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年一臉詫異。
“寒季還會餓肚子的么?”
在這獸世她啃了那么久果子,還沒吃上幾天飽飯呢,就聽到以后還會餓肚子了。這讓她怎么淡定。
伏城沒想到小雌性的重點居然是這個,忍不住笑了笑。
“放心吧,就算是寒季,我們一定會努力出去打獵,不會餓到年年的。”
姜年年默默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她還沒說同意和南辰結(jié)侶呢,伏城就用上“我們”了。
而南辰知道年年不是因為不喜歡他才不接受他后,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不過她也懶得再矯情,既然伏城和南辰都心甘情愿,那她還有什么不樂意的。
那么好看的兩張臉,能都要是很幸福的好不好。
伏城的意思她大概能理解,也知道打獵這種事又不像采購一樣,不可能次次滿載而歸,到了寒季獵物少的時候,打獵的時間會更久。只有伏城一個人,又要打獵又要清理獵物,糅制獸皮,撿柴生火,洗衣做飯。還得給她做鍋碗瓢盆,偶爾還得給她縫制衣服。畢竟獸皮太厚實,她縫著太費勁。這么想想確實挺難為他的。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獸人們才會選擇一妻多夫制。
而她又不反感南辰,接受南辰對她來說也算容易。
姜年年看著自己眼前的兩個獸人,一臉認(rèn)真的說。
“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接受就是了,不過我有個要求,我不同意的情況下,你們不能跟我交配。”
她覺得她們還是應(yīng)該再相處一段時間,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吧,之前她被伏城和南辰當(dāng)成幼雌的時候多好,不用擔(dān)心啪啪啪的問題,可是這下姨媽來了,那倆貨雖然不懂她為什么流血,卻憑著味道確定她發(fā)情了,想瞞都瞞不住。
她再想裝未成年也裝不成了。
伏城目光深深地看了眼姜年年,他原本是想等年年不流血了就跟年年交配的,可是年年不愿意,他可以再等等。
畢竟她看起來確實太弱了,也不適合產(chǎn)幼崽,并且他也不想傷到她。
“我答應(yīng)你,放心吧。”
南辰自然也高興的不會有別的意見。M.XζéwéN.℃ōΜ
“我也答應(yīng)你。”
年年能跟他結(jié)侶他已經(jīng)很高興了,從沒想過要搶在伏城前面跟年年交配,現(xiàn)在伏城都要乖乖等著,他自然更不急了。
心里的一塊大石落地,南辰終于有心思注意別的事了。鼻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感嘆到。
“年年,你身上血的香味好像更重了。”
整個山洞里都是年年發(fā)情的香甜氣息,不停地撩動著他,要不是想著年年在流血,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姜年年立馬從獸皮墊子上爬起來跳到地上,果然,衣服已經(jīng)浸濕了,墊子上鋪的獸皮上都是殷紅一片。忍不住捂臉哀嚎。
“完了,我忘記換了。”
她睡醒時身上還是干爽的,結(jié)果偷聽時太專注,后面南辰的話又太刺激,她就把換布條的事給忘了,現(xiàn)在褲子都弄臟了。
伏城不滿她光腳站在地上,輕輕的將她拉回獸皮墊子上。
“沒事,臟了就臟了,你把衣服脫下來我?guī)湍阆聪淳秃昧恕!?br/>
南辰跟著站起身。
“我去給你端些溫水洗一下。”
姜年年捂臉,尷尬的不想抬頭看伏城。本來第二天量就多,她這次受了涼,量就更大了。
看墊子上的血跡,估計她現(xiàn)在屁股跟猴子一樣都是紅的。
等南辰端了水來,她堅持不讓南辰幫自己擦洗,將兩人都趕了出去,這才脫下衣服清理自己,將自己洗干凈后,姜年年用染了血的獸皮把自己慘不忍睹的褲子包成一團(tuán)扔在一邊,然后又安靜的蓋著獸皮躺在了獸皮墊子上。這才試探著沖著山洞口喊了一聲“伏城?”
果然,伏城和南辰兩人都守在洞口沒有走遠(yuǎn),聽到她喊立馬就走了進(jìn)來。
看著地上被故意團(tuán)成團(tuán)的一大坨獸皮。伏城彎腰撿起,忍著笑說道“我把這些拿去洗洗。”
明明他都看到她的褲子那樣了,她還要故意用獸皮包起來。像是幼崽闖了禍,在笨拙的掩蓋證據(jù)一樣。
姜年年嗯了一聲,不敢看伏城,
被血染那樣慘不忍睹的褲子,她自己都沒洗過弄成這種程度的。讓伏城去洗她也覺得很難堪,可是她現(xiàn)在不方便碰冷水,也出不去山洞,又只有這一條褲子,也舍不得扔。
南辰看出她的不自在,柔聲問道。
“年年,餓不餓?我烤了肉給你拿進(jìn)來好不好?”
猜也猜的到,她現(xiàn)在身下什么都沒穿,把半張臉都藏進(jìn)了獸皮里,肯定是又害羞了。他也找個理由出去,讓她自己待著她會自在一些。
獸皮下的人聲音悶悶的傳出來。
“嗯,好。”
看南辰端著一盆臟水出去,姜年年才敢把已經(jīng)堆到鼻子處的獸皮往下挪了挪。
感受著腿間的濕意,姜年年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她縫的小短褲太寬松,放不住絨布條,內(nèi)褲又臟了。只能先這樣光著屁股躺在獸皮墊子上了。
幸好她之前讓南辰把山洞里的獸皮墊子一層一層的都鋪上了,就算揭去兩層還很厚。可以讓她弄臟了慢慢揭。
不過等她好了,一定要縫幾條三角褲,沒松緊帶就弄成系帶的。總好過像這樣放任自流。
這個月是她沒能記住日子,好好的提前準(zhǔn)備,結(jié)果在伏城和南辰面前這樣丟臉,一點美好的形象都沒有了。伏城按照姜年年的話,特意拿著獸皮順著河岸走遠(yuǎn)了些,才在河邊搓洗著姜年年換下的褲子,看水都被她的褲子染紅了大片。
忍不住心驚,一想到她要這樣四五天,更覺得心疼了。
因為獸人的愈合能力很強悍,他受傷都沒流過這么久的血。
年年一個嬌嬌弱弱的小雌性,也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不停流血的四天的。
伏城手上專注的搓洗著衣服,心里心疼著姜年年。擔(dān)心她小小的身體會不會失血過多。
沒注意到遠(yuǎn)處的樹后,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