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長淮想著他們錯過的這些時光,想著謝從雋在北羌九死一生,想著他改變了那么多的容貌,眼睛有些酸熱。
他反手去撫摸謝從雋的臉龐,認真地再說了一遍:“我喜歡你,不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乖。”
聽到想聽的回答,謝從雋心滿意足,輕咬住裴長淮肩頸上的肌膚,緩慢而又堅定地將性器插入他后庭中。
起初裴長淮還能承受,等謝從雋深到從未那么深的地步時,裴長淮忍不住地叫出了聲,但他動彈不了,只能驚慌失措地推著謝從雋的腿,“不,不行……啊……從雋,太深了……”
可謝從雋沒停,一手撫上他的喉嚨,挺腰插到最深處,裴長淮仰起頭,眼前朦朧一片,qiáng烈的滿足感讓他連jīng神似乎都變得恍惚。
謝從雋一寸一寸撤身出來,又一寸一寸再頂入緊致的甬道,在里頭反復抽插攪弄。
裴長淮頭皮陣陣發麻,渾身軟得知覺全無。他的意識仿佛都虛浮在半空中,唯有謝從雋的性器形狀明晰,熱硬得發燙,給他真切的歡愉。
說謝從雋對他是溫柔小心,還不如說是漫長的折磨,裴長淮被他這些柔軟中帶著狠色的廝磨折騰得欲生欲死,恨不能他直接給個痛快了事。
碾磨間,jiāo合處變得水液淋漓,謝從雋每插一下就帶出黏膩膩的水聲。
他唇邊勾起輕微的笑意,故意問道:“長淮,怎么濕成這樣?”
裴長淮眼眶與臉頰一樣泛起cháo紅,這樣的姿勢,他連掙開謝從雋的余地都沒有,只能無助地喘著氣。
他低聲求道:“哥哥,你少折磨我一些不行么?”
聽他這時倒乖巧地喊哥哥了,謝從雋笑意更深:“自己送上門來,也不想想后果,我在你眼里難道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裴長淮話都快說不出了,手扶住墻壁,喘聲道:“你以前、以前守規矩多了。”M.XζéwéN.℃ōΜ
“我守規矩?”
謝從雋握住他細俏的腰身,一下沉過一下地挺送起來。
裴長淮咬住手指忍著呻吟,身后那處不住地將謝從雋絞緊、裹吞,此間銷魂滋味,亦讓謝從雋靈犀chūn透。
他險些守不住jīng關,稍稍撤身出來,平復了兩口呼吸,才道:“守規矩也是怕嚇著你,我現在越想越后悔。”
裴長淮終于從他密急的抽送中得了片刻喘息,他呼吸凌亂,迷離的眼色中多了些疑惑:“后悔?”
“后悔當初怎么沒哄著你跟我做這種事。”
說著,謝從雋再次猛入到那最深之處,裴長淮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出來,似吟似哭。
“那時候你臉皮更薄,更不經逗,往往說兩句壞話就要紅耳朵。”謝從雋輕促地喘著,湊近裴長淮耳邊,貌似好聲好氣地問他,“三郎,你想要昀哥哥對你兇一些,還是想要從雋哥哥對你溫柔一些?”
在風月事上,現在的裴長淮比以前也沒長進多少,謝從雋這一句壞話,他連耳帶腮全都紅透了。
第141章快平生(終)
再溫柔,也難遮掩他的狗脾氣。裴長淮羞澀得張不開口,謝從雋就耐著性子折騰他,陽物挺送得又緩又深。
被抵到最深處,裴長淮氣都喘不上來了,給他糾纏得要發瘋,終是惱起來,下意識斥道:“趙攬明!”
謝從雋笑出聲,掐著裴長淮的腰,道:“看來三郎是喜歡我對你兇一些。”
裴長淮手撐著墻壁,想掙扎,謝從雋qiáng制按住他的雙手,卸下方才的耐性,硬燙的陽物狠狠地挺送起來,插得又重又急,他眼神隱隱有狠厲之色,張嘴咬著裴長淮的肩膀嚙噬,這樣子不似尋歡,似在征戰。
裴長淮口中呻吟登時變了調子,快意洶涌,一波借著一波沖上頭,五臟六腑都變得不像自己的。
他沒有任何逃脫的余地,只能承受著謝從雋劇烈的撻伐。
jiāo合處濕得一塌糊涂,yín液亂淌。謝從雋那物事本就生得雄偉,尺寸不善,堅硬如鐵,碾入那濕軟嫣紅的秘處,好似是將裴長淮徹頭徹尾地剖開。
他發了狠,次次都是整根來去,抽送間肉體撞得啪啪作響,插得那后庭水聲泥濘不堪。
裴長淮瀕臨癲狂,央求著:“從雋,不要……啊……呃……啊……”
像是故意不讓他說成話,謝從雋肏得更狠。
裴長淮連呻吟都變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意識也在近乎蹂躪的插弄中變得虛無,一雙俊秀的眼睛變得空茫迷離。
謝從雋用手指抵開裴長淮的牙關,夾纏著他的舌尖,在他唇舌間攪弄,裴長淮發出的聲音變得咕噥不清。
他沉著粗重的喘息,在裴長淮耳邊說:“乖,好好舔。”
裴長淮閉著眼,乖順地吮舔著他修長的指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