在附近的一地動物尸體已經不見蹤跡了。大概是他們處理了吧。
但是地上的血跡仍然暗沉可怕,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紅色。姜年年伸手抱著伏城,嗓子有些微啞。
“我們今晚換個地方吧,我不想一直待在這兒。”
雖然那些動物的尸體都已經被挪走了,但是空氣里仍然殘留著一股血腥味。大概是地上的血跡已經滲入泥土里的緣故。
土腥味加上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聞的她胸口悶悶的。想吐又吐不出來。一股惡心的反胃感。
哪怕他們就往前再走一點點呢,姜年年現在看到這棵樹就難受。只會想起自己坐在樹枝上心急如焚的模樣。
反正這會兒已經不是很熱了。就算在太陽下走走也沒什么。
伏城將她抱起來。
“好,我們往前面的林子里去,我之前去看過。那個林子里樹木不多。比較通風。還能遮點太陽。”
姜年年但鼻子都能聞到的血腥味。他和南辰雖然聞到了更清晰一些。
只是他們倆并不太抵觸這種味道。所以也就沒想著挪。
沒想到年年這么受不了。
跟姜年年在一起廝混久了。他們對她的那些奇怪的要求也早就適應了。會特別留意下她喜歡的地方。
南辰將已經晾干的獸皮收到獸皮袋子里。還在走路的時候順便撿了點木柴。
那個林子確實如伏城所說的,樹木稀疏,通風不錯,待在里面很涼快。
南辰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后就去打獵了。姜年年在還沒她腰高的溪水中洗了個澡。然后就無聊的趴在獸皮墊子上晾頭發。
下午睡的太飽,現在也沒什么事可做。
南辰弄了一頭鹿回來,正在跟伏城一起烤肉。
裊裊煙火帶著肉香飄遠,姜年年看著火堆旁兩個男人一個認真燒火,一個認真烤肉。只覺得心被他們倆塞的滿滿的。
或許從前她是順勢而為選擇的他們,在這里她總是要讓自己安全的活下去的。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姜年年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們了。
很明顯的一點就是她最近更粘人了。時時刻刻都想窩在他們懷里。跟他們緊密相擁,互相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大概……這就是喜歡吧。
姜年年沒有什么戀愛經驗。也不懂喜歡一個人是怎么樣的,但是她很確定,伏城和南辰是對她最好的男人了,她也愈發依賴他們。也對他們越來越上心。
吃過飯后,伏城和南辰想跟往常一樣,去水里變成獸形滾一滾水。卻發現溪水太淺。根本裝不下他們的獸形。只好用人形憋屈的在里面洗著身子。
姜年年半倚在樹下,眼睛瞇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美男出浴圖。只覺得賞心悅目。
兩人健壯的腹肌都曲線分明。上面帶著來不及落下的水珠。像是夏日里被露水打濕的荷葉。瑩瑩透著光亮。
她只想伸出手指去戳一戳那水珠,試試看它能不能如同荷葉上的水珠一樣在那光潔的肌膚上滾動起來。
想到這里,姜年年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好幾天了……不止他們兩個因為忍了幾天而躁動。
她偶爾也是會想的。
只是她在野外總有些放不開。
伏城和南辰裝作沒有感受到她在他們身上熱切打量的目光。還是面色如常的往身上潑著水,只是手中拿的獸皮撩水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