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紳顯然對另一個不太緊張的成熟胴體更感興趣,他神色復雜的看了蕭雯一眼,陰陰對王小銀說道:“王兄,這是最后一局了,比賽開始時,誰先把身下的女人干到心臟停止,誰就贏了!”
“什么?這是比賽什么?”王小銀驚道,顯然沒想過還有這樣的賭局,在蕭雯眼前這么搞,畢竟不太好。而且還讓身為賭具的女人心臟停止,豈不是要玩死她們?這好像有點太殘忍,王小銀還無法對交媾中的女人下此毒招。
胡紳到看王小銀驚詫和不解的表情,露出一絲喜色,不過也高興不起來,連輸八局,外加8倍賠償,已不是他能承受的了。如果能贏一局,就能少付幾億美金,這是他露出那點喜色的原因。
蕭雯再次瞪了胡紳一眼,冷冰冰嘀咕道:“哼哼,這就是他把我們騙進來的險惡用心吧!小銀,別怕,盡管和他賭,我才不會為了一個賭具女人而吃醋。”
“呃”王小銀無話了,這什么跟什么嘛,就算你不吃醋,老子怎么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玩死?媽的,上層貴族的玩法夠變態,若是用自己熟知的那些辦法讓她們死掉,那簡單殘不忍睹,可若是用正常的抽插運動,恐怕得幾分鐘,這兩個賭具女人還都是處女,恐怕實際操作中,還要浪費些時間。“規則,一定有什么規則!”
這時,九層大廳圍觀的人群后,傳來一陣囂張豪爽的聲音:“哈哈哈哈,聽說有人玩了巨額pk賭賽,把老子的‘射交’活動都打斷了,不過,我最喜歡這樣的賭局。”人群聽到這聲音,自動散開一條通道,讓那人帶著幾個手下,走到前面。
王小銀聽到這聲音,感覺很熟,一看才知道,是見過幾次面的東城區幫派的老大張囂。胡紳也認識,面露難堪的沖張囂打招呼。
張囂不鳥他,徑直朝王小銀走來,邊走邊笑:“哇呀,原來是王兄,上次宴會沒有向你好好道謝,真是抱歉,想不到在我的場子能再見到你。王兄真是身藏不露呀,一至九層累積下來,要好幾十億的的資本,這樣的賭局也敢玩,好好,賭完這最后一局,我請你喝酒,就算為報答你為本俱樂部帶來的百分之五的紅利,也要請你喝酒!”
王小銀暈了,什么幾十億,只不過才贏了幾千萬呀,用得著這么夸張嗎?“喂,張囂,腦子沒壞吧?什么幾十億,我只不過才贏了八局,一共也就是3600萬,你看看,下注器上有計數。”
張囂微微一怔,銅鈴似的眼珠子瞪向胡紳,他對胡家一向不滿,仗著在西北白道的勢力,極為排擠七爺的地下生意,雖然七爺心機深藏,表面上對胡家尊敬,背地里早把胡家罵個底朝天,而張囂可不懂這些,見了胡家的人就沒有好臉色。這時他一拍腦門,表情怪異的笑道:“奶奶滴,我明白啦,一定是胡紳那小子沒告訴你規則。”
“什么規則?”蕭雯問道。
“啊,這是本俱樂部都知道的規則,難道場子的女侍者也沒告訴你們嗎?媽的,老子回頭查查,一定好好教訓那個女侍嗯,很簡單,就是真正下注的金額是下注器上的十倍,而連贏幾局,就能得到所贏資金的幾倍。呵呵,是不是很簡單?”張囂說道。
王小銀實時驚詫,聽到后來,則是哈哈大笑:“哎呀,胡少果然厲害,原來拉我們進來,是為了送我這份大禮呀。十倍,再加上贏倍數,嗯嗯,不錯,看來想不發財都難了。可是,張囂,若是他輸了賴帳怎么辦?”
張囂一副你不懂的模樣,解釋道:“你們手上帶的下注器就是保障。嘿嘿,沒有我們的主機控制,任何人也無法完好的脫下這個下注器,而且里面還含有致命藥物,若是強力脫掉,會中毒的。嘿嘿,就算這人死掉,我們也會向他們家族追債,付給贏家應得的錢。這是我們的信譽,也是我們的保障。”
張囂接著說道:“看你也是初次來賭,這最后一個賭局的規則你也一定不懂。我給你說吧,比賽開始,由公證人員發給你們五根鋼針,上面都沾有強烈的mi幻劑,站你規定的線外,把針投在赤裸賭具的身上,只要有兩根刺在她們身上就可以嗯,那個那個了。”
“這種mi幻劑有奇特的效果,只有在性愛交合中才會引發藥性,當她們高潮時,身體生理反應會加重mi幻藥的效果,讓她們的心臟短暫停止跳動。誰先做到這一步,誰就贏了,而賭具女人過時會醒來的,不會有生命危險。”
“當然,不會讓你們在眾目睽睽下干這種事。呵呵,等你們投完針后,赤裸賭具的四周會升起一道單向透光的玻璃罩,保證里面沒有竊聽、竊視設備。盡管放心的玩弄,只要把賭具弄到高潮,你就贏定了。”
接著又小聲道:“兄弟,老哥相信你一定會贏,贏光胡家那幫孫子。***,老子忍他們好久了,嘿嘿,若是讓他們一下子拿出四十多億,會是什么樣的爽事!嘿嘿,賭錢在天堂可是合法的生意,他們會乖乖愿賭服輸的。”
王小銀突然覺得張囂也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粗魯,甚至陰險程度一點也弱于成精的老狐貍,特別是他還有一副憨厚粗魯的外表。聽他這么一說,當即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要當場虐殺女人,嚇我一跳。嗯,贏,當然要贏。***,居然破壞我和寶貝兒的約會,不贏干他,怎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蕭雯羞喜喜的轉過臉去,聽王小銀這么一說,徹底不把賭具女人當回事了。不過,由于兩個大男人在旁邊左一“弄”,右一個“干”,讓她很不好意思,只好悄悄退開。
見蕭雯退開,張囂才悄聲問道:“喂,兄弟,前天不是和王家的丫頭一起嗎,今天怎么又追蕭家老頭的寶貝孫女?”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你不懂的!讓,看我怎么贏死這個陰險的龜孫子!”王小銀懶得和張囂解釋,再說,兩人的關系也沒熟到這一步,見賭場的公證人員已準備好道具,忙推張囂離開。
張囂腦袋靈著哩,邊走邊嘆:“靠,這樣也行?兩個?媽的,這兩家哪個是省油的燈,看你怎么收場!嘖嘖,真是期待”
賭場公證人員端著銀制小托盤,上面放著五根兩寸長的鋼針,又簡單介紹一下規則,比賽就開始了。
王小銀暗笑,玩暗器自己熟得沒法說,斜看胡紳,他的手法也不慢,兩根鋼針刺入那名女子的香肩上,一聲不響的沖過去,讓賭場侍者升起隔離罩。王小銀也不敢托大,選中兩根鋼針,手腕一抖,帶著螺旋氣勁的細針,飛進右邊那女孩的雙乳尖上,力道恰好,鋼針只刺進三分之一,剛好停在乳尖末端,不會傷到她的乳腺。
那女孩只覺胸前一涼,帶著微微的酸痛,一股古怪的感覺從胸前蔓延,本就飽漲充血的乳尖,再次被鋼針刺激,變得紅潤鮮美,把露在體外的鋼針束得不斷抖動。mi幻劑的藥效開始起作用,她似乎感到了一雙雙溫暖的手在自己身上撫過,在最私密的探尋,一股強烈的欲望在她心底升起。
王小銀也進入單向透光的玻璃罩,上面只有幾個小孔透氣,能看清外面的一切東西。這種感覺很刺激,能看到別人,別人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卻在眾人面前玩弄某個女人,這讓王小銀的呼吸變得很粗重。
王小銀并不著急進入女人的身體,他事先知道,這些賭具都是處女,多是從外地抓來的,從各種途徑運來的。而她們一定很害怕,若想更快的讓她在mi幻劑中高潮,還是需要一點懷柔手段的。他摘下這女孩的面具,面具只留有鼻孔呼吸處,也看不到外邊。突地被摘去,剛剛陷入初級mi幻狀態的女孩,吃驚的喊了一聲,她看到眼前一個俊美得有些妖異的男子,正好奇的盯著她看,而外面更有許多陌生人觀看,她知道自己身上赤裸,一陣羞恥感讓她微微顫抖,眼淚從清純的眸子中流出。
“你是誰,你要干嘛?”女孩子著急之下,用稚嫩的柔細聲音問了一句,用的是韓語。
王小銀一怔,還以為稚嫩清純的女孩是野勾國人,沒想到她是韓國人。女孩瘦瘦的瓜子臉,眼眸清澈明亮,秀麗的粉鼻高挺,嘴唇櫻紅,白嫩得像個洋娃娃。驚懼的眼淚中,更讓人心生愛憐。
王小銀以前陪柳柳常去韓國,懂得韓語,隨即笑道:“我以為你該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我要干什么,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說著,用手撫摸著她的粉嫩滑膩小臉,幫她抹去淚水。
“你別碰我!你會韓語,你是韓國人嗎?求求你,救我出去,我家人會重金酬謝的。”女孩子激動之下想要站起,可這是特制的軟案,早把她牢牢固定成這個淫蕩姿勢,一根指頭也無法動。
“呵呵,我不是韓國人,可我一定要碰你。”說著,手指從她臉上下滑,掠過她纖瘦的香香,握住如春筍一樣的椒乳,每一次揉握都讓刺在乳尖上的鋼針抖動不止,女孩忍不住又是一陣呻吟,眸子蒙上一層mi幻的水霧,“重金酬謝?多少錢才算重金?我就是來賭的,在你身上,可壓了好幾億美元的,你說,我能不碰你嗎?”
