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二的話,得到鄭家其他人的支持,就連鄭老大都微微點頭:“不錯,中會,你爺爺?shù)牟。€是得找那些權威醫(yī)生的好。”
他看向蕭風:“你哪個醫(yī)院的?看你這么年輕,你哪年畢業(yè)的?”
蕭風還沒出聲,就被鄭中會打斷:“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你說你請了醫(yī)生,人呢?我怎么沒看到人?”
“他沒到,就讓我的醫(yī)生先給爺爺治,早一分便有一分生的希望。”
鄭家人立即阻止:“不行!”
鄭老二更是連忙攔在鄭中會面前,說什么也不肯放蕭風過來。
正僵持著時,門被推開,鄭家小輩歡喜的把幾個外國人迎進來:“二老爺,布魯克先生到了。”
布魯克帶著他的助手們,提著幾個箱子,出現(xiàn)在門口。
剛才面黑的鄭老二,頓時笑了,一臉歡喜的跑到布魯克面前,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布魯克先生,你來的真是太急時了,我正念叨你好呢。”
布魯克面容倨傲,有點瞧不起人,高高在上,瞟了一眼鄭老二,用著很流利的中文說道:“哦,鄭先生,見到你很高興!”
“我也很高興,布魯克先生,我父親生病了,快點來給他瞧瞧,他這是怎么了?”
鄭老二迫不急待的開始向鄭家人邀功:“這是我托朋友自外國請來的布魯克醫(yī)生,是最年輕的醫(yī)者,還得過諾貝爾醫(yī)學獎,有他在,父親一定能醒過來。”
鄭家人也是一派歡喜。
反觀鄭中會和蕭風二人,卻被鄭家人有意無意的給擠了出去。
鄭中會咬牙切齒,美眸噴火,卻一個字也沒說。
蕭風摸摸鼻子,現(xiàn)在是怎樣,把他請來,又把他晾在這里,真是不地道。
算了,就當自己在河邊走了一遭濕了鞋,可憐那這小小的房間里,擠滿了人,他想要走到門口,都得廢勁。
罷罷罷,就當免費看看外國人是怎么治病的。
布魯克高傲無比,滿意的接受著眾人的恭維:“你們放心,我既然收了你們的錢,自然會把老爺子治好,不然,錢退還給你。”
鄭老二等人,訕笑著又開始恭維。
蕭風冷蔑一笑,收了錢才治病,豈不是沒錢就不治病!
“杰森,亨利,梅西,把儀器準備好。”
這三人都是布魯克的助手,在布魯克的指揮下,把箱子打開,里面是一個又一個的精密的儀器。
鄭家人在那里小聲的說道:“準備這么充足,這是真的有真本事!”
“對啊,這些都是吃飯的家伙,哪里能不足。”
“布魯克先生準備的這么足,可不像某些人,只拿著一根銀針,就想把人救活,當真是可笑至極!”
蕭風站的不近,也把這些話全部收入耳內(nèi),更別說是站的近的鄭中會。
她聽著這些話,氣漲紅了臉:“你沒聽到,中醫(yī)博大精深,流傳五千年,怎么就不能治好一個人!”
“好,中會,別說話,別影響到布魯克醫(yī)生。”鄭老大輕聲喝斥。
鄭中會面紅耳赤,咬緊牙,沒再出聲。
布魯克全程無視這些人,他只做自己的事,把儀器準備好,再把儀器連接到鄭老爺子身上。
他只求人,至于其他的,關他什么事。
蕭風全程盯著他的動作看,見他把所有的儀器都連接到鄭老爺子身上,眉微蹙。
通了電以后,各個儀器開始走動,助手們拿著本子開始記錄鄭老爺子的身體情況。
布魯克一派的輕松,好似完全不把這個病放在眼里。
鄭家人看他如此輕板一派,心中都高興的想著,把鄭老爺子弄醒了,就可以寫遺囑,真好。
得了數(shù)據(jù)后,布魯克拿起針管就要給鄭老爺子注射,緊擰著眉的蕭風,突然開口:“你要注射什么?”
布魯克橫了蕭風一眼:“先生,你這樣打斷我很沒禮貌!而且,這是我研究出來的,不方便說與你知曉。”
他自然認為做到了禮貌,且又那般高高在上,誰還敢質(zhì)疑他,他可是得了諾貝爾醫(yī)學獎的布魯克。
鄭老二是布魯克的忠實擁護者,一見蕭風起來做鬼,立馬暴跳如雷:“你跳出來做什么,布魯克是我請來的醫(yī)生,他要做什么我自然是相信他的,你想干什么?想偷學?”
“一個破學中醫(yī)的,你還想偷學西醫(yī),美得吧你!”
鄭家其他人也鄙視蕭風,說話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所有人都指責蕭風時,鄭中會卻沖過來,攔在布魯克面前,雙眸瞪圓,指著他手里的注射器,厲聲道:“這是什么?”
布魯克眸里閃過不悅,閑閑的看向鄭老二:“鄭先生,我千里迢迢來到此地,不是為了被你們羞辱質(zhì)疑。”樂文小說網(wǎng)
“你們?nèi)羰遣幌嘈盼遥铱梢宰摺!?br/>
“請不要這樣侮辱我,我可以向耶穌發(fā)誓,這真的可以治好你家老爺子。”
蕭風聲音冰冷的:“布魯克醫(yī)生,鄭老爺子只是舊疾發(fā)作,再加上年齡大了,操勞過度,這才一病不起。你那是什么藥?”
布魯克生氣了,他面容漆黑,雙眸瞪著蕭風:“這位先生,我布魯克可以用人頭擔保,我所做給病人用的藥,都是最頂尖的,絕不會出錯。”
“不,你會出錯,你這一針打下去,病人會受不了,會抽搐,會吐血。”蕭風不用看,光是用聞的,便知這注射器里是什么藥。
布魯克氣的指著蕭風說不出話來,最后看向鄭老二:“鄭先生,你若是還想要我治療,就把他趕出去。若是你不想,我現(xiàn)在出去。”
“當然是讓布魯克先生治療!”
鄭老二當即讓人把蕭風給趕出去,連帶著鄭中會也一起趕出去。
“別碰我,我有潔癖!”
蕭風冰冷的雙眸,盯著伸來的手,大有你碰下,我就折斷你手的氣勢,愣是讓鄭家人不敢碰他一下。
鄭中會氣的磨牙:“蕭風都說了,那藥不能給爺爺用,你們還用,你們安的什么心?”
“趕出去。”這次說話的是鄭老大。
鄭中會紅著眼睛她老子趕了出來,急忙奔到蕭風面前:“蕭風,你不是說那藥不能打嗎?你為什么不阻止?為什么要走出來?人命關天,你就不管了?”
哪怕是求人,鄭中會的姿態(tài)也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