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悅琦閉上眼感受著莫維謙的唇在自己的臉上、頸側(cè)流連忘返,待到莫維謙略微有些涼意的指尖碰觸到自己胸、前時,立即緊張地繃、緊了身、子。
屏息咬、唇忍耐著那緩慢的搓、揉帶給自己的異樣感受,直到雙、腿也被頂、開,自己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一只手罩住時,羅悅琦終于挺不住了。
迅速睜開眼睛阻止莫維謙的進(jìn)一步行動。
“等一下、等一下,我沒準(zhǔn)備好,是我沒想好,對不起。”
她雖然是有些醉了,可意識還是清醒的,自己不應(yīng)該用這么幼稚的方法去報(bào)復(fù)金濤。
“怎么了?”莫維謙低聲問著,手下動作卻沒停,半、根手指已經(jīng)緩緩地探、了進(jìn)去。
羅悅琦趕緊往上挪動身、子,但卻沒一點(diǎn)效果,莫維謙的手已經(jīng)在那里輕、揉、慢、捻起來。
“別說傻話,悅琦。你看,你已經(jīng)有感覺了。”莫維謙笑著,眼睛緊盯著羅悅琦的臉。
羅悅琦推拒著莫維謙的肩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想明白了,我這樣做不僅是在傷害自己,也是在傷害金濤,更是在傷害你,我不愛你,我只是一時生氣……”
“噓!悅琦,別說了,你我都明白你對我不是沒有一點(diǎn)感覺的,你允許我親、吻你,允許我這樣撫、摸你,你要是對我沒有一絲好感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場面的。乖,只要感覺就好,不要去想那些傷害你的人和事,我會保護(hù)你、保護(hù)你爸媽,不會讓你再傷心難過,聽話。”
莫維謙邊說邊親吻著羅悅琦,握、著她酥、胸的手也稍微用了些力氣擠、壓,而一直放在她稚、嫩處的手也沒停下動作,手指更是加快了揉、戳速度。
羅悅琦臉色潮、紅,呼吸不穩(wěn),但還是憋足了勁兒用力拉開自己和莫維謙的距離,然后小半個身子半靠在床頭上,惱怒地說:“莫維謙,我說了,我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你聽到?jīng)]有。”
莫維謙一語不發(fā),黑亮的眼睛讓人覺得有些危險(xiǎn),羅悅琦有些害怕,不安地動了下。
“悅琦,我尊重你,我只是真的太喜歡你了,我、我只是想親親你,感受你的溫暖,我不會亂來的,好嗎?”乞求的語氣再加上軟弱的表情,再加上莫維謙眼劃過的那一絲傷痛,讓羅悅琦不忍,認(rèn)為剛才那一瞬間的心驚應(yīng)該是幻覺。
于是抬起一只手輕輕地?fù)帷⒚S謙的臉,羅悅琦眼里閃著淚光溫柔地說:“莫維謙,你一定會找到真正屬于你自己的幸福,我真心祝福你,就算我自己得不到圓滿的愛情我也希望你能比我幸福,我真的不是你理想中的愛人。”
莫維謙嘴角含笑,重新將羅悅琦抱在自己懷里,聲音低啞:“悅琦,我的幸福就是你,你不是我怎么會明白我的想法。別動,讓我抱抱,只一會兒就好。”
雖然這樣抱在一起實(shí)在不妥,可羅悅琦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和莫維謙之間的情誼已經(jīng)超越了性別、超越了男女之情,溫馨的氣氛既讓她感動又讓她傷懷,說不清心里是個什么滋味兒。
直到一陣強(qiáng)烈的疼痛從身下傳來,羅悅琦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多么愚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哪還會有什么純潔的情誼!
“莫維謙,你敢騙我!”羅悅琦咬牙忍著一陣陣地刺痛,憤怒地瞪著一臉驚喜的莫維謙。
是什么原因能讓相處了五年的情侶沒有肌膚之親?莫維謙承認(rèn)自己沒想到這種情況,他雖然是哄著羅悅琦放松了警惕,可完全沒料到竟然還有這樣大的意外在等著自己。
現(xiàn)在他倒是有些明白,金濤就算是被人給設(shè)計(jì)了,可能也有把持不住自己的原因吧,他和羅悅琦這樣的戀愛關(guān)系形同禁、欲!