“啊你別碰我,我有男朋友的,他很愛我的,你這樣對我,他會生氣不理我的。嗚嗚,你的損失我家人會賠給你的,會多給你十倍、二十倍,我家真的很有錢。我溜出來玩,在游艇上碰到海盜,才被賣到這里的,嗯啊啊,別嘛!”女孩哭哭啼啼的拒絕,可身體的反應卻她難以抗拒,甚至會主動挺起粉嫩的小屁股,讓他玩弄。
王小銀若是在沒接受那股淫獸真元時,或許還有點心軟,還會發發善心,少賺幾億,放過這個女孩。可現在,他變得有些邪惡,邪惡得忽略人性,面對這送到嘴邊的極品小蘿利,他怎么可能放過。
王小銀雙手不停,見女孩慢慢進入中級mi幻狀態,輕柔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哦啊,不要動那里,唔唔,我叫李純熙啊啊,不要停,不要”女孩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身體反應和心理反應脫軌,產生背離。
王小銀又道:“李純熙?你們家族企業是?”
“未來工業集團啊啊,不要,嗚嗚,我要飛啦,純熙要死啦嗯。”李純熙呻吟著尖叫兩聲,mi幻藥全部發作,進入假死狀態。
王小銀嘿嘿怪笑:“嘿嘿,好運氣,真***好運氣。李純熙,未來工業集團的獨生女?看來又可以幫柳柳一個大忙,她會怎么感謝我呢。嗯嘿嘿,雖然暫時放過這個小丫頭,可我相信,她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好敏感,有馴養的良好潛質。”他壞笑著,狠狠一捏李純熙雪嫩的椒乳,把那兩根鋼針逼出,并把手上的滑水涂在她如羊脂的皮膚上。
透過單向透光玻璃,看到蕭雯正在鼓掌歡叫,看到自己贏了。如果這種比賽也不贏,王小銀可以去買塊豆腐撞死了。可是很多觀看的俱樂部會員都在驚呀,實在想不能剛剛進去兩分鐘,就把女人弄成假死狀態了,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記錄呀。那些一直跟著王小銀觀看的貴族少婦們,眼中淫光大盛,一瞬間,似乎決定了很多事情。
王小銀把女孩的面具又幫她戴上,才開門走出。蕭雯神色古怪的跑來慶祝,她可是聽到了許多少婦的議論贊美,她也明白一點男女間的事情,畢竟也偷偷的看過av錄相,可見王小銀在這方面強悍。
女侍和女公證員進去查看赤裸賭具的狀態,以鑒定賭客有沒有違規,結果卻讓女侍和公證員驚呀不止,雖然完全合乎規定,但那女孩居然還是完壁之身。
當單向玻璃罩再打消失時,作為賭具的李純熙已被救醒,也穿上了衣服,不過,仍然被固定著。由原來挺臀的淫蕩姿勢,也恢復正常的站姿,不時的有淚花從面具下滴落。
胡紳面如死灰,衣衫不整的從另一間玻璃屋出來,道:“我輸了,我愿意付錢。”
王小銀奇怪,心道,你不愿意付錢,難道還有別的方法抵債嗎?
張囂帶著兩個小弟跑來,哈哈大笑:“胡少愿意付錢最好,不過若是選擇賣身抵債,我想那幫瘋狂的少婦還是很喜歡你這種小白臉類型的。哈哈哈哈,我們這里有最好的客房,保證沒有偷拍,也不會有人偷聽。”才怪,張囂想著,若是胡紳真的選擇賣身方式,恐怕十年八年也休想離開這里,那拍成的av片,恐怕早暢銷世界了。哼,別的人按規據不能拍,但你們胡家的人,我是非拍不可。
王小銀也笑道:“嘖嘖,一共是40.5億。給珊瑚幣還是美元隨你,反正兩種兌換率相近,我不計較差價。胡少真夠陰險的,居然事前不告訴小弟這種潛規則,難道你認為我沒有幾十億的家底嗎?哼哼,我告訴,我確實沒有。哈哈,不過,以后就有了,這可全靠胡少相贈呀。”
胡紳面無人色,蒼白得像張紙,他顫抖著手指,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傳出的咆哮聲,旁邊幾米的人都能聽到。打完電話,胡紳頹然坐在一個靠椅上,苦笑道:“會有人來接我的,我們胡家人不會賴帳!”
不同情,絕不同情!蕭雯想想胡紳的險惡用心,反而對他更加鄙夷。她暗感幸運,幸好不是王小銀輸的,若是王小銀輸了,她的十多億存款都不夠用
王小銀對張囂道:“幫我贏錢的那個賭具女孩能不能送給我?”
張囂面露為難之色,道:“憑咱們的交情,當然沒問題。不過,按照黑市交易規據,得給她洗腦,不然,出了事,會連累許多賣家的。”
“嘖嘖,老張,你不厚道。洗腦不就變成智力低下的白癡了,那要她有什么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里面的黑幕,我敢打賭,這賭具女孩連知道自己在哪都不清楚,更別提說出什么有用線索了。你們這幫老狐貍,會讓只小嫩雞找到線索才怪!”王小銀撇嘴搖頭,一副你不夠意思的失望模樣。
“呃這個”張囂老臉一紅,想不到這個年青的王小銀居然知道這么多,而且這人還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張囂還真不好辦,“呵呵,規據是有的。不過,既然是兄弟開口,老哥也放心,記得封口就行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留下,但被國際警察找上門,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放心!我會搞定的!”王小銀笑著拍拍張囂的肩膀,一副你很知趣的模樣。張囂的兩個小弟看的直翻白眼,想不通這人是誰,能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的老大。
第四卷第二十五章美女賭具(完)
王小銀收到胡家劃過來的巨額賭金,牽著蕭雯的手,喜滋滋的離開了,而那個作為賭具的女孩李純熙也被化過妝的藍妖帶走。至于張囂邀請王小銀喝酒的事,當然被他推掉了,有美女在懷,哪有空陪一個大老爺們喝酒,王小銀的腦子還沒壞掉,所以,只能揚長而去。
午夜,正是天堂熱鬧的時候。蕭雯小心的偷偷觀察著王小銀的臉色,見他一點也沒有因贏了幾十億而欣喜若狂,甚至和初進賭場時,沒有別樣變化。她真有些猜不透王小銀的家世和資本,前些天聽爺爺蕭邦講,王小銀送她的那塊金綠玉蝶形吊墜能值十多億,初時她還不信,現在卻有點相信了。
“呵呵,看夠了沒?是不是該我看你了?”王小銀突然壞笑著轉頭,緊緊注視著蕭雯的深情雙眸,正當蕭雯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王小銀的目光緩緩下移,居高臨下的移到她微微露出的雪白乳溝上,通過那一點點縫隙,看到波瀾壯觀的美景。
“你不是一直在看嘛~還要人家怎樣?”蕭雯面頰緋紅,嬌膩膩的撒嬌著,她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難道要自己脫光衣服給他看?想到這里,她羞的更緊,紅霞燒到雪嫩的耳根。
“嗯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現在剛剛好。”王小銀不由分說,拉著她在大街上狂奔,惹得路人好奇觀望。
“去哪里?”蕭雯有點懵了,聯系前后語意,難道他要帶自己去開房?去看自己的身體?她心里雖然一百個愿意,可還是很害羞的,再加上世家的規據,讓她稍稍有猶豫。不過,已經身不由己的被他帶著跑起來,方向居然是市中的觀星佛塔。
觀星佛塔已有幾千年的歷史,建于哪一年,史料上也無法查清。好像人們的記憶中,自從有了天堂,就有了這座觀星塔。塔高十三層,全由質地堅硬的巨石構建,矗立數千年,仍無一點腐朽風化現像,被列為世界珍貴歷史遺產之一。
以佛塔為中心,建有一座小小的寺院,這在寸土百寸金的天堂市來說,簡直是超級浪費。不過,某位名哲說過:存在即有理!守塔寺院能存在,也自有它的理由。
小小的塔前寺院,仍有上百名游客在里面燒香跪拜,濃濃的檀香味道,讓人心神平靜安詳。王小銀一進寺院就隱身,同樣把蕭雯隱藏在空氣里。蕭雯的四個貼身女保鏢一直緊緊跟著他們,但追進寺院,就突地失去了他們的身影,頓時著急起來。
蕭雯自然發現視線有種透明的朦朧感,初次見到隱身技能,讓她覺得非常詭異,見王小銀仍然飛快的往前奔,也不方便詢問。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隱身了。
在院子角落,有一個彎腰掃地的灰袍老僧,居然能看透王小銀的隱身術。他亦微微驚詫,捋捋雪白的長須,掐指冥想,像在推算什么。算完之后,卻更加驚疑,扔掉手中的掃把,用兩個手掌繼續重復剛才的推算。
“阿彌陀佛!天意難測,世間怎會有這種命格!不可測,不可測,這種至兇絕煞之命能活到現在,實屬異數,每死逢生便強三分不對不對,一定是老衲算錯了,重來”
灰衣老僧在自我否定的推算時,王小銀拉著蕭雯,已躍上觀星塔的第一層。可是,他們不是正常的從里面上去的,而是飛檐走壁,踩著塔層的翹翹邊緣飛上去的。
王小銀的武功猛增,輕功也更加高妙,拉著一個人,也能靈活輕盈的筆直飛跳。蕭雯驚得腿都軟了,她雖然也練習輕功,可哪飛過這么驚險的地方。在她腿軟身子發重的時候,王小銀即時查覺,橫腰把她抱在懷里,更加快捷的朝塔頂飛去。
觀星塔的整體造型呈錐狀,基層寬廣厚重,越往上越尖。飛到第十三層時,王小銀也累的長吁一口悶氣,帶個人和獨自飛跳差別太大了。感覺身體不再飛縱,緊閉雙眼的蕭雯這才抬頭四顧,不看還好,看完便一頭鉆進王小銀的懷里,再也不出來。
王小銀撤去隱身,靜靜調息,他對隱身術還不太熟悉,而且里面還要用到一些水系元素,沒有藍妖們用的那般自在。
觀星塔四周是空曠的廣場,站在塔頂,更是一覽群物小。隱隱升起的檀香煙霧,讓塔頂如矗云端,有種飄渺的錯覺,分不清四周是云還是霧,猶如仙境。天空的星星更明更亮,似乎離自己很近很近,靜謐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嚶嚀,小銀,干嘛帶人家來這里,雯雯好害怕我們下去好不好?”蕭雯確實害怕了,緊緊的抱住王小銀的脖子,生怕一丟手,就會摔下去似的。
王小銀呵呵一笑,抱著她坐在最高層的一處翹角,雙腿懸空,把她橫放在腿上,道:“呵呵,由我抱著,你還用害怕嗎?今晚有仙室座的流星雨,我帶你來看流星的,閉著眼睛怎么看?”
