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見她不搭腔,頓時覺得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暗暗咬牙。
還未離開的楊月萍可就不樂意了,放下手中的衣盆,當即指責著她們:“郭冬英,周桂桃,你們兩個別聽風就是雨,外面瞎傳的你們也相信?”
反正,她是不信的。
寶珠的為人,她不說很了解,但就算性子再怎么變,也絕對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開始說話的那婦人,也就是郭冬英,立即反唇相譏:“呵,咋就不能相信?”
說到這,她嘲諷的眼神看了一眼趙寶珠,然后,冷笑的說道:“這事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了,還能是假的不成?”
再說了,有道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而且,俗話說得好,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就算不是真的,都能讓人歪曲成真的。
“就是就是,這話可不是我們瞎傳的,那可是從丁家傳出來的,連自家人都這樣說,這事啊,八成是錯不了了?!敝芄鹛矣行┫訔壍钠仓?。
哼,肯定是真的。
這自家人都這樣說,還能有錯?
霎時間,原本在旁邊看熱鬧的那些人,都對著她紛紛的議論起來。
看著她的眼神中,也是輕蔑,嘲諷,嫌棄的居多。
那眼神是有多嫌惡就有多嫌惡,就跟是看見一坨屎一樣。
“真是世風日下啊,她怎么還好意思出來?”
“嗐,都做下那檔子事了,還怕別人說嗎?怕是早就習慣了吧!”
“我呸,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要是我啊,早該一條繩子吊死得了,省得這樣到處丟人現眼的。”
這話說的,讓人毛骨悚然,惡意森寒。
其他人聽到這話后,都紛紛噤了聲,沒有再開口說什么。
“周紅霞,你說什么呢?”楊月萍不敢置信的瞪著她,心里也有些怒了。
這話就說的過分了啊,這是想逼死她嗎?
可周紅霞卻不管不顧的繼續說著,這話也越說越難聽。
“怎么?她自己連臉都不要了,這般沒臉沒皮的下賤貨色,還不準別人說的?”周紅霞直接懟了回去。
趙寶珠心里難受的要死,雙手緊握成拳頭,她猛的站起身,旁邊的人都被她這一下給嚇了一跳。
她雙眼憤恨的的掃視了眾人一圈,得到的卻只有輕蔑與嘲諷的眼神,面對這樣難堪的場面,她眼里有著憋屈和不甘。
眾人看她那副樣子,都以為她是要準備跟人干架了,一些人臉上立即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甚至,連手里的衣服都不洗了,就坐在旁邊看起了熱鬧。
最后,趙寶珠卻是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抱起衣盆急沖沖的快速的離開了。
只是,她的眼眶漸漸的紅了起來,眼中有著淚意涌動。
“寶珠!”楊月萍擔憂的喊道,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伸手指著說這些話的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們說的那些話,她聽了都難以承受,何況是寶珠這個當事人。
此時,她也顧不得跟那些人去理論,忙抱起自己的衣盆追了上去。
剛才看她的狀態可不太好,心里也忍不住擔心起來。
留下的那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禁搖頭惋惜起來,原本多好的姑娘啊,咋就長歪了呢?
這般搞破鞋的做派,若是早生個幾十年,那都是要抓去浸豬籠的。
“寶珠,你等等我?!睏钤缕紛^力的追上去。
這丫頭,怎么走這么快呢?
趙寶珠的腳步不停,還有越走越快的趨勢。
楊月萍見狀,也無可奈何了,同時,心里又更加的擔心她,只能繼續朝她跑了過去。
就這樣,趙寶珠在前面快速的走著,楊月萍在后面使勁的追。
等她好不容易追上了,卻見趙寶珠早已經淚流滿面,看著她這副模樣,楊月萍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寶珠,姐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他們說的話,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聽姐的話,別哭了啊?!?br/>
趙寶珠淚眼蒙蒙的看著她,因為她的話,眼淚流的更洶涌了,她伸手抹了把眼淚,聲音里還帶著重重的哭腔:“月萍姐,你說,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其實,只要有人是相信她的,她就很高興了,至于其他人說的那些話,一開始,她也以為這些話沒什么的。
她想著,時間長了,應該很快就會淡忘的吧?
結果,等她自己親耳聽到這些指責后,心里還是特別的難受。
突然間,讓她對嬸婆有了一股強烈的恨意。
恨她為什么要歪曲事實,把她講的這么不堪入目,還到處散播這些謠言,讓她承受別人的非議。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她捫心自問,自己從沒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
“你沒有錯,她們那群人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你也別去多想,大家伙都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不會相信這些的。”楊月萍勸慰道。
趙寶珠破涕一笑,只好胡亂的點著頭,“嗯,我知道的,月萍姐,謝謝你。”
謝謝她愿意相信自己!
見她笑了,楊月萍可算是松了口氣,“走吧,我送你回去。”??Qúbu.net
“嗯?!壁w寶珠點頭。
楊月萍把她送到家,又回了趟娘家,見弟妹在家里,又跟她嘮嗑了一會,大抵的意思還是讓她多陪寶珠說說話。
“姐,可是出什么事了?”何月不解的問道。
剛才還看到她出去洗衣服了,不是好好的嗎?
說到這個,楊月萍就來氣了,“還不是那些說風涼話的,嘴里沒個把門,當著寶珠的面就說三道四的?!?br/>
何月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事,然后,她也有些擔心起來。
“寶珠沒事吧?”
“看起來是沒什么了,這心里指不定多難受呢?!睏钤缕紤n心的說道。
都是些什么人啊這是?
怎么就沒點良心呢?
何月了然的點頭,“放心吧姐,我有空就過去陪陪她,也省的她多想?!?br/>
“行,你看著辦吧?!睏钤缕夹牢康目粗?。
接著,她站起身,朝她說道:“月月,這會不早了,姐就先回去了,衣服都還沒晾呢?!?br/>
“姐,那你慢走啊?!焙卧乱簿蜎]留她了。
“好嘞!”楊月萍朝她揮手,“進去吧,別送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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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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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