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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常林瞅著自個兒媳婦兒睜著眼說瞎話,就是他都差點信了。
一面暗暗咋舌自個兒媳婦兒能說瞎話,另一面又覺著有些愧疚。
自個兒媳婦兒不說他還不知道,這一說,他才意識到自個兒媳婦兒是多不容易,跟著他受窮受累的……
“哎喲我說桂蘭啊,你這也有新屋子了,賬慢慢兒還唄,咋地也不能著急不是?是嬸子說錯話了,你別怪嬸子!”翠花嬸子急忙安慰了一句。
說著,還拿手打了自個兒嘴一下,被旁邊的人拉住了:“起啥哄呢,人家桂蘭也就是心里不舒坦說幾句,你可別犯渾啊!”
“就是,桂蘭也沒怪你,瞎咧咧啥呢?”
周桂蘭聽著車里人七嘴八舌的,她也就順口安撫了翠花嬸子幾句,那些人就把話題給扯開了。
等車子到了鎮(zhèn)上,大家都下了車,徐常林就帶著周桂蘭往前走。
周桂蘭瞧著不是上次擺攤的位子了,心里奇怪,問他:“咋不去之前的地兒擺攤了?”
那個地方可是不錯,人多,上回他們的野豬肉就是在那兒賣完的。
“咱們?nèi)ヌ煜銟牵钦乒竦囊拔丁!?br/>
徐常林的話倒是讓周桂蘭想起了那個白衣男子,好像叫啥……白逸軒?
對了,上回他是說過要讓他們有野味了就給他送過去的。
“你之前那一個月是不是就是給那家送獵物的?”周桂蘭一想也就想通了。
要不徐常林一整個月都能不在家嗎?
“嗯,他們都收了。”徐常林說著,就拐彎了,周桂蘭也跟著他拐彎,走到另外一邊。
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天香樓的后院,徐常林敲響了后門。
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就打開了門。一眼認出了徐常林,就將徐常林引進后院里。
“你先坐會兒,我這去去叫掌柜的!”
那小廝說著,就快步離開了。
徐常林將扛著的狍子放到了地上,周桂蘭簡裝急忙幫著他拍了拍后背,那后背全是灰。
“我想著啊,往后不能讓你這么背獵物了,要是駝背了咋整!”周桂蘭說著,就將他背上的灰都拍了個干凈。
徐常林依舊是他往日里的模樣:“沒那精貴。”
再難做的事兒他都做過了,這些太容易了。
“你不明白啊,你要是真駝背了就丑了,我看著多不順眼?畢竟你是我男人啊,要是變丑了我不得哭了?”
周桂蘭說著,就坐了到凳子上。
作為一個顏值狗,她可是很看臉的。
徐常林聽著聽著,又覺著有些好笑。不過想到自個兒小媳婦兒的各種不同之處,他相信自個兒媳婦兒是說的真心話。
“你想想啊,咱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十幾只雞了,再過一整子,那些雞都能下蛋了,那就是一大筆收入啊,等來年春天,咱們再多養(yǎng)雞鴨。再來一些鵝,就吃喝不愁了,你往后就當我的跟班,幫著我干活吧!”
周桂蘭一一盤算著,將自個兒的打算說給徐常林聽。
這些事兒她也不是頭一回說了,可她就是要一遍遍說,給徐常林洗腦。
這個計劃得來年開春才能大爆發(fā),這會兒還是小打小鬧的,所以才讓徐常林這么辛苦。
徐常林“嗯”了聲,靜靜聽著自個兒小媳婦兒說。
不知為何,他就是相信自個兒小媳婦兒,哪怕是像別人家一樣養(yǎng)雞養(yǎng)鴨的,她都能比別家養(yǎng)得好。
“可惜了咱們這大山了……”
周桂蘭忍不住一聲嘆息,她之前也看了不少的網(wǎng)絡(luò)小說,看到很多女主在山里找到珍寶拿出來賣,很快就發(fā)家致富了。可她過來三年前三年大旱,山上也死了不少好東西,再加上不少人去山上找吃的,這不就將山上的東西都糟蹋了。
不少好東西都被他們挖出來,也不管認識不認識的,就往嘴里塞,或者拿到鎮(zhèn)上賣了換糧食,現(xiàn)在山上啥都沒有。
至于深山,那應(yīng)該是有些的,可惜她不敢去。要是遇著熊瞎子,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慢慢來。”難得的,徐常林說了一句安撫的話。
周桂蘭應(yīng)了一聲,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了好一會兒,那白逸軒都沒過來,而廚房的廚子倒是快步出來了,拿著菜刀就要往前趕。
這一看就是出事了。
徐常林快步起身,拉住其中的一個廚子就開口問他:“咋回事?”
“有人要拆我們的牌匾!說是我們做的飯菜不好吃!哎呀你快松開我!”那廚子滿臉怒氣,就要掙脫徐常林。
徐常林松開他,就見著別人快步跑到前頭去了。
“快快快!去瞅瞅!”周桂蘭興奮地跳了起來,拉著徐常林就要往外頭跑。
這種事兒是最時候了解這個時代行情的啊,不能錯過啊!
徐常林任由自個兒小媳婦兒拉著他跟著人群往上走,有些無奈。
這小媳婦兒,咋這喜歡湊熱鬧?容易出事兒的。
周桂蘭可不管這些,她現(xiàn)在就想知道這個時代的酒樓情況。
就是原主也一直在吃不飽飯的大石村待著,壓根兒沒吃過美食,所以她腦子里一直都沒有印象。
兩人跟著廚子到了酒樓,快步進了一個包廂,這包廂外頭已經(jīng)擠了不少人,就跟那兒看熱鬧。
他們站在門口,就瞧見白逸軒站在包廂中間跟那一桌子人抱拳說話。
“幾位客人,我們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若是對這湯不滿意,我可以讓廚子再為幾位重做,或者免了幾位的菜錢,如何?”
其中一個賊頭鼠腦的人扯著脖子嚷嚷著:“難吃就是難吃,重做也是難吃,今兒個我們就要把你牌匾給摘了!”
“我看誰敢!”一個廚子拿著菜刀就沖上前,對著那些人一頓亂揮。
“哎喲,做得難吃還不準說了?”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睛一瞪,更是扯著嗓子嚷嚷開了。
周桂蘭看了看四周的人,眸子瞇了瞇。
這些人擺明了是來找麻煩的啊,哪兒有因為不好吃要拆人家牌匾的?
“退下!”白逸軒轉(zhuǎn)頭,看向那廚子,厲聲道。
那廚子不滿,可東家都開口了,他只能后退。
“咋地,掌柜的這是要給我們賠禮道歉啊?”另外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站了起來,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