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目送著她的身影遠去,才轉身進了屋。
這邊,從家里出來的陶彎彎,正往這邊趕過來,剛好在半道上碰到了回家的楊月萍。
“嫂子。”陶彎彎喊道。
楊月萍看到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想到文翰昨天送來的那大包東西,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夫妻倆也真是,又浪費錢,給周舟他們哥幾個買就行了。”
嘴上雖是這樣說,其實心里還是很開心的,她也沒想到,那些東西不止有公爹婆母他們的,家里每個人的東西都有。
這說明堂弟他們,還是很在意他們這些親人的。
不過,到底也還是怕他們花錢不知道節制,又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們有這個心,我們就已經知足了,下次可不能這樣胡來,錢省著點花,可別這樣花錢大手大腳的。”
陶彎彎當然不會真當,只是朝她笑了笑,才開口說道:“嫂子,也是我以前不懂事,現在我都想通了,文翰也只有大伯一家的親人,又是把他當父親一般看待,我們做晚輩的,可不得多孝敬些。”
楊月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感慨的點頭說道:“你能想通就好,這日子啊,總歸是你們自己過下去的。”
然后,又不禁看向她,忙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呢?”
陶彎彎也沒隱瞞,實話實說了,“我找寶珠說說話。”
聞言,楊月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有些唉聲嘆氣的說道:“你去吧,多去陪陪她也好。”
“嫂子,怎么了?”陶彎彎問道。
楊月萍左右看了看,他們此時還在大路上,也不方便多講,遂嘆了聲,朝她開口說道:“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先回去了。”
跟她說了一聲,就匆匆的走了。
對于嫂子話中有話的樣子,陶彎彎微微的瞇了瞇眼,很快,她就回過神來,不假思索的直接轉身走了。
此時,容不得她多想。
嫂子既然沒說,等她見到人了,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來到趙家門口,看著緊閉的院門,她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上前敲響了門。
很快,里面就有人揚聲問道:“來了,是誰呀?”
緊接著,院門被打開,丁秋菊看見她,不禁詫異了:“是你呀,陶知青。”
陶彎彎笑道:“伯娘,你叫我彎彎就行。”
還不待對方發問,陶彎彎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伯娘,我找寶珠。”
“這個……”丁秋菊臉上有些為難,想了想,還是對她說道:“你先進來吧。”
陶彎彎跨步走進了屋,卻只看到趙老漢耷拉著腦袋坐在屋檐下,整個人都蔫蔫的。
看著他這幅沒精打采的樣子,她擔憂的喊了一聲:“趙伯。”
趙老漢迷茫的抬起頭,看到是她,才恍然道:“是文翰媳婦啊。”
隨后,他又問道:“你這會過來,可是有什么事?”
這時,跟在后面的丁秋菊快步走了過來,聽到自家老伴的話,立即回答了他:“她爹,她是來找寶珠的。”
面對趙老漢疑惑的眼神,陶彎彎緩緩的點頭:“趙伯,伯娘說的沒錯,我這次是為了寶珠而來的。”
趙老漢夫妻對視一眼,心里都很是不解,想到什么,趙老漢忍不住開口問道:“文翰媳婦,你也知道外面傳的那些話,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其他人都生怕跟他們扯上關系,躲他們都來不及,更何況是直接上門的。
她難道真的就不擔心嗎?
陶彎彎卻是直接搖搖頭,很認真的對他們說道:“別人要怎么說與我無關,而且,我相信寶珠不是那樣的人,沒做過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害怕。”
看著她真誠不做假的眼神,趙老漢眼中一熱,對她也很感激:“你說的對,沒做過的事情,不需要害怕。”
丁秋菊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同時,心里面也好過了不少,只要有人相信她家寶珠就行,這情況還不是太糟糕的。
想清楚這點,就朝她說道:“寶珠在房間,我帶你過去吧。”
“好,那就麻煩伯娘了。”陶彎彎欣然同意了。
兩人一同來到趙寶珠房門口,丁秋菊上前喊了聲:“寶珠,陶知青找你來了。”
房間內的趙寶珠聽到娘的聲音,慌張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快速恢復過來。
她整了整心神,才走過去打開房門,看到她們兩人,嘴角努力擠出一抹笑意:“娘,嫂子。”
“哎!”丁秋菊應了聲,朝陶彎彎點了點頭,“你們聊。”
之后,很識趣的走開了。
就讓她們兩個人好好聊聊吧。
趙寶珠看著留下來的陶彎彎,心里雖然很是疑惑,但還是禮貌的請她進去了。
“嫂子,進來坐吧。”
“好。”陶彎彎走了進去。
她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并沒有四處打量,要知道,這樣的行為太突兀了,而且,也非常的不禮貌。
“嫂子,你可是有什么事?”趙寶珠遲疑的看著她。
心里卻在想著,也不知道她是有什么事?
“寶珠,你也過來坐吧。”陶彎彎拍了拍旁邊的床,示意讓她坐下來。
見她坐好,才言歸正傳的緩緩的說道:“請原諒我這次不請自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來告訴你,不必去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也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這些都是不值得的。”
“人生在世難免會有不如意的時候,而且,我們一直都相信寶珠不是那樣的人。”毣趣閱
這些,都是陶彎彎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
也希望這傻姑娘,不要再次走上前世那條不歸路。
“嫂子!”趙寶珠驚訝出聲,心里大為的感動。
陶彎彎朝她笑了笑,渾不在意的說道:“不就是離婚嗎,沒什么大不了的,沒有爬不過的山,也沒有過不去的坎。”
趙寶珠只覺得鼻頭發酸,眼中也泛起了淚意:“嫂子,你不會覺得我很丟臉嗎?”
丟臉?
“怎么會呢?不珍惜你,是他們吳家的損失,這有什么好丟臉的。”陶彎彎道。
聽到這話,趙寶珠忍不住痛哭出聲。
看她哭了出來,陶彎彎當即軟下聲音,“傻姑娘,別哭,有道是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所以,不怕的。”
趙寶珠被她給逗笑了,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樣子格外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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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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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