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我剛準備湊近,仔細觀察這無色的小珠到底會是什么,我的身后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跟那個玉笛的聲音很像,只是這個女子的聲音更加清澈甜美,我試著轉身看了過去。
這發現,原來這個女子竟然跟玉笛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這個女子到底會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玉笛的內心世界里。
我一時有些沉默,并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因為我畢竟是闖入了人家內心世界的外來者……
等等!我突然才回想起上一次,為什么那時候的妙靈姐跟暄兒明明在我眼前,并沒有看到我。
哦,我這才明白了,這個看起來跟玉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跟我當時看到的獨孤若暄一樣,只是內心世界中曾經的一段記憶所浮現出來的投影。
我現在看到的這個投影,應該就是年輕時候的玉笛。
畢竟這是她的內心世界,也就只有這種解釋,能解釋的清為什么這個人長得會跟玉笛那么相像,而且聲音也跟她一樣。
“你是玉笛吧?”我并沒有直接表明自己是誰,換做是誰,突然來了個陌生人,恐怕都會感到警惕吧,更何況還是窺探別人的內心世界。
雖然我跟玉笛已經見過一面,但那只不過是借著妙靈姐的關系,人家有沒有正視過我,都還不一定呢。
“還是叫我莫離吧,莫離才是我的本名。”那個女子淡淡地說道,目光不知道看向了何處。
我頓時間就有些疑惑,莫離才是玉笛的本名?
為什么妙靈姐卻沒有跟我過關于這一茬,還是說連妙靈姐自己,也不知道玉笛原來的本名?
“那你為什么要取名玉笛呢?”我疑惑地問道。
她沒有說話,而是從懷里掏出了一支玉笛,就是我們在外界看到的那一支,這讓我開始沉思了起來,難道她是因為這支玉笛才改名為玉笛的嗎?
“這就是答案,只可惜,那個人,永遠回不來了。”女子將玉笛就這樣捧在了手中,眼神十分地感傷,語氣也很是低沉地說道。
我終于明白這支玉笛果真跟我想的一樣,是別人送給她的,應該就是那個君主,不過確實,那個人都已經死了,又如何回來?
我能從這女子眼神中看出些許不甘,雖然她嘴上的話語聽起來像是認命了一樣,但眼神不會騙人,她始終無法忘記那個人。
“玉笛,哦不,莫離,也許那個人,并不希望因為他的離去讓你變成這個樣子呢。”我開始鼓勵道。
玉笛并沒有回頭理我,而是一個人在一旁說著關于她跟那位君主的故事。
聽完了她的一長串故事以后,我才明白為什么妙靈姐沒有告訴我關于她的本名。那是因為她跟他的那位君主認識的時候,是比五百年還要早,那時候連妙靈姐自己,都還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那位君主,現在葬在何處?”我疑問道,之所以問那君主被葬在何處,是因為我在猜測,會不會蒼白霜被囚禁的地方跟他葬的地方有所關聯,畢竟他們倆個地方都是神秘莫測,知道的人極少。
玉笛依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又跟我述說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有關于那場跟鬼鮫的戰役的,當然最主要的是她跟那位君主并肩作戰的那一個部分。
“如果出現了那么一位你深愛的人,但因為某件事他要永遠離開你,不能夠回來,你會阻止他嗎?”女子說到這里,轉頭開始問向我。
我猶豫了一下,這才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我想,或許我會阻止吧。”
“不,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相信,你也一定會放手的。”女子像是話里有話,只是我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達什么,難道是想說我未來的某一天,妙靈姐將會離我而去?
我只記得妙靈姐說過只有鮫人祭司才會預知未來,玉笛并不是祭司,理應不會預知未來的能力,或許她只是想要表達她自己內心的想法,這才說出來的這番話。
聽了她講的那些故事,那位君主本來可以選擇不親自出征,但最后還是親自出征了,她說的放手,可能指的是讓君主自己做選擇吧。
“既然你說完了你的故事,不如你也來聽聽我的故事吧。”我心想:妙靈姐他們的意思我大致清楚了,就是讓我來打開玉笛的心境,她可以思念曾經的故人,那是人之常情;但如果因為思念故人而封閉了自己本來的模樣,那就是相當于一種執念,而我要做的就是打破這種執念。
女子看了我一眼,然后點了點頭,這讓我還算是欣慰,畢竟這女子從剛才開始就很少聽我講話。
于是,我將我跟妙靈姐的那些故事告知給了他,不僅如此,還將千年前的遺愿也一并說了出來。
說到遺愿的時候,玉笛也表現出了不悅的神態,她還說了一句“過分”,她確實說的沒錯。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我更加珍惜妙靈姐吧,讓一個女人獨自等待千年這種事,那她會有多少的寂寞跟孤獨伴隨。
“說真的,我從見到你的第一刻起,就不怎么喜歡你,因為你的緣故,讓妙靈一人承受了那么多。但是從你今天說了這些以后,我又開始覺得妙靈一人承受那么多,也許是值得的,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她。”女子說著就轉身像是要離開的樣子。
“等等,那你自己承受了那么多,值得嗎?”我立馬就叫住了她。
“對于我而言,從來沒有值得跟不值得,只有愿意跟不愿意。”女子說完,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隨著她的消失,我這周圍又發生了些許變化,我不知道我自己有沒有打開她的心境,但從她剛才的表現上來看,應該沒那么容易,一個能夠對著一個永遠回不來的人思念了五百年,這一種執念,又豈是我區區幾句話跟我的故事能夠說破就破的。
而且從她的話語中,我還能聽出,她從來沒有覺得思念一個人五百年對于她而言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可以再等個五百年。
“莫離,我想給你取個新名字可以嗎?”
一個陌生的聲音,又讓我的思緒重新開始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