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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軍寶慘遇,女兒來救(萬更求月票

    ,特工重生在校園 !
    第113章
    孫清來電,今天一早就收到手下來報,在廣州下轄黃秀縣南崗村附近看到了一名疑似莫軍寶的男子,而在當時,那名男子正搭上前往東莞的長途汽車。
    孫清說那名屬下當時手中恰巧有臺相機,拍到了那名疑似莫軍寶男子的相貌。莫子涵當即讓其給自己傳真過來。
    約一小時后,莫子涵收到了傳真圖,雖然圖中只顯示出男子登車的半張側臉,但莫子涵已經確定這就是莫軍寶無疑。
    一米六幾的身高,消瘦的輪廓,還算結實的身材,不過并未像平日在家中那般穿的花枝招展腋下夾包,而是只著寬大的襯衫短褲,看上去狼狽極了。
    莫子涵皺著眉頭,白子諭就從她身后走來,“你父親?”
    莫子涵點了點頭。
    白子諭就蹙起眉頭,仔細看了看圖像中的人,又低頭打量著莫子涵的臉蛋,半晌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莫子涵沉著臉瞥了他一眼。
    “給我訂今天回國的機票。”莫子涵將紙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白子諭說,“找你父親?”
    莫子涵點了點頭。
    “我聽說你跟他關系并不好。”
    “可是我母親很擔心。”莫子涵皺了皺眉。她不知道莫軍寶去了廣州以后在做什么,既然人還活著,為什么不給家里捎個信?或者說是他在外界壓力下無法做到跟家里聯(lián)絡?
    莫子涵想,莫軍寶即便再混賬,也不應該一走就音訊全無才是。所以就當是解了王鳳英一個心結,無論如何先去一趟廣州,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回家,莫子涵自然欣然應允。
    只見白子諭喚來黎平,“買兩張回國的機票。”
    黎平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莫子涵盯著他挑眉道,“你也去?”
    “我近段時間正好打算去一趟廣州。見霍嚴冬。”他雙手交叉放在膝間,平靜地看著莫子涵。
    “見霍嚴冬?”莫子涵詫異地挑起眉梢,她實在想不出白子諭跟霍嚴冬有什么好見的?如果霍嚴冬與國家進行合作,那么白子諭這支來自東南亞的勢力,顯然不可能成為霍嚴冬的朋友。
    “有趣。”白子諭緩緩將背脊靠向沙發(fā),然后眼中帶笑地道。
    “只是為了有趣?就像當初見我一樣。”莫子涵瞥了他一眼。
    白子諭誠懇地點了點頭。
    說罷,他又微微一笑,“不要擔心,霍嚴冬不是女人。”
    “或許你對男人興趣更大一點。”莫子涵站起身,笑瞇瞇地抱胸靠近他,“管好你自己手頭上的事吧,內地這塊肥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說罷揚著下巴轉身離開。
    白子諭淡淡地盯著她,半晌伸手摸向自己的臉頰。小白臉?他勾唇一笑。
    莫子涵晃悠著身子轉身離開,徑直走到門外,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但整個白家寨中顯得頗為寂靜。莫子涵看到自己月余來使用的輪椅就被放在門口的角落里,她走上前去,輕輕摸了摸那把輪椅,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或許她該感謝上帝?或是感謝佛祖?總之她又能完好無損地站起來了。現(xiàn)在除了長時間的運動會略微發(fā)麻,甚至是膝蓋處有些瘙癢外,其他的一切無常,起碼對于莫子涵來說,這些都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
    “或許你應該再坐在輪椅上面休養(yǎng)一陣,除非你想它再次……”站在門口的白子諭聳了聳肩膀。
    看著莫子涵不悅的神色,白子諭眸中帶笑,雙手插兜朝屋內走去,“走吧,機票訂好了。”
    “這么快?”莫子涵快步跟上白子諭朝別墅內走去。
    莫子涵沒有什么可收拾的,除了白子諭送她的那條平底褲。
    一小時后,二人便坐在了機場的候機廳內,當然還有黎平。所以機票并不是兩個人的,而是三個人的。
    因為廣州機場還未啟動,所以莫子涵和白子諭回國后必須乘坐火車,以至于到達廣州的時間已經是夜里十點多鐘。
    折騰了一天,下車后的莫子涵只想要好好的洗個熱水澡。
    孫清派來的車子早就在火車站外等候,莫子涵撥通了來前孫清留下的號碼,恰巧的是,接電話的正是站在莫子涵左前方不到一臂遠的中年男人。
    “莫小姐?”兩個人就傻愣愣的拿著電話相互對視,好在莫子涵先行掛斷電話結束了令人尷尬的一幕。
    白子諭見狀微微一笑,“先走一步,電話聯(lián)系。”說罷便帶著黎平走出火車站。
    莫子涵則是跟著那名中年男子坐進了等在門口的桑塔納轎車里。
    車子駛向孫清的住處。
    令莫子涵感到有些驚訝的是,孫清的住所并不如她所想象那般。
    走下車,看著眼前老城區(qū)的居民樓,莫子涵詫異的抬手指了指。
    那名中年人嚴肅地點了點頭,“孫老比較懷舊,一直不愿搬走。”說著就伸手在前方帶路。
    這是一棟非常老舊的居民樓,莫子涵懷疑它建于五六十年代,紅色磚瓦無疑全部暴露在外,樓下有一個寬大的院子,一些老人和晚上無所事事的婦女則是坐在外面閑話家常。
    這里的溫度并不是十分寒冷,似乎還有5、6攝氏度。
    見到黑衣人帶著莫子涵走進樓道,人們停住了嘴巴偷眼望來,似乎對這一幕頗為習慣,卻也樂于觀察。
    “孫老地位不凡,在這里住得適應?”莫子涵跟著中年男人朝路上走去。
    那人恭敬地回應道,“孫老德高望重,不過也只是在道上頗有名聲,在普通鄰居眼中不過