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姓莫的手下也都是帶著槍的?”劉陽又問。
說到個范清利也皺眉:“是,而且比咱們手里的強百倍,都是殺傷力大的家伙,看來不太好惹。”
“早說了讓他走,你們偏不聽,先不要去招惹他了,實在不行清利你去服個軟送點禮看看情況再說。”
“我知道,明天就去。”范清利這時還是分得出輕重的,莫維謙要真是什么狠角色,最好還是不要交惡為好。
莫維謙送羅悅琦回了家,又私下囑咐保鏢看好羅悅琦,除了她家里人其他人一律不能近身。
就算莫維謙不說,昨天晚上的事兒誰不是都看在眼里,保鏢們自然明白,很利索地答應著。
回到家羅悅琦打開手機,看著金濤發(fā)來的信息還是決定應該談一談。
給金濤打了電話也不讓他多說,只是約他三天后到兩人平時常去的咖啡店見面。
“悅琦,你原諒我,我知道無論說什么都是我對不起你,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我不可能對那女人有感覺的,我真是……”金濤見了羅悅琦就開始解釋,可又無從解釋。
羅悅琦的心直發(fā)疼,看著金濤焦急的樣子便問:“那天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我害怕,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金濤實話實說。
“所以,等報紙出來了,你瞞不下去了才決定找我,對嗎?”
金濤更慌了:“羅悅,你聽我說,我是真的害怕會失去你,我想給自己點時間去思考,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會騙你的,即使沒有上報紙我也會和你說實話的。”
金濤說完就想去拉羅悅琦的手,結果被人給攔住了。
“金先生,請自重。”
金濤愣住了,羅悅琦也愣住了,兩人現(xiàn)時看向站在旁邊的保鏢。
“韓江,你不是和他們坐那邊了嗎,怎么跑過來了?”羅悅琦沒搞懂現(xiàn)在演的是哪一出。
韓江很有禮貌地一笑:“除了您的家人,其他人最好不要有身體接觸。”當然莫老大除外,韓江在心里默默加上了一句。
“這太草木皆兵了吧?金濤是我男朋友,你不用這么緊張。”
羅悅琦剛說完這句話,就見韓江睜大了雙眼疑惑地看著自己,臉上也是一副不解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他是在想昨天自己和莫維謙的事兒,臉上便有些掛不住。
輕咳了一下才說:“不管怎么說,金濤還是我男朋友,你回去坐著吧。”
韓江低下頭小聲兒說道:“您的隱私我們不便干預,可也請您設身處地為我們想一下,我們是職責所在不得不防范嚴密些,不然沒辦法向莫先生交待,畢竟您和莫先生已經(jīng)……”
如此明白的暗示自己再聽不出來就成傻子了,保鏢都是莫維謙的人,所在這是要替莫維謙看著自己了,那等和金濤談完了自己還要找莫維謙說下,告訴他最好和保鏢解釋一下兩人之間的誤會,她羅悅琦身上可不想貼上誰的所屬標簽兒。
想到這兒就先對韓江說:“我明白了,在和莫先生談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
韓江這才笑著點了下頭往回走。
“怎么樣?”另外兩個保鏢問回來的韓江。
“搞定了,羅小姐說在和莫老大談清楚前不會與其他人有接觸。”
“那就好辦了,反正她和莫老大也談不清楚,你們說這個羅悅琦的性子也怪啊,放著莫老大這條真龍不要,非要跟著那個踢球兒的。”其他人都替羅悅琦著急。
“可不是,剛才還和我說金濤是他男朋友呢,我聽完還特意暗示了她一下,她可是咱們莫老大的女人,可別張口閉口的說別人是她男朋友。”韓江也覺得不平。
有人哼了一聲兒:“這女的要我說就是個糊涂蟲,看不清形勢,就咱們莫老大的脾氣,不是自己的肉都叼嘴里了,更何況是已經(jīng)到嘴了呢,姓金的還想搶回去?那他真是在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哪!”