“悅琦,我的傻丫頭,剛才不是說了既然你決定走出這一步就沒有退路了,我一向不會讓人失信于我。疼吧,放松些,別瞪了,眼睛不累嗎?”莫維謙心情大好,更有耐性哄羅悅琦了。
羅悅琦悔之晩矣,又是氣又是疼,恨得一巴掌就打在了莫維謙的臉上。
莫維謙眼睛頓時就瞇了起來,可想了想又不去在意了:“出氣了?先別鬧,挺一會兒就好了。”
羅悅琦雖是氣莫維謙,可其實(shí)更氣的是自己,要不是自己一時糊涂怎么會造成這種局面,都是自己一念之差,又想金濤那天會不會也是這種心情呢?
半靠在床頭,雙、腿被架、到了莫維謙的肩上,羅悅琦除了下、面火燒火燎的疼之外,后背貼在床頭也是被來回頂、撞得有些受不了。
“放松點(diǎn)兒,要不只會更疼。”莫維謙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見羅悅琦疼得直皺眉,只好又往前壓了壓,猛力聳、動了幾下就退、了出來,翻、身下床進(jìn)了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見羅悅琦仍是靠坐在那兒,于是抽了張面巾紙過去幫她擦拭,先是輕抹了一下,紙巾上立即就印上了幾小塊淡淡的血跡,莫維謙又連續(xù)擦了幾下,然后細(xì)心地展開染點(diǎn)點(diǎn)血痕的紙巾看,看著看著就笑了。
“你有病吧,拿著么臟的東西笑什么?”羅悅琦現(xiàn)在倒是覺得莫維謙的精神不正常了。
“臟什么?這可是個稀罕物,要是早知道就墊塊白布了。”莫維謙可惜地又看了看那紙巾,最后親了一口才扔掉。
真有病!雖然是自己的血,可羅悅琦也覺著惡心,不知道莫維謙怎么想的。
“你是稀罕,受苦受罪的可是我。”
“那可不一定,我剛才也疼。”莫維謙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怎么可能!羅悅琦才不信莫維謙說的話,這種事兒哪有男人也跟著疼的道理,她從來沒聽說過。
“你不信?是真的!”莫維謙強(qiáng)調(diào)。
羅悅琦迷惑了,莫維謙的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沒忍住就問了:“你怎么會疼?”
莫維謙摟過羅悅琦的和她額頭對著額頭笑著說:“因?yàn)槟闾⒕o唄。”
羅悅琦差點(diǎn)就罵臟話了,自己怎么還有閑心任這個無恥的老男人調(diào)戲,應(yīng)該想想以后該怎么辦哪!可這以后的事兒她現(xiàn)在想都不敢想,爸媽要知道了今天的事兒還不得抽死自己啊。五年的時間都和金濤堅(jiān)持過來了,現(xiàn)在可好居然和只認(rèn)識了二個多月的男人上了床,金濤雖然也是出軌可再怎么樣他是個男人,女人畢竟是吃虧的。
“怎么,為以后的事兒發(fā)愁呢?”莫維謙重新回到床上讓羅悅琦躺在自己懷里說出了她的心事。
羅悅琦想掙開卻掙不動,也不想現(xiàn)較勁,床都已經(jīng)上了再鬧這個別扭就沒意思了,但也沒說話。
“悅琦,只要你不開口同意我是不會將我們的關(guān)系說出來的,這點(diǎn)你可以放心,我們就和原來一樣,你看好不好?”
“你真的肯這樣做?”羅悅琦問。
“當(dāng)然,不過你和金濤怎么辦?”