“那我們在下面,不也一樣看嗎?雯雯怕高的!”蕭雯從來沒有這樣撒嬌過,簡直像回到童年時光,整日撒嬌不停,緊張和恐懼居然能達到這種奇怪的效果。
王小銀被她嗲的全身發酥,首次認識到蕭雯的柔弱一面,比她平時叼著香煙,睨視一切的不羈風姿還要誘人百倍。當一個女人向你撒嬌,說明她相信你。王小銀得到這一點點的提示信息,在她耳畔笑道:“睜開眼睛,望向天空,看流星飛過,然后,就會漸漸忘掉身在何處不過,我是不會忘掉的,若是連我也忘掉身在何處,恐怕會摔死的。”
“咯咯咯,好吧,但你要抱緊雯雯,一定要抱緊哦!”然后,蕭雯“視死如歸”的仰望天空,睜開了眼睛,緊摟著王小銀脖子的雙手,已湛出淫淫汗水。
王小銀露出滿意的笑容,一切都朝他計劃的方向發展。今天他的目標是,做出一些讓蕭雯永生難忘的回憶,并讓她“敞開胸懷”,接受自己一部分“小小的壞壞病”。藍色煙花已經成功,胡紳的意外之邀,也讓王小銀意外的化身為不敗之王的光輝形像,而觀星塔上會是今晚的主要目的所在。
“天空是不是很漂亮,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壞,在百米之遙的高塔上,就我們兩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難道你想讓更多的人分享我們的幸福嗎?”王小銀卑鄙的使出類似太陰教天魔吟的功夫,如夢如幻,讓蕭雯心靈陷入迷醉的幻境。好像天地間就她們兩人,再無別的事情所牽掛,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部分,彼此就是彼此的一切。
很遠的鬧市中傳來人們的歡呼聲和口哨聲,原來今夜的第一顆流星已劃過天際。
“是哦,好漂亮的流星!聽說在流星經過時許愿,會很靈的,我要許愿可是,手放不開。”蕭雯的柳腰雖然被王小銀緊緊的抱著,但她還是不敢讓自己的雙臂離開王小銀的脖子。
“哈哈,許愿不一定非要用手擺成奇怪姿勢的,閉上眼睛就行呀。哇,好多流星,可以許了”王小銀也閉上眼睛,把臉埋在蕭雯的秀發,許下宏大的愿望:“讓天下的美女愛死我吧,狠狠的愛我,兇殘的愛我不要客氣,把我愛死吧!”
接受那股淫獸真元后,他的那股僅存的人性自責和內疚,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又回到剛從幽藍池出來時那樣,一心只想獵取美女。不過,現在稍稍進步的是,他學會了辨別美女和選擇美女。不像以前,不管心性如何,只要長得漂亮、身材夠好,立刻就推倒。
沉默許多,蕭雯方如囈語般的道:“小銀,你知道雯雯許的什么愿嗎?”
“當然知道!一定是想某個男人對你怎么怎么樣,然后你們一起怎么怎么樣!對嗎?”王小銀嘿嘿壞笑,他幾乎把這種許愿的公式列了出來,對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許愿都適用。
果見蕭雯大羞,把臉再次藏進王小銀懷里,半晌才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剛才明明沒有說出來呀?”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就像現在,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王小銀溫柔的盯住她的眼睛,幾乎貼著她的面孔,能感覺到彼此呼出的空氣,一種曖昧的氣氛在悄悄包圍她們。
蕭雯呼吸急促,慢慢閉上春水盈盈的眸子,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閉上眼睛,會微微呶起紅潤的嘴唇。王小銀如愿的吻在她香軟的嘴唇上,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真正的想法。直到很多年以后,她在想起這段回憶的時候,她仍然認為,是自己先升起了親吻念頭,一點也不知道,這全是王小銀一手策劃誘導的。
唇舌相交,蕭雯就迷失在這種美妙的感覺里,一點也沒發覺,胸前玉兔已被色狼捉住,兩手一左一右,施展輕柔的魔幻技巧,把她挑逗得不知所措,卻又不會發覺,等她發覺的時候,恐怕已經破身。不過,王小銀今天沒有這種想法,如果想把她騙到手,絕對不會選在佛塔上。雖然他不信佛,但對國家傳統的宗教,還是有一定尊重心理的。
王小銀一邊感受著她敏感柔軟的酥乳,習慣性的把手下滑,撫過她細膩的腰肢,伸進蕭雯寬松的舞褲里,揉捏著她肥美的雪臀。讓她換成彈性十足的松緊帶的褲子,目的就是為此,可憐蕭雯一直想不通事情關鍵,蕾絲丁字短褲,讓她私密的空間,最大限度的被王小銀的色手把玩。
等她發覺時,王小銀的手,已在她濕漉漉的花園,散步多次,已輕車熟路的掌握了她全部的隱秘暗道。發覺歸發覺,但她無力拒絕,甚至不想拒絕,緊緊夾住雙腿,動人的呻吟聲不知是乞求還是求饒。
“其實已經足夠,至少她無法抵抗。嗯,今天的預定目標完成,給她一點思考時間,她會首先承受不住今晚的誘惑,到時會更方便收服計劃。”王小銀想著,把手退出她的水濕的蕾絲短褲,把手上的液體,在她敏感滑嫩的大腿上抹干,在她不舍的呻吟中,退出她的下部,卻仍然不放過上身的柔美玉兔。
“小銀哥哥,你的手剛才哦哦,還有現在嗯啊。”王小銀重新堵住她的火熱香唇,雙手不舍的為她戴好文胸,在她超薄的無肩帶文胸上狠狠捏了兩把,才把兩只色爪完全撤出她的隱秘范圍,又如原先的姿勢一樣,摟住她的纖纖柳腰。
一吻之后,蕭雯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只是覺得和他更親密了些,覺得一些秘密都被他知道了,覺得自己和他發生了某種親密關系,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發生的關系。她換個姿勢,很害羞的伏在他的胸膛上,靜靜聽他的心跳。
這時,蕭雯的手機響了。她的四個保鏢非常著急,找遍整個寺院,也沒見蕭雯蹤影,終于拼著被狂罵的危險,也要要撥打她的手機。
“小姐,你在哪里?”保鏢聲音非常焦急。
“哼,你們不是說過不打擾”蕭雯非常氣惱她們打破這種美妙的氣氛,剛要訓斥她們,覺得腰上一緊,頓時想起王小銀的教誨,“我沒事,你們別來煩我。我們在佛塔上看流星呢!”
四個女保鏢聽她的話,頓時放心,不過細細一想,又覺得非常的不妙。其中一個立刻拿出便攜式夜視望遠鏡,看到了在百米塔頂上的兩道人影,俏皮的坐在塔角的一個翹椽,還非常自在的晃著雙腿。“老天,他們怎么上去的?!”四個女保鏢不敢向家主報告,只好暗暗祈禱她能平安無事。
“以前,人家從來沒覺得流星雨會這么漂亮,今天,真的好特別”掛完電話,蕭雯羞答答的說道,她覺得剛才語氣太兇了點,得說點什么,中和一下前后差距。
王小銀看她表情,突然想起一條計劃外的計劃,今天或許是個好時機,能讓王青荷的事情更早一步讓蕭雯接受。
“以前也有個女孩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不過,那時我們正在遭仇家追殺,而且已被他們包圍。她本來可以逃走的,卻愿意陪我一起死,那時的流星好美”王小銀說的沒錯,不過是在《復古》游戲中,而他能記得丑化過的王青荷在游戲中的身份,正是在這次追殺中被她感動。
蕭雯剛剛被愛情沖昏的頭腦快速轉動著,想想王小銀剛才那句話所包含的意義,讓她感到一種潛在的威脅,分析得出初步結論:那女孩很愛王小銀,愿意為他去死。王小銀也很喜歡那女孩,被她的行為感動了。然后繼續分析,得出以下結論:王小銀現在抱著自己,顯然沒死,而那個女孩的下落是個關鍵。
可惜,最關鍵的一個背景,被王小銀故意隱去――是在虛擬游戲中。
“啊?”蕭雯顯然沒想到他會說起這樣的事,驚呀之后,就顯露女人本色,急問道,“后來怎么樣?她死了嗎?”