三個人雖然低聲議論著,可目光還是警惕地看著周圍,更是嚴密防范著金濤的一舉一動。
“我現(xiàn)在連你的手都不能碰了嗎?”金濤等那個保鏢走后看著羅悅琦問。
“他們只是為了工作,也不容易,等我和莫維謙溝通一下就好了,他也是因為那天的事兒才加緊保護的。”羅悅琦找了個理由搪塞金濤,心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訴金濤自己的事。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另外找個時間再說,今天這樣的公共場合說完金濤必定要鬧起來,到時說不定又上頭條兒。
“他已經(jīng)能替你決定這么多事情了?”金濤忍不住心中的酸意。
羅悅琦好言相勸:“金濤,我們之間遠不只你這一件事,所以我想還是另外約個時間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再聊比較好,而且所有的事也不是我們兩個單獨就能解決的,還有我們的父母呢,你先回去吧。”
金濤還要再說,可羅悅琦已經(jīng)站起身往外走了,他想追過去,又直接被跟過來的保鏢給按在了坐位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羅悅琦消失在了轉角處。
金濤垂頭喪氣地出了咖啡館,準備回隊里,車開到郊外時,又被一輛車給追尾了,金濤心情真是不能再壞了,開門下車就想先和對方理論一番,就當出出悶氣。
結果還沒走到車尾,對方車里就已經(jīng)下來了五六個人,金濤直覺不好,轉身就想跑回自己車里,卻差了那么幾步被人給抓住了。
“小子,我們老板養(yǎng)的人你也敢睡,你也不打聽打聽,在名靜市誰有這個膽子!今天你就倒霉了,這兩條腿肯定是要廢了,以后再也別想著靠踢球泡妞兒了!”
看著對方手里的鐵棒,金濤渾身冰涼,聽對方話里的意思也知道肯定是為吳月的事兒,可自己的腿要是被廢了那以后還要怎么活下去!
“幾位大哥,我求你們,我愿意挨打也愿意賠錢,只要不廢的我腿,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為首那人哈哈大笑:“你有幾個錢?就敢跟我們老板顯擺,告訴你,打你也得挨,腿你也得廢,兄弟們給我上!”
話音一落,其他人立即就將金濤圍住,按在地上就打了起來。
羅悅琦回到家就給莫維謙打電話說了保鏢的事。
“最近發(fā)生了太多事,他們也是職業(yè)要求,我也不好干涉過多,要不真出了問題責任就分不清了,保鏢最忌諱和雇主之間有這種糾紛。”莫維謙聽了也表示無可奈何。
“根本就不是這樣,他們是覺得我和你、我和你已經(jīng)……”羅悅琦說不下去了。
“你和我已經(jīng)怎么樣?”莫維謙來了興致。
還真當自己不好意思呢,羅悅琦豁出去了:“他們是覺得我已經(jīng)和你睡過了,就不應該再和其他男人有接觸,金濤是我男朋友,我們也沒分手,麻煩你告訴他們一聲兒沒這個必要!”
莫維謙差點被嘴里的茶嗆到,這丫頭說話還真是沒顧忌。
“我沒這樣說過,他們也不會這樣理解,我看你是誤會了。悅琦,你要聽話,我這邊正在處理事情,等完事之后再給你打電話,乖啊。”
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羅悅琦覺得自己跟莫維謙是有理說不清。
莫維謙放下手機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范清利笑了笑。
“范所長也看見了,悅琦是我的女人,傷她就是傷我,我是不介意魚死網(wǎng)破的。”
“沒想到莫先生還真是好手段,更沒想到還大有一怒為紅顏的古風啊,既然我范清利想結交您這個朋友,誠意肯定是有的。不是我夸海口,只要是在名靜市,從今往后羅小姐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要是有一點兒閃失,我命賠給您!另外,那天讓您受驚了,這是一點心意,當然您肯定是不放在眼里的,不過是給兄弟們賠個不是。”
莫維謙看了眼范清利推過來的錢,估計有三四十萬。
“范所長客氣了,悅琦的安危我很放心,至于其他我還要再考慮看看。”
這意思就是不合作了?范清利眉眼間已經(jīng)是帶了怒氣,站起身似笑非笑地說:“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莫先生可別在名靜這個小地方栽了跟頭才好。”
然后也不拿錢,直接走了。
“維謙,你還真打算硬碰硬啊?”董源等范清利走后開口問道。
莫維謙指著桌上的錢說:“悅琦踢那女的一腳就要五百萬,這朝我開了一槍先不說,悅琦又了他多少氣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了,硬碰硬怎么了,他們動悅琦一下兒給我試試!”
“那是,這些垃圾算什么,不過有件事必須說清楚,您的悅琦寶貝兒是沒人動的,那個金濤可被人打個半死啊。”
莫維謙急問:“不是讓你派人跟著他了嗎,怎么還會被打了?”
“你不是說不傷性命就行,又沒說不能挨打,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其實沒事兒。”
莫維謙當時就火了:“放屁,看著嚇人,那悅琦不又得心疼他!”說完就趕緊往外走,保鏢立即跟了上去。
這還真上心了?看著莫維謙急急忙忙的樣子,董源覺得自己這次來名靜市是真值回價票了,好戲不斷哪!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親們可有得等啦,要是晚了大家就先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