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keke1234.net
藥粉很快被滲出的膿水和血水的浸開,唐十九又撒一層,那膿水和血水漸漸凝固,附著在傷口上。
她松了口氣。
替那女子拉了一床薄被,走出屋外,不見曲天歌。
左右顧盼,頭頂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十九,我在這。”
會飛可真是任性,這偌大的地面容不下他,他還上天了。
她退后幾步,仰起脖子看他。
夕陽西下,在他身上渡了一層薄薄的余暉,燦金色,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整個人只剩下一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