“唉!”王小銀搖頭不語。這是最絕的一招,蕭雯可以認為那女孩死去了,也可以認為女孩沒死,王小銀正為選擇哪一個女人而犯愁。
若是認為那女孩死去了,她就不會再追問下去,心里也會贊賞這個女孩,而某一天王小銀突然拉出王青荷,也讓她無話可說,至少不會太激烈反對,也沒有反對的資格,畢竟是人家先認識的嘛。
而若是認為女孩沒死呢,蕭雯就更不會追問了,爭取在王小銀心中留下好印像,找機會認識那個女孩,兩人明爭暗搶一番吧。至少王小銀能向她提起這事,就說明很在意她的,所以,蕭雯也跟著王小銀沉默。
王小銀非常滿意這種效果,覺得把她弄成這副心情,比自己贏了四十億還要高興。他覺得自己對付女人,有種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神通。雖然對待大家族的女人有些麻煩,但他已把此事當成挑戰,以彌補姣姣事件帶來的遺憾和自責。
“哦,咱們不提這種事情了。”王小銀打破沉默,對她輕輕說道,“我以后幾天可能會很忙,沒法陪你玩,記得給我打電話,不要亂跑,就算出去,也要帶著貼身保鏢,知道嗎?”
“呵呵,我知道,你一定是怕我被別人約走,是不?”蕭雯覺得有了威脅,就盡力表現最美的一面,“放心好了,雯雯會每天打電話向你報道行蹤,你可不要嫌人家煩呀!”
“不會!”王小銀突然抱起蕭雯,徑直往下跳去,“但我覺得,我剛才的愿望將要實現!***,太幸運了,還是太倒霉了?”
原來,天際一顆帶著尾巴的流星,朝王小銀所坐的塔頂飛來。王小銀跳下的時候,甚至已聽到呼嘯的風聲。哦,那風聲不是流星帶來的,是他下跳時,耳邊自然產生的風
第四卷第二十六章流星驚艷(完)
蘇菲菲一覺醒來,突然覺得世界變了,變得陌生了,變得瘋狂了。新聞、報紙、網絡全是自己的照片和以往的資料,以前很冷門的歌曲也變得火爆起來,而讓她郁悶的是,什么和fox新歌相同的新聞駁論等等等等,讓她恍然覺得是不是進入了錯亂時空?
“啊~!”她傻乎乎的看著瘋狂的電視新聞,忍不住尖叫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小銀穿著內褲,從露絲房間跑出,爬在樓梯口偷看蘇菲菲的無力模樣。他昨晚玩的太瘋了,在流星撞向佛塔的時候,及時跳下,雖然在下落時借力數次,但累的比上去時還狠。佛塔再次出現神跡,居然整個塔身金光閃閃,毫發無損,這已被記錄在世界奇談節目里。
蘇菲菲發現了王小銀,又是一聲尖叫:“你、你從哪里跑出來的?”
王小銀正在想理由和借口,見露絲媚笑著從臥室走出,扔給他懷件睡袍,他接過穿上,才笑嘻嘻的下樓。道:“呀,樓上太多空的臥室了,昨天走錯了地方,就隨便找一間睡啦。喂,我還沒問你呢,剛才鬼叫什么,嚇得我的好夢都被你攪了,不說個理由馬上打屁股。”
“你、你”蘇菲菲小臉一紅,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做他的情婦了,雖然還沒確實關系,但也差不多了,身上每一處都被他摸遍了,也吻遍了,她已經沒有發脾氣的理由,“你欺負人嘛!到底怎么回事,這些新聞怎么回事,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王小銀暗暗同情她一番,被露絲瞞了一天,然后瞞不住的時候,突用絕招,把她打暈,而受害者蘇菲菲還暈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難道能不餓嗎?想到這里,忍不住微笑道:“啊,這個好解釋。難道你不覺得突然紅起來了嗎,而且紅的發紫,紫的發黑哦,黑是不會的了,只要有我在,你只會紅到發紫,永遠保持這個程度。”
他滿口胡說著,舒服的坐在蘇菲菲身旁,拿起桌上的早報查看。頭條是昨夜的流星雨,殞石墜落在觀星塔頂,而佛塔突現金色神光,塔身完好無損。這點王小銀親身經歷,無須再看。另一條卻不得不看,那是關于政府對李家的調查報告。雖然是向媒體公開的報告,里面透露的信息也頗有趣味。
昨夜,關押犯罪主要責任人李柘,在監獄自斷心脈而死,具體事故原因還在調查。而李家的資產一切正常,只不過昨夜凌晨時分,李家25億美元的巨額資金,突然不翼而飛,政府金融專家和網絡安全專家,只追蹤到第三層轉帳記錄,然后那筆資金的走向就徹底消失。而李家將面臨再一次封存資金,接受政府第二批專家的全面重新調查。
對李家旁系責任人,暫時審問完畢,家族成員可以互相見面,但仍然被政府特工監禁在李家的某一棟別墅內。可是,因為這一筆不明資金的問題,他們也非常倒霉的將被再次審問。政府專家按照常理推斷,肯定只有李家直系人員才能調動那筆資金,雖然是遠程調用,但不知道李家的財務庫的數重安全密碼,外人不可能轉走那筆資金的。
因為牽涉到國家安全,和李家親近的家族也不敢過問,因為一些大家族都聽到李家暗藏核彈的消息。李家的地產生意,全面暫停,而正在施工的建筑,也因資金問題,被迫停工。每天的損失無法估計。
“哈哈,好戲剛剛開始,越來越復雜了。嗯,主要罪犯居然自殺了?呵呵,難道有異能高手想搜索李柘的大腦記憶,他才為保密而自殺?嗯嗯,很好,這樣政府就更不會放過李家了。我們趁水摸魚,那豈不是哼哼!”王小銀陷入惡毒的美妙計劃中,一道道瘋狂中鉗套著惡毒的計劃,在他的冷笑中形成,再一次補充初步計劃的不足,再加上藍一的全局統籌能力,那么李家的命運,可比想像中還要悲慘。
“王小銀你再不回答人家,我就生氣啦!”蘇菲菲嘟著粉唇,美麗的眸子瞪著莫名怪笑的王小銀,她覺得自己被忽視了,“你就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王小銀把報紙扔開,猛然抱住蘇菲菲,隨便撫摸兩下,就瓦解了她的怒氣,在嬉嬉鬧鬧中,大致講了一下銀狐新歌的事情,以及怕她擔心,故意隱瞞她的事情。當然,露絲把她打暈的事,就不用說了,反正她也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事。
蘇菲菲聽的一驚一乍的,直聽到銀狐不追究這事,她才放下心來。也正是這時,才發覺王小銀的色手又混進她未帶文胸的睡袍里,輕輕抓著那兩只嫩嫩的小玉兔。正當她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從廚房里蹦蹦跳跳的跑出一個妖嬈的少女,大約十五六歲,明眸皓齒,膚若羊脂,美得令人心動,手里捧著大大托盤,里面有豐盛的早餐。
“哥哥,蘇姐姐,早上好呀。小九為你們做的早餐,看看喜不喜歡?”藍九早看到王小銀色手的位置,她對這早就免疫,就算他的手放在更離譜的地方,她也不會驚奇。
蘇菲菲這才有勇氣和理由掙開王小銀的色手,面頰羞紅的問道:“你、你是誰呀?”
藍九把早餐放下,笑呵呵的道:“我是小九,別人都這么喊的。我是他的妹妹,是個專門作曲寫詞的,是哥哥請我來幫你的。呵呵,很高興認識你。”她大言不慚的把乞求來的差事,說成王小銀請來的,水盈盈的大眼睛,寫滿了真誠,任誰也想不出她在剛才那句話中,撒了無數個天大的謊言。
蘇菲菲一聽是作曲寫詞的,立馬對她充滿敬意,對藍九伸出右手:“我是蘇菲菲,歡迎你啊,你是他妹妹?那怎么沒聽他說過。”
王小銀還未說話,藍九搶先握住她的手,笑道:“咯咯咯,蘇姐姐一定沒問過我的哥哥,他最懶啦,你不問的事情,他從來不會說的。是不是這樣?”
蘇菲菲想想,確實這樣,從來沒問過他的家世情況,只好說是。
藍九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畫滿曲譜和詞的紙,對她道:“菲兒姐姐,聽說外面好多大型娛樂公司都在爭著向你發出邀請,要和你簽約呢。連全國最大的天媚娛樂公司,也說過同樣的話。嗯,對了,這是我新寫的一首歌《其實》,你看看怎么樣?若是可以,記得在碟上刻上‘小九’的大名,哈哈!”
“啊,天媚娛樂公司要簽我?”蘇菲菲還沒來得及分清消息的真假,就看到了藍九遞給她的新歌,“啊!這是你寫的嗎?太棒了!不會像你哥哥抄、抄襲別人的吧?”
“喂喂喂,說什么呢!我哪有抄襲,那詞可是我的原創!”王小銀嘴里填滿藍九做的美味早餐,發出不滿的嗚嗚聲,“抄襲也抄的這么哄動,你哪找這么好的事呀!唉,碰到了白眼狼!”
藍九咯咯一笑,拍拍高聳的胸脯,對蘇菲菲道:“菲兒姐姐放心,我這百分百原創,怎么樣?”
再次聽到藍九的證實,蘇菲菲驚喜的尖叫一聲,抱住她吻上兩口,拿兩塊面包,連啃邊往練歌房跑,道:“我有頂級的新歌了,小九跟我來!”
