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肚兜幾乎不用什么針線縫制。會做的快一點,只需要將短褲縫制好就行了。不會耽誤晚上出去穿。
知道年年特別喜歡珍珠,南辰還特意在衣服的領口縫上了一顆珍珠。
等姜年年洗完澡擦干頭發后。南辰正好將一套衣服做好給她換上。
姜年年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粉紫色的魚皮衣服。她已經很久沒穿過顏色這么鮮艷的衣服了。總是穿黑的,白的,或者是土黃色的獸皮,突然換上這么粉嫩的顏色,居然還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她剛泡過熱水澡,身上還帶著熱氣。不過這魚皮倒是很透氣,清清爽爽的,穿上一點都不覺得熱。
也不像獸皮一樣,一熱就喜歡粘在身上。
領口綴著一顆穿著孔的珍珠。姜年年用手撥弄了一下。看著珍珠搖搖晃晃的,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
“南辰,這個珍珠上的孔是你剛才打出來的嗎?”
在海邊的時候他們總忙著別的事。所以關于珍珠開孔的事,她也沒機會和他們提起。
南辰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心虛。
“我想著有那么多珍珠呢。就拿了一個,用針鉆了一個小孔。縫在了衣服上。
知道你拿那些珍珠當寶貝。只是天天只能拿在手里看著。還不如用掉一些呢。”
反正有藍月在,年年以后總是不會缺這些小珠子玩的。
年年寶貝這些珍珠寶貝的恨不得摟著它們睡覺。把他和伏城踹到一邊去。
只是他覺得這些小珠子顏色粉粉嫩嫩的。配在這個粉嫩的魚皮上面比較好看。所以就用了一顆。想著也沒多用,年年應該不會不高興的。
姜年年開心的跳到南辰懷里。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
“你真厲害,居然用針就能給珍珠開孔。
我其實一直想讓你們給珍珠開孔來著。只是擔心著沒有工具,再加上你們之前比較忙。所以沒好意思說跟你們說。”
他倆在海邊做船的時候。忙的飯都沒好好吃過。她怎么好意思跟她們提起這件事呢。WwW.ΧLwEй.coΜ
不過南辰能用一根針把珍珠開孔,還真是厲害。
南辰有些錯愕的抱著懷里的姜年年。臉頰上還是她留下的濕痕。看她開心的模樣,隨后也跟著展顏一笑。
“看你那么喜歡那些珠子。我還擔心把它破壞了你會不高興呢。”
姜年年把頭放在他的肩上。
“怎么會,幾顆珠子而已,我哪有那么小氣。穿孔也不是破壞它。
這東西天天放在家里,自己看有什么意思。當然是要戴出去給別人看啦。
再說了,我們是一家人。我的東西你可以隨意處置。我怎么會因為幾顆珠子生你氣呢。”
南辰眼里的笑意都要將她溺進去了,抱著她親了又親。
“你想將珍珠開孔做成什么?我們現在就去做。”
姜年年伸手摟住他的脖頸。乖巧的窩在他懷里。
“我想要一串珍珠項鏈。手鏈也可以。
就是把大小相同的珍珠穿成一串戴在脖子上或者手腕上。”
她現在都差不多做野人了。還能有首飾戴。真不錯。
其實她還想過做一副珍珠耳墜呢,只是耳勾不太好弄。可直接用線穿過珍珠,再把線從耳洞里穿過去,當耳線的話又不太好看。所以還是放棄了。
“好,以后想要做什么就直接跟我們說。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管我們在做什么事,總沒有你的事要緊。”
他們做別的事的前提是為了想讓年年開心。怎么可以忽略年年呢。
姜年年彎著唇角,嗯了一聲。
她不肯說出來,就是擔心他們兩個會放下手頭所有事。去忙她這點無關緊要的事。
他們倆總是這樣,幾乎要拿她的話當圣旨了。
可越是這樣。她也越心疼他們兩個辛苦。
南辰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摟著她的背。抱著她走到客廳。將她放在鋪好獸皮的地板上,旁邊正放著她離不開的那個顆冰珠。
姜年年抱著海螺挑選珍珠。南辰就在一旁給珍珠鉆孔。
伏城和藍月一開始還在收拾著東西。看南辰給珍珠鉆孔后,也過來幫忙一起弄。
等將所有被挑選好的珍珠鉆了孔后。南辰看著手里的縫紉線。嫌棄的皺了皺眉。
這些線也還算結實。只是用久了就開始起毛。他每次用這線縫獸皮縫到最后的時候。線都沒剛開始好看了。
既然年年這么喜歡這些珍珠。他也想把它做的更完美一些。
隨后南辰就扭頭盯上了藍月那一頭柔順的藍色長發。
藍月的發絲跟他和伏城的不同。他那一頭藍色長發看起來柔軟又結實,哪怕是這么熱的天,南辰都沒見過藍月掉一根毛。
并且長度也合適,看起來做項鏈也足夠了。南辰滿意的說道。
“藍月,你把你頭發薅幾根下來。”
藍月防備的用雙手捂住頭頂。生怕南辰下一秒就動手薅他頭發。
“你要干嘛,薅頭發很疼的。”
這可是他最珍貴的頭發,用心仔細養的漂亮又光滑,那是能輕易薅的嗎。
南辰笑呵呵的說道。
“我聽說你們海族人的頭發特別結實。輕易都扯不斷。”
藍月瞪了南辰一眼,一臉驕傲的說道。
“那當然了,我頭發可結實了,平時都不掉頭發。
我們海族人的頭發并不是天生的。是用……”
“我想著用你的頭發給年年穿條項鏈戴在身上。我們三個人就你的頭發最長。要不然哪輪得到你。”
藍月沒說出口的話被南辰打斷。一聽頭發是要給年年用的。藍月閉上了嘴巴,狠狠心拔了幾根頭發下來。疼的他都想用手捂著頭皮。
他們海族人天生是沒有頭發的。
魚身上又不長毛。哪來的什么頭發。
只不過他們海族人為了求偶順利,都格外愛美,用魚鱗和血肉化成了一頭漂亮的長發。他平時特別愛惜他的頭發。輕易都不肯給人碰的。
并且拔頭發時跟拔鱗片時一樣鉆心的疼。
也就是年年要用,他才舍得拽下來幾根。換成別人,他寧愿跟那人打一架,也要保護好自己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