“我不知道,我肯定不會騙他,可又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莫維謙,我不怨你,是我自己做錯了事,只是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羅悅琦既干脆又利落。
莫維謙悶笑兩聲才說:“你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我以為你怎么也要鬧一鬧才行,你的性子可是很倔的。”
“鬧有什么用?時間又不會倒流,我也算是經(jīng)歷過兩次生死的人了,愛情很重要,但沒重要到占據(jù)我的整個人生,我會好好想想再和金濤談,我和他是互相傷害了彼此。”羅悅琦雖是這樣說,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莫維謙吻了吻羅悅琦的臉:“這才是我的好姑娘,感情不是人生的全部,眼界開闊些,一切隨緣吧。”
第二天莫維謙早早就醒了過來,拿過床頭柜上還在震動的手機(jī)輕手輕腳地去了客廳。
“你這一大早的打什么電話?”
“我就是想恭喜你啊,我們莫老大出手果然不凡,一擊成功,昨晚還盡興吧?”董源已經(jīng)聽保鏢說了,所以特意打電話來問問。
“你懂什么,少廢話,那天的情況你還沒和我說呢。”莫維謙想起自己被襲那天的事兒來。
一說到這個董源就變得正經(jīng)了:“他們都是范清利手下的小混混,估計(jì)壞事兒是沒少干。”
莫維謙想了下才說:“這樣看來,范清利是有自己的小團(tuán)伙了?還有槍,真是不能讓人小看。”
“是這樣,要不直接端了?”
“不用,范清利一個小所長不會有這么大的能量,他如此心胸狹窄又費(fèi)了那么大的周折,我想他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金濤的,你派人跟著金濤,不要出人命。”
“你還要保護(hù)那個踢球兒的,老大你不會是用‘精’過度吧?”
那是情敵啊,早死早好,董源不理解莫維謙是怎么想的。
“他死了,悅琦得想一輩子,不如活著的時候斷得干凈才好,少扯這些閑話,照我說的做。”
董源立即答應(yīng):“知道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太被動了,還要想想辦法。”
“這個是當(dāng)然的,報(bào)告我已經(jīng)遞上去了,估計(jì)三天之內(nèi)就能批下來,這是第一次有人拿槍指著我,怎么也要紀(jì)念一下。”
莫維謙說完又囑咐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回到臥室看著坐在床上一臉迷茫的羅悅琦就笑開了。
“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羅悅琦揉了揉眼睛低聲說:“不了,一會我就回家。”
“我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再睡一會兒我就送你回去。”莫維謙說著就將睡褲、脫了。
羅悅琦立即轉(zhuǎn)頭看向別處:“你怎么不穿內(nèi)褲?”
莫維謙掀開被子,在羅悅琦胸、前摸了一把沒了正經(jīng):“睡覺時從來不穿,你看習(xí)慣就好了。”
“你自己睡吧,我去客廳等你。”羅悅琦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跑吧,可就是別想跑出自己的手心兒!莫維謙得意地笑著,不大一會又沉沉睡了過去。
“這是你們兩個搞的把戲,是不是?不用騙我,那天你們兩個都在場,真行啊,算計(jì)到我頭上來了!”
范清利和欒寧側(cè)身躲開砸過來的煙灰缸。
“大哥,我們可沒這么想,不過是金濤想和二哥吃頓飯把這事兒給解決了,沒想到吳月那女人也在那兒玩,過來的時候就盯上金濤了,還說他長得結(jié)實(shí),我們哪敢做其他的啊,也不能跟著。”欒寧大聲喊冤。
“你們那點(diǎn)小心思我都知道,不過是電視臺那女人的男朋友得罪了清利,碰巧兒又是你隊(duì)里的死敵,你們不就是想借著我的手整他嗎?吳月那個婊、子早就不安分,可我劉陽的面子不能這樣就沒了,既然把這層窗戶紙兒給我捅破了,那就讓你們痛快一次,看看你大哥我是怎么收拾人的!”劉陽發(fā)了狠話。
范清利和欒寧對視一眼都樂了,吳月本來就是個玩意兒,想來大哥也不會在乎,可就算再不當(dāng)回事兒畢竟名義上還養(yǎng)著呢,他們給金濤和吳月下了藥,為的就是讓他們上頭版,這下大哥就算為了面子也得整死那個金濤!
作者有話要說:光光還在努力碼字啦,三更,真是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