露絲也下樓,見蘇菲菲拉著藍九一溜小跑,忙問王小銀怎么回事,王小銀拉她下坐下,繼續和她共享二人世界。至于金剛,恐怕只能淪落在自己房間吃了,幸好他看上去有點憨滯,可很多事情他聰明的緊,他搶地幾塊酥軟的面包,抱著果醬和大瓶牛奶,還怪笑著還朝王小銀眨眼睛。
兩人剛剛吃完早餐,就聽到蘇菲菲鋼琴彈出的《其實》曲子,整體基調憂傷沉郁,再聽到她的唱出的歌聲,那情形簡單像
“其實就是一種痛楚,其實就是一種感悟,其實愛過了傷過了,就再無逃路,再無退路。
那年,那天,那時,我聽了你的告別,也聽到你的決絕。
我懷疑自己的聽覺,我懷疑世界的黑白,我懷疑上帝的存在。
于是,哭泣了、悲傷了、淡漠了你的存在。
如果愛,那是一種傷害,如果離別,是一種無奈。那我當初的選擇,是不是很菜?
其實就是一種痛楚,其實就是一種感悟,其實愛過了傷過了,就再無逃路,再無退路。
這時,這刻,這秒,再聽到你的存在,再看到了自己的搖擺。
我害怕自己的感覺,我害怕再對你付出愛,我害怕心房的碎裂。
于是,沉默了、逃避了、忘記了你的存在。
如果愛,那是一種傷害,如果離別,是一種無奈。那我當初的選擇,是不是很菜?”
――――(王某:這是王某的原創,絕非抄襲騙vip字數!某編道:以上歌詞不算騙字數,你這括號里,明顯就在騙字數!王某:算你狠,這也能猜到,俺服了you!)
王小銀最終還是嘆口氣,說道:“這曲調、這歌詞,簡單像失戀后的可憐家伙,心臟又被人狠狠戳了一刀!唉,難道藍九唉!”想了想,還是沒法說出口,若這是藍九寫的,主要責任者正是王小銀本人。
露絲也嘆了口氣,像是能敏感查覺王小銀的心事,從后面緊經抱住他,兩人沉寂在這首悲傷的情歌中。
如此過了平靜的兩三天,蘇菲菲和露絲的手機全部關機,杜絕那些邀請蘇菲菲簽約的小公司的騷擾。王小銀除掉聽聽王青荷的電話外,基本上都在練功,偶而去某處新購的秘宅,去看看韓國mm李純熙,不過,他一直躲在暗處,看看藍妖幫她“洗腦”,過些天,等她不太抗拒的時候,該是王小銀露面的時候了。
幸子打來電話,請王小銀回芙蓉城一次,因為那些忠于他情婦們已約定好,在藍月大酒店見面,這是她們推掉一切應酬和工作,擠出的時間。
“是啊,不能再讓她們著急,也不能再讓她傷心了。是的,我該站出來,是我負點責任的時候了。忠于我的女人要給她們幸福,甚至會分給她們一點點愛心,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玩完就扔,那樣對她們太不公平了嗯,要好好補償她們。”王小銀掛完電話,心中想道。
他把要回芙蓉城的事情和藍一說清,讓她注意李家的動靜,有什么變動及時向自己報告。盡量在李家嫡系無法正常活動的時候,把第一步惡意收購計劃完成。到時,就算李家明白過來,也無法反擊,就算反擊,也難逃慘敗的厄運。
芙蓉城的藍月大酒店,一周前就被人全部訂下,而訂購的命令是從上層下達的,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聰明的員工都明白,最好不要打聽,最好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在芙蓉城,太好奇的人總是不常命。
這天晚上,一輛普通的黑色商務奔馳悄悄停在藍月大酒店旁邊,從車下下來兩個身材火暴的女保鏢,她們嫻熟的守在車門旁,警戒的環顧四周,見一切正常,才請車上的女人下來。下來的女子身材妖嬈,皮膚雪白,戴著長長的鴨舌帽,遮住大部分面容,墨鏡也是不可少的。這副行頭,很像女明星逛街,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藍月大酒店。
緊接著,同樣平凡無奇的中價位的轎車一輛輛的停在藍月大酒店停車場,最好的也不過是法拉利。不過,憑著她們身后保鏢的噱頭,怎么也不像開這種中價位轎車的人。同樣是女保鏢,護送著一個身段嬌美的女主人,無論戴什么樣的帽子和眼鏡,全都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掩飾自己的真面目。
幸好,今天守護在藍月大酒店的職員全是藍妖臨時替代的,她們要保證這里絕對安全。雖然不知道要多久,但她們已知道來客的重要性,而且也知道這次會面的重大意義。她們都能看到,雖然緊張兮兮的女客人遮住了大半面孔,那臉上帶的一絲緊張和緊張下的羞喜,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停了幾百輛中價位的轎車后,終于來了一輛藍色的神鳳房車,王小銀摟著慵懶無力的幸子從里面出來。他看到四周的中價位轎車一眼,忍不住笑罵道:“哈哈,這幫女人笨的夠可以,你讓她們妝扮的平凡些,她們居然都開這種二流車子,你看看,有多少輛車型相重,甚至連顏色也相同,難道她們不怕找錯車嗎?”
幸子咯咯輕笑,她卻不敢說主人的女人笨,只道:“若幸子猜的沒錯,她們一定都打扮得像個逛街的女明星,若她們聚在一起,肯定會出奇的相似,那情形一定很好玩!”
藍四從駕駛位走出,也跟著輕笑:“呵呵,那主人干緊進頂層的超級豪華大廳,把她們聚在那里,看看她們到底有多么相似,然后和她們開無遮大會,把她們的偽裝全部清除,讓她們清晰的暴露在主人的眼前。”
“哈哈,好主意!”王小銀左擁右抱,和她們一起走進藍月大酒店。
幾天之后,王小銀才從酒店出來,同樣是夜晚,他打著瞌睡,帶著淡淡的黑眼圈,嘴里模糊不清的說著什么:“唔唔,老子也有累的時候呀!哦,是困倦,并不是累。哼哼,幾百個頂級美女又怎么樣,還不是每天都把她們干爬下。哦,再不出去肯定不是累死,但絕對會困死。在她們中間怎么舍得睡覺,就算想睡也睡不著呀。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唉,能為我堅守陣地,不容易不容易啊,為她們累點也心甘情愿。”
幸子適時的扶住他,只聽王小銀繼續道:“嗯,還是幸子明白我的心意,和她們約定每月來一次,嗯,最好分開見面,不然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唔,好困,幸子陪我睡覺,先不回天堂。”
幸子連連點頭,她示意藍四開往藍月區的一棟別墅。不過,王小銀在神鳳車里的床上已經睡熟,枕著幸子柔軟的胸脯,緊緊摟著她水蛇般的細腰,非常滿意的睡去,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幸子偷偷的在她額頭親吻一口,也陪她睡去,她也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了。
天堂市,李家某處宅院。
家主李枷掃了一眼家族成員,又看看在四處排查有無監聽設備的管家。其他成員如驚弓之鳥,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敢說。他們這幾天睡的都不好,也無法睡好。因為他們剛剛從首都專員的審訓室出來,審訓室是無法安睡的,大家都知道。
李枷這幾天像是突然年老了二十幾歲,前幾天還花白的頭發,如今已經全部覆上銀霜。他眼光依然精明有神,可臉上愁容卻是無法掩飾。他瞧瞧兩個氣極敗壞、同樣極為狼狽的兒子,忍不住長長的嘆口悶氣。心想,這兩個兒子若是有當年自己的一半能力,自己也不會這么幸苦了。可是他們除了包女明星,勾搭女人在行外,其他都一無是處,在這重大的災難中,表現還不如一個旁系成員。
管家回來稟報道:“老爺,排除了十幾個監聽設備,我們又設備了數個電子干擾系統,應該安全了。有什么話,都可以說了!”
第四卷第二十七章情婦聚會(完)
李家管家回來稟報道:“老爺,拆除了十幾個監聽設備,又令人設置了數個電子干擾系統,現在絕對安全。有什么話,都可以說了!”
李枷掃視一眼夫人、兩個兒子李峻齊和李峻承、大兒媳丁玲,還有其他的李氏成員,又對管家點點頭,管家立刻明白,把其他警衛人員趕到門外。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只剩下李家的親信了,包括那個管家。
李枷聲音有些沙啞,依然洪亮,沉聲緩慢說道:“都醒醒,我有話要說。”
幾個女眷被旁邊的人推醒,李峻齊胡茬茂盛,眼睛帶著血絲,惡狠狠的把身旁的妻子推醒:“就知道睡,天塌了知道不!你那老爹還是政府部門的,我們李家出了事,還不是連露面都不敢,哼!”
丁玲協助李家大少李峻齊掌管李氏集團的半數資產,但幾乎分給李峻齊的所有重要部門都歸她一手操辦,李峻齊只是名譽上的董事。所以,丁玲被政府專員審問的時間也較長,正半躺在沙發做美夢,突然被丈夫惡罵著推醒,頓時氣惱,不過想想剛才奇妙的夢境,居然和那個藍發男子在床上她只好忍心吞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責罵了,揉揉發酸的眼睛,低頭嘀咕一句:“我爸爸監管土地,這事又不歸他管,怎么怪起他來!”
