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可以啊,不過如果不好聽,我可不要哦。”
我看清了那個女子就是剛剛那個年輕時候的玉笛,而她旁邊的一位應該就是她的那位君主了,只不過我就看到他的背影,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那位君主到底是長什么模樣。不過,聽那個陌生的聲音,肯定是我不認識的人,所以我看不看的清人家的模樣,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看見他從懷中掏出了那支熟悉的玉笛,果然就是他送給玉笛的,他將玉笛放在了玉笛的手中,然后緩緩說道:“玉笛,怎么樣?喜歡嗎?”
“喜歡。”玉笛拿著手上的那一支玉笛開心地笑道。
“喜歡就好。”那位君主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哦,你不剛剛說要給我取新名字嗎,干嘛給我玉笛啊?”玉笛有些好奇地問道,并看了玉笛一眼。
“這就是你的名字啊。”
“玉笛,我的,我的新名字......”玉笛一時愣住了,過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微笑,看著那個君主。
他們似乎并沒有看到我,我就明白了這個情形跟剛才的“玉笛”并不是同一種情況。我現在看到的這是玉笛年輕時候的回憶,而莫離那只不過是玉笛內心的一種投影罷了。
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當然有些部分我就趕緊先蒙住了自己的雙眼。畢竟我闖進人家內心世界,這已經相當于窺探了,要是在觀看人家回憶的同時,還要去看那種東西,就有些齷齪了。
但那些聲音還是免不了聽到了些許的,我只能試著憑借我的道元試圖將其屏蔽掉。等待了不知多久,感覺那里已經沒有什么動靜了,我才開始緩緩睜開眼。
但當我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我被驚呆了。
因為我,看清楚了那位君主的模樣,我本以為那肯定是我不認識的人,所以我并沒有當回事,但我現在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怎么可能!
那位君主長著一張跟李煉非常相像的臉,不過他的行為舉止跟李煉有著很大的不同,至少李煉不會說出這么溫柔的話,而且眼神中也不會這么清澈。
有可能那位君主只是剛好跟李煉長得很像,其實跟李煉沒有一毛錢的關系。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不過他的下一句話,讓我頓時感到有些疑惑,因為那并不像是一個男人會跟愛人說的話,更像是父親跟女兒才會說的話。
“玉笛,能看到你現在這樣,我就很欣慰了。”那個君主對著玉笛說道。
而玉笛一看就是內心情感比較多的人,也跟我一樣,對他用的欣慰兩字感到疑惑,不禁還向他問道:“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送我玉笛還給我取新名字,剛剛的時候,你還那么地用力,現在又......”
那位君主并沒有作出解釋,而是直接吻住了玉笛的雙唇,吻了很久才松開,他淡淡地說道:“玉笛,我要走了,有可能下次你見到的我,并不是我。”
那位君主說完便從我的眼前就這么消失不見了,就留玉笛一人還待在原地感到驚訝跟不安。
“我會好好珍惜你送的這把玉笛,雖然不明白你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回來。”玉笛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就在我對玉笛的這段回憶感到不解的時候,我眼前回憶的畫面又有巨大的變化。
畫面當中出現了一種拿著魚叉的生物,長得有些奇怪,跟鮫人們不同的是,他們是魚頭人身的模樣,一幕幕有些血腥的場景就這樣從我眼前略過,我終于看出那魚頭人身模樣的,應該就是那所謂的鬼鮫了,原來鬼鮫長得是這個模樣,除了腦袋跟人不同以外,他們四肢跟人似乎完全一模一樣。
我看到了玉笛跟他的那位君主,他們此刻正在奮勇地抗擊鬼鮫。
隱約之間,我竟然還看到了一絲妙靈姐的身影,那時候的她,鬼力一看就沒有現在強,應該還沒有到達鬼王的境界。
我發現那些鬼鮫在這位君主的指揮之下,瞬間就變得分崩離析,最后這場戰爭總算是贏得了勝利。
我剛準備呼出一口氣,緩解我此時緊張的心情,忽然發現從后方射來一支弩箭,瞬間穿透了那位君主的胸口。
我以為他一定會感到十分地驚訝,卻發現他的表情居然非常的平靜,就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一樣。
就這樣,他整個人倒了下來,他身后的玉笛看見了,立馬就沖了過去,扶住了那位君主,玉笛眼眶內凝聚滿了淚水,激動地說道:“易生,你不能死,你還沒有聽過我吹奏那支玉笛呢!”
“莫離,對不起,這一切,畢竟,都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那位君主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鮮血,對著玉笛微笑著說完了最后一句話,閉上了雙眼,他的手中還捏著一張沾染了他血跡的紙。
玉笛拿起那張紙后,眼眶內原本凝聚的淚水,徹底地涌了出來,她大聲地朝著四周叫喊著。
“公主,那個射出弩箭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來了,請您處置。”
身后的那些手下在那弩箭出現的第一時刻,就急忙轉身先去抓捕那個偷襲者。
這就讓我很費解了,不應該先過來救這位君主嗎?還是說他們都知道這一箭下去,已經沒有在救的必要了,所以先選擇抓人。
不過,現在我已經再也看不到妙靈姐的身影了,就像是打完這場仗,她就憑空消失了一樣。
那個偷襲者居然是個跟君主一樣的凡人,我還以為會是鬼鮫中的其中一員。
“你為什么這樣做?”玉笛并沒有直接就選擇殺了那個人或是懲罰他。
就連那個人似乎也沒想到,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懺悔,反而一臉猙獰地說出了讓我有些印象深刻的話,就是我在天上人間遇到李煉時,他曾經對我說出的那番極端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把他帶下去吧,至于怎么做,你們看著辦。”玉笛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抱起了那位君主的尸體,朝著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再之后,我就什么東西也看不見了,就像是她回憶從此刻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