“喲嗬,還敢頂嘴!是不是看我們李家惹了麻煩,你就有底氣啦!”李峻齊連續被人喝問了數日,憋了一肚子氣,正想找人發火,這下子找到了目標。
“閉嘴!”家主李枷氣得一拍桌子,蒼白的臉上出現一團紅暈,管家忙跑在他身后,為他捶背,“你有什么資格怒斥玲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干些什么!若不是丁玲在幫你忙活公司,恐怕分給你的那些集團,早就虧空停業了。你會什么呀,除了包養女明星,陪那些狐朋狗友逛逛俱樂部,你還會干嘛?虧你和丁玲拿同樣的哈佛商學院的畢業證書,哼!”
李峻齊以為是丁玲告的狀,心中更加生氣,怨毒的瞪了丁玲一眼,喘著粗氣轉過臉去。丁玲無所謂的聳聳肩,這種表情她見多了,早沒了當初的心驚膽顫。
李家二少頭發也亂成一團,好像故意不去梳理,他嘴角帶笑,色咪咪的眼睛在丁玲裸露的大腿上掃視著,又狠狠的看了她包裹在職業短裙里的異常肥美的臀部幾眼,才道:“爸爸不要生氣,大哥不是發幾句嘮叨嘛,也不是真怪大嫂!只是李家突然出了這么大的事,而我們卻絲毫不知底情,是誰也都會憋屈,是不?爸爸,我們李家是做地產生意的,可那些軍火,怎么會在我們家的莊園?而二叔為何招認罪供,并把和我們有合作關系的黑幫供出,又為何會自殺?那既然二叔已認罪了,那政府為什么還纏著我們不放,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個中年美婦聲音中帶著哽咽,眼睛紅腫的接道:“是呀,大哥,你就說說,我們家那口子平日本本份份的管理地產生意,怎么會承認走私軍火,數量還是那么龐大?他他又怎么忍心拋下我們,在監獄中自殺?”
“唉,弟妹,你先節哀!二弟是為了我們李家呀!具體詳情暫時無法告訴你,但他肯定是為了保全我們李家才自殺的。弟妹放心,二弟每年的收入不變,孩子的學費生活費以及未來的工作問題,我會提前為她們按排的,李家不會虧待她們。”李枷嘆口氣,示意旁邊的女眷安慰那女子。
“李家也有很多無奈,不告訴你們,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想想,我們李家百年,能混到如今的局面,容易嗎?唉,可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卻目中無人,整天惹事生非,把李家辛苦經營的人際關系毀得七七八八,到關鍵時刻,沒人為李家說上一句半句管用的話。”
“峻齊、峻承,你們事到如今,還不反省嗎?好好,就拿你峻承來說,仗著自己的小聰明,明搶暗奪,侵吞同行的生意。這樣做沒錯,我們李家也是這樣發展起來的,可你的手段太拖沓,留下無數把柄,若不是我派人專門為你清理,恐怕你早被人送進監獄了。上次鬧的更大,居然和陸家的未婚妻和謀,整跨了陸家,這次做的很完美,可你娶那個掃把星干什么,你經過誰的同意了,鬧了笑話不說,還引出了鬼劍,整天刺殺我們李家成員!”
李峻承不服的頂了一句:“誰娶她了,只不過陪那個笨女人演演戲罷了,她還當真了。那鬼劍純屬意外,還以為派人把小小的陸家殺光了呢,誰知道陸家還有個兒子在幻劍宗習藝,武功還很厲害。”
“閉嘴,你就知道嘴硬!那我再問你,上次王家晚宴上,你得罪過什么人?”李枷怒其不爭,狠狠一拍紅木桌子,胸膛又有些喘息。
李峻承想也不想,就說:“沒呀。那天玩的挺開心,大哥可以作證!再說,誰敢得罪我們李家,一些小貓小狗之類的,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放屁!你當李家是神呀咳咳咳藥!藥!”管家忙從貼身口袋里掏出藥丸,接過清水,喂李枷服下。
李峻承的母親嘆口氣,用眼神示意兒子,不要再胡亂頂撞,可惜李二少不領情,繼續倔強的瞪著剛剛平靜下來的父親。
李枷眼神狠狠的瞪了二兒子一眼,再加上那積蓄已久的氣勢,把李峻承嚇得低下頭,不過心中仍然不服。
李枷示意管家拿出證據,又道:“好個小貓小狗,敢情你李二少的身份尊貴無比呀。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誰?”他接過管家遞來的一疊照片,扔給李峻承一張。
“面熟,這老頭是誰?”李峻承已覺得有些不妙,連照片都拿出來了,肯定抓住自己的痛處了,“他旁邊的女孩挺不錯的,也很面熟,唉呀,不會和她有過曖昧關系吧?”
“混帳!你還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那老人正是逢生銀行的總裁林則重,旁邊的女孩是他唯一的孫女,也是林家未來的接班人林曉幽,更是天堂蕭家的姻親。哼,面熟?人家可把你記住了,逢人便在重要宴會嘮叨年青人沒禮貌、不懂規據,非常不巧,他嘴中說的人就是你――李家二少李峻承!”
“你知道這是什么后果嗎?不光逢生銀行催討李家的貸款,并且對所有分行宣布,禁止和李家的一切生意往來。這僅僅是面熟的關系嗎?而和逢生銀行關系密切的集團也紛紛效尤,和李家斷絕生意往來。我還沒來得及調查此事,向林家道歉,李家就出這檔子事,這是巧合嗎?我真希望是巧合,而不是有人針對李家。”
“可是,李家的車庫不會無緣無故的爆炸,看看這些照片,這是有人匿名投給新聞報社的照片。這些照片是當晚車庫爆炸時的全景,就是說,早有人等候在那里,拍攝了這些照片。從第一輛氣車飛上天,到最后一輛,以及軍火庫出事,這些照片都有清晰詳細的拍攝。這說明什么,不用我明說了吧,有人在針對我們李家,有人在報復什么!”
“再看看這張照片!這是你那輛銀灰色的雷鳥跑車,被人家一刀斬成兩半,這種能承受小型火炮攻擊,能承受小型坦克壓過的高級跑車,就被人家一刀斬成這樣,你說說,你得罪的是什么人?聽人說,這種功力,就算是玄境月級的高手,也很難辦到老天爺,小祖宗,你想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你這輛車和李家的那個車庫爆炸事件有什么聯系,就算是豬腦子也該想明白吧!”
“看看這張壞車的照片,是幾萬元一輛的低價車,碎在你那輛雷鳥車的旁邊,難道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嗎?這輛車的主人是誰,當時還是個不入行的三流小明星,你看看現在的娛樂新聞,哪個臺不放蘇菲菲的新聞,哪個音樂臺不放蘇菲菲的歌?這說明什么,人家能把一個三流的小明星,幾天之內把她在世界上捧紅的恐怖能力你想想,珊瑚國有幾個家族有這個實力?”
李峻承汗如雨下,再也笑不起,再也強硬不起來,每一張照片都壓得他呼吸困難。其他家族成員也未雨綢繆,同樣受到恐怖氣息的壓抑。
李峻齊也忍不住了,氣呼呼的道:“二弟,你惹的到底是誰,還有沒有印象?想出來后,該輪送咱們好好的報復了!”
丁玲腦子中突然閃出一個藍發的俊美青年,他在邪邪的詭笑,笑容中充滿神秘和邪惡。她沒來由的緊張起來,一股寒意在脊背升起,雙臂抱在一起,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依靠,左看右看,可惜沒有一個地方能讓她感到滿意,莫名的又想那晚在女廁的遭遇,那強壯溫暖的臂彎,那堅硬有力的抽刺,似乎只有在那狂風暴雨里,才能讓她沉醉讓她滿足。
“混帳!現在還想著報復!現在的李家有這個實力嗎?前幾天還有能力挽回絕大多數損失,可那25億美元神秘消失,讓我們僅有的一點時間也浪費在審訓中。這不僅僅是25億美元的事情,你想想,若是那人愿意,完全有可能那資金庫里的九十多億流動資金全部轉走。可那人沒有這么做?給我們留了六十多億,為什么?”
眾人一起搖頭,心中卻都感覺到不妙,甚至非常的陰寒。只有丁玲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貓捉老鼠?”
“是的,最有可能就是貓捉老鼠的游戲。明明吃定了,偏偏還讓你多活幾天。我們李家集團的股票快要跌停了,你說,我們能不救倉嗎?若不拯救股票市場,恐怕我們李家聲譽會盡失,再難有翻身的一天,也再難被民眾相信。可是救倉的話,那么剩下的這筆資金,恐怕全部投進去也難有作為,卻正中了敵人詭計。”
“仇家我們會慢慢找,但現在絕不是報仇的時候,你們兩個小子給我記住了。今天晚上要你們來,就是為了商量家族產業的事情。明天是我們最后的機會,救還是不救,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丁玲沉默,她突然覺得遇到一個么厲害的對手,厲害到讓她無法反擊。對手利用一切機會,甚至是政府的審訓機制,把李家吃的死死牢牢。算計的時間也天衣無縫,讓李家直系人員能夠自由活動的時候,也正是李家股市瀕臨滅亡的時刻。救或不救的選擇,會讓李家人頭痛不堪,但結果丁玲似乎已經預料到,所以,她選擇沉默。
李家兩個少爺沉默,因為他們不太懂這個,他們首次聽到家族現在面臨滅亡,這足夠讓他們忙亂心驚的了。現在他們知道,救或不救決定著李家的命運,可李家的命運,他們不敢隨意表決。
其他一些頗有能力的家族成員經過一番爭論后,得出以下結論:“若考濾長久發展,股市肯定要救的,不然李家就無法在珊瑚國立腳。但潛在的敵人實在可怕,若這樣做肯定會中他們的圈套,不如在救援市場的同時,回攏家族資金,把零副產業拋棄,把這部分資金用在加大拯救力度上,讓對手措手不及。只要能穩定住股票市場的沖擊,只要我們李家的主要產業不失,這些損失都會彌補過來的。”
這些家族成員聰明歸聰明,可惜這樣做的話,正中了王小銀的計中計,會讓李家加速滅亡。讓李家陷入恐懼和慌亂,這是初步;斬其羽翼,低價吞并李家旁系資產,這是第二步。現在李家成員誤打誤撞,讓王小銀的兩步毒計合在一起,這倒為王小銀節省不少時間。
李枷聽完他們的討論,又是一嘆:“唉,是啊,我也這么想過。可這樣一來,敵人不動手,我們自己就暗中損失了十多億,那些旁系資產的收益也不低呀,讓人怎么忍心丟掉。再說,現在政府存心打壓李家,誰敢收購這些資產,就算收購,恐怕價格也是極底!”
李家正在討論著得失,突然房間里多出三個黑衣人,周身套在寬大的袍子里,悄無聲息的走近他們。領頭的黑袍胸口位置繡有紅色骷髏,他身后的兩個黑袍胸口繡有紅色兩把小劍,交叉在一起。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似乎周身都籠罩在黑暗里。
管家驚恐的推推李枷的肩膀,示意有人進來。
“啊!神使大人?”李枷慌忙的從主位上站起,向那領頭的黑袍人躬身行禮,“你們怎么這個時候來?外面有政府特工監視”
“哼哼,那幫廢物還查不到我們的蹤跡,倒是你們這群笨蛋,被人監聽了半天還不知情。”說完,他露出蒼白無人色的手掌,掌心上有一些黑色的碎沫,“這是本神使在門口發現的,足以探聽你們的談話。幸好李家主沒有談及神教的事情,不然你死都不夠彌補罪責!”
李枷汗流滿面,低頭喏喏稱是,又擔心的道:“神使是怎么知道我們談話的?這房間里還有別的監聽設備嗎?”
“本神使自有神通,自然知道你們的談話!若是房間里還有監聽設備,我能跟你廢話嗎?不過,奇怪的是,這種微型監聽設備只能短距離傳輸,方才我在院中查探,居然沒有看到對方蹤影,真是奇怪。”那人說這話的同時,又吩咐兩個黑袍神衛,再次查探室中的不正常波動,以免泄露機密。
在黑袍人忙碌,和李家人驚恐的同時,在漆黑的小院中的一角,空氣中一陣輕微的扭曲,從那里傳出嬌媚的冷笑聲:“嘿嘿,笨蛋說笨蛋愚蠢,廢物還罵別人是廢物,有趣!唉,我藍五實在是太聰明了,怎么想起來在李枷藥丸里放進竊聽設備呢!嗯嗯,那種人體竊聽設備不用中轉器激活是無法發出頻率波動的,看你怎么查。就算發出頻率波動,可被人體正常波動掩蓋,你還是查不出來。神使?難道是血神教的神使?越來越有趣了,主人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五,不要得意忘形,小心被人查覺!血神教的神使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聽說他們練習的邪功,能讓人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而且能當上神使的,都是玄境高手,你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隱身也容易被看破。嗯,一定要小心!”藍一在通訊器中小心叮囑藍五,她在總控室能接收中轉器傳回的一切信息。
“知道啦,姐姐!打不過還能逃不過嘛!這可是主人說過的話!噓~!聽他們在說什么”藍五突然中斷和藍一的對話,小心操作著手中的微型中轉器。
中轉器里傳來兩個神衛的稟告,說沒有發現其它竊聽設備,神使這才放心的說道:“李枷,留下你兩個兒子,其他人都到外間,記住,不許亂說話,若是被其他人聽到,她們只有死路一條!”
第四卷第二十八章李家的慘狀(完)
藍五聽到血神教的神使把李家其他人員趕出密室,只留李家三父子,就知道有秘密可獲取,立刻小心翼翼的調試著中轉器,爭取把最清晰的信息截取。
家主李枷立刻低聲哀求:“神使開恩,能否讓犬子離開,他們還小不懂事,無法參與機要。他們死不足惜,若是壞了神教的大事,那就非你我能擔當的了。”
“哼哼,李枷,你不要為他們找說辭!他們還小?若是小的話,怎么把人家女明星往床上領,若是小的話,怎么把鬼劍的未婚妻騙到手,為神教徒增一個強敵!嘿嘿,說他們不懂事這倒是真的,看看這兩個蠢蛋惹的都是什么人!”血神教神使也早有準備,從寬大的黑袍里掏出一張照片,扔給李家三人。
李家三父子神情各異,卻齊聲問道:“他?他是誰?”那照片上是一個俊美男子的照片,藍藍的發絲,帶著溫柔的微笑,在微笑中帶著那么一點點邪氣,因為照片無法擄獲他豐富的表情。
“哼哼,虧你們還自夸為天堂大家族,難道沒聽說過王小銀嗎?”見李家三父子搖頭,神使才又譏笑道,“那蕭家家主蕭邦為他孫女發布的禁令你們也沒聽過嗎?王小銀在王家宴會上和王家大小姐關系曖昧,你們也不知道嗎?那王小銀在九重天俱樂部狠贏胡家胡紳四十多億你們也不知道嗎?那他做完這一切,又沒有人找他任何麻煩,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李枷這才想起,一拍腦袋,道:“啊,這么一說倒有點印像。前些日子是聽蕭邦發布過消息,說是他孫女被一個天盾公司的小保鏢救了,要在天堂市保證他的安全。可是在王家宴會上,還有贏了胡紳的錢,這有什么重要關系嗎?”
李峻承倒有些后怕,他一直沒當回事的王小銀,居然被眼前這個神秘人提出,而且自己的父親對這神秘人倒怕的厲害,身份顯然不一般,可他怎么敢直說和王小銀結過怨。
李峻齊也當然記得,第一次見到王小銀是在藍氏珠寶行,自己想勾引王小銀帶來的嫵媚妖嬈的女人,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的騷媚模樣,還有那不穿內衣時的隱露風情。
血神教的神使聽到他的回答,又看到他們的表情,突然怒吼道:“豬!你們就是一群豬!李枷,你作生意還算有點能耐,但對勢力和力量的覺悟,簡直是頭豬!若不是有神教的幫忙,你現在或許和陸家一個下場,早被人滅族吞并了。你們就沒懷疑過王小銀的來例嗎?你們以為他光憑著漂亮臉蛋就能有如此的成就嗎?你們又有誰查過他的底細?”
“哼哼,看你們的表情,一定沒查過,甚至從沒把他當個人物!特別是你們,李家兩位大少,聽說你在王家宴會上,故意找過王小銀的麻煩,是吧?”
李家三父子揮汗如雨,心態各異,但無疑都在罵自己愚蠢,怎么從沒在意過這件事。李枷也聽到過手下回報過此事,以為是意氣之爭,對方又是小人物,也無傷大雅。李峻齊和李峻承則在后悔,怎么從沒想過派人查查王小銀的真正底細,是不是真如他表面上的保鏢身份。
“神使大人,那、那王小銀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后臺?”李家父子總算有人能問點關鍵事情。
神使眼中銳茫大增,狠狠瞪著李家三父子,半天才說出讓眾人暈倒的話:“他的真正身份?哼哼,連教主大人也沒查到,我怎么會知道!”
“教主大人說,正是因為查不到他的身份,這才更讓人驚懼!不過根據僅有線索,得知他曾經出現在首都千石城,那幾年在首都發生點奇怪的事情。”
“噢?什么樣的奇怪事?”李家三父子露出專注好奇的神情。
竊聽中的藍五同樣好奇,側耳傾聽。
神使猶豫了一下,才轉過身,幽幽嘆道:“這點我也不太明白,不過教主大人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教主說,經過專業情報人員的分析,王小銀在首都的那幾年,逛街的貴族少女少婦驟減,參加舞會的漂亮女貴族斷絕,甚至連副總統的生日晚會都見不到漂亮女貴族,只請了一些三流歌女妓女充充場面可正總統李元圖開生日宴會的時候,那些消失的貴族美女都突然現身,個個光彩照人,美艷絕倫,可懂觀女之術的高手都能看出,那些少女已變成了少婦,那些少婦美婦則變成了蕩婦”
“可、可這和王小銀有什么關系?我們剛才不是在談王小銀的身份背景嗎?”李家本父子終于忍不住迷魂陣的折磨,語氣稍稍有些不滿,感覺被人愚弄了一樣。
神使大為了惱火,吼道:“統統給老子閉嘴!咳咳,教主大人說的自有神秘的道理,雖然我也不太明白。”
正在竊聽的藍王忍不住哈哈大笑,對同樣在總部竊聽的藍一道:“姐姐,他們真笨的可以,把情報都分析到這個地步了,怎么不會進一步演繹推測呢!那情報說明,我們主人控制了蘭首都絕大多數漂亮的女貴族唄!她們不逛街,不參加舞會,是因為沒有時間,也沒有力氣,或許都在主人身邊赤身裸體的躺著做美夢哩!至于正總統開舞會的時候突然現身捧場,說明主人和總統有交情呀,主人到場,那些貴族女人當然會悄悄跟著笨,這些血神教的人太笨了。”
藍一咯咯輕笑,對她說道:“小五,如果不是主人說過這事,你能猜得這么準確嗎?不要輕視了血神教,他們在玄武界存在數年,屹立不倒,自有他的不凡之處。你想想看,同樣被歸為黑道邪派的太陰教為何淪落到今天的慘淡局面,而血神教卻勢頭正旺,在黑道門派中穩居首位。”
“哦哦,知道啦姐姐,小五不再輕視他們就是了。咱們繼續聽”
李家三父子被莫名的訓了一頓,只好悄悄轉移話題,問道:“神使大人,那我們李家這次危機到底是誰在后面搞鬼?我們李家該怎么辦?”
“你們李家的仇人那么多,一時半會也查不清楚。不過,最有可能的還是鬼劍,或者是你們得罪過的大家族。至于王小銀嘛,我們還沒有他下手的證據和理由,而且對他身后的勢力也一無所知。我們神教曾派追蹤好手追查過他的行蹤,不過,隨著神教弟子的失蹤,王小銀也同樣失去蹤影,損失了幾十名優秀弟子后,我們就徹底放棄了跟蹤,只是在他頻繁活動的區域,安排了眼線,若有異常,我們會及時得到消息的。”
李峻承想起了王小銀說過威脅李家的話――“你會后悔的!”沒來由的打個寒顫,不敢細想,只是問道:“神使大人,那我們莊園的大量軍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枷聽后大急,忙叱道:“承兒,別亂問!”
“哈哈哈哈!”神使和兩個神衛聽后大笑,“別急,今夜你會明白所有原由的!在此之前,我要向你轉達教主的命令。”
李峻承和李峻齊不知所因,抬頭看看父親的蒼白無人色的面孔,就覺得非常的不妙。
“教主大人有何吩咐?”
“教主大人是明智的,他的決定就是你們全家剛才商定的事情。讓你們把一些暫時無用的家產和外轉企業拍賣或者私下賣掉,全力保住李家的股市。教主大人還說了,若是你有能力保住李家百年來的商業信譽,隨便你們怎么樣處理。只要李家還能在天堂立足,我們神教就有能力讓你們李家再次輝煌。不過,相應的費用,也會很昂貴的,你知道該怎么做的!至于損失的軍火嘛,反正也是你們李家錢財購置的,教主念在李家忠心的份上,還有李柘自殺的份上,就暫時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
“首都高層,教主會派人幫你們搞定的,政府方面你們就不用擔心了。鬼劍或者潛藏的敵人,神教也會幫你們搞定的。這次損失雖大,但只要你們對神教忠心,一切都會挽回的。嘿嘿,到那時,整個天堂都有可能是你們李家的。”
“記住,等這件風波過后,別再招惹不明的敵人。哼哼,誰若再犯,可不是花錢就能擺平的,再說,你們李家勉強撐過這次,也沒有多少錢了!李枷,等我們離開后,把神教的規據講給你的兩個兒子聽。咦”神使聽到小小的異樣響動傳來,突然轉身,對著房頂上部的空調通風道,一掌拍去,夾雜著濃濃血色的掌風,把鋼筋混泥土筑成的厚厚墻壁擊出個大窟窿,里面聽到有男音悶哼一聲,在灰塵中跳出。
“啊!鬼劍,他是鬼劍!”李峻承知道這人和自己有血仇,見到他突然出現,旁邊又沒有保鏢,嚇得頓時縮在父親后面,扯著嗓子鬼叫。
“哎呀,原來李家和臭名遠揚的血神教有勾結,若把這事宣布出去,玄武盟肯定會有興趣光顧李家的,哈哈哈哈!”鬼劍雖然被人突襲,受了點輕傷,但他還是有自信逃走的,一點也緊張的調笑起來。
“李峻承,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哈哈哈哈!你奪了我的未婚妻,我現在已奪了回來,天天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操,我讓永遠她后悔,讓她后悔做女人。現在該輪著你們李家的男人了,老子一把火炸了你們家的車庫,幾包炸藥揭出了你們的火藥庫,現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和老子結仇?”他只是剛剛偷聽不久,還沒有聽到王小銀的事情。他胡亂的承認罪責,只是為了混囂血神教的耳目,好讓合作伙伴繼續讓李家倒霉。
“只要老子還活著,我要讓你們永遠活在噩夢里,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直到直到你們統統死掉,直到你們李家徹底消失。”
鬼劍這番話嚇得李家三父子冷汗淋淋,再看到他臉上的猙獰笑容,猶如索債惡鬼一般,把氣氛搞的說不出的陰森恐怖。他三人中,也不知是誰帶著哭腔道:“神使大人,殺、殺掉他,快點殺掉他!”
“哼哼,本神使做事輪不著你們指使!不過,既然他偷聽了本教的機密,是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的!鬼劍,受死吧!”神使說著,指揮兩個黑袍神衛,呈三角形把他包圍在中間,低喝一聲,兇氣騰騰的朝鬼劍撲去。
鬼劍一抖手中長劍,加速迎上神使拍來的血掌,兩人都是玄境星級的高手,真氣中都暗含元素之力,一招相交,激起的恐怖氣場頓時把房間震的紛亂無比,碎了沙發、桌子、椅子彌滿在空氣里。
神使一見鬼劍夸張傾泄出的元素之力,就覺得不妙,知道他肯定想趁著碎屑逃走。一邊欺身變招,一邊大喊:“你們兩個攔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
依著常理,鬼劍和神使硬拼這一招之后,應該借著反作用力往后飛遁,可他偏偏不按常理,在漫天碎悄的同時,他斜身卸力,如風火輪一般側著飛出三人的包圍,朝墻角的李家三父子殺去。
因為空氣里全是碎屑,神使發現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只見鬼劍已飛到李峻承身旁三米處,舉劍朝他心臟刺去,這一劍若是刺上,肯定沒命。
神使想到李家三父子還有重要使用,若是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殺死,教主肯定會怪罪的,想到這里,他生出救人的念頭。玄功畢竟不凡,在這緊要關頭,他沖著鬼劍的劍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在空氣中穿梭,被鮮血沾上的碎屑猶如活物,被神使控制。像一條血蛇,閃電般的抽向鬼劍的劍身。
而李峻承還沒有被嚇傻,在臨死之間,靈光乍現,把自己身側的哥哥推了出去。戲劇性的一幕就這么奇怪的出現了。若是他不推一把,神使的玄術控制的血蛇剛好能把鬼劍的劍纏住,不會讓李家的三人出現任何危險。可是,他這么一推,正迎上神使纏住劍身的的血蛇鞭,鞭頭“呼”的一聲,正好擊在李峻齊大腿間的陰部。
一聲悲厲的慘叫響起,也不知是血蛇的血,還是李家大少的血,噴了鬼劍一身。在血霧中,似乎還有兩個圓圓的小肉球滾落地板上。李家大少不可思議的看到自己空空無一物的跨間,兩眼一黑暈死過去。李枷在旁邊看的明白,瞪了一眼二兒子李峻承,才撲上去查看大兒子的傷勢。
兩個黑袍神衛這時已撲到鬼劍身邊,聞到血氣,殺意大增,嗚嗚怪叫著,兇狠的使用爪功,如雨點般的攻向鬼劍的雙眼、咽喉、心臟等重要部位。鬼劍一邊應付兩個半瘋狂的神衛,還要抵抗神使的血蛇玄功,衣服已被撕破數處,受了幾處輕傷。
而在外面偷聽的藍五卻在不斷的埋怨著他,并對通訊器里的藍一道:“這個鬼劍沒事亂逛什么,盡壞我們的好事,被人打死才好!”
“呵呵,小五呀,我們今天得到的重要消息已經很多了。至于鬼劍嘛,主人說過,他愛干什么愛干什么,還要我們在暗中盡量幫他一把。主人的意思是說,他把水趟的越渾越好,我們好在里面摸魚呀!”
“嗯嗯,我覺得主人肯定太過無聊了,若不然,對付現在的李家,哪用得著這么麻煩,若是讓藍九十八直接把李家九十多億活動資金偷走,看他們怎么個絕望法!恐怕早就砸鍋賣鐵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更早一步實現?”
“你說的沒錯,主人就是太過無聊了!不過,你不覺得,這樣玩很有意思嗎。等把頗有聲名的李家玩死,而別人卻不知道是誰在暗中下手,想想就覺得很興奮,嗯嗯,主人太棒了!”藍一后面的那句話,很容易讓人產生歧義。
果見藍五笑著說道:“咯咯咯,姐姐,主人在你旁邊嗎?你的呻吟聲讓人家心動了!”
“呸!”藍一笑著輕啐一口,“就你整天發浪,在這個關頭也開這種玩笑!明明知道主人還在芙蓉城,還說這個!”
藍五突然驚叫一聲:“噢,混蛋!怎么打到這里來了!”一陣碎石聲傳來,藍五的竊聽中轉器也被碎石毀壞,藍一只能聽到藍五的通迅器里傳來拳腳真氣相撞的聲音。
鬼劍身上已受傷多處,嘴角還滴著鮮血,配著他猙獰的面孔,真如惡鬼一般。而血神教的三人也不好受,其中一個神衛還斷了一支胳膊,奇怪的沒有鮮血流出,只在斷臂處流出一些濃稠的黑色粘液。
藍五見竊聽中轉器損壞,索性一掌把它變成粉沫,徹底毀壞竊聽證據。剛才那聲驚叫,已讓她暴露方位,果見神使面露驚疑之色,謹慎的四處打量,在藍五隱身的地方,來回掃視,眼中冷芒懾人。
神使長嘯一聲,指揮兩個神衛纏住鬼劍,他獨自朝藍五隱身的方向走來,直走到離藍五隱身處三丈的距離才停下。直看得藍五發火想拔刀砍人,突見神使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兩掌粘上血霧,抹在眼睛上。再看藍五的方向時,他陰冷死板的面孔,居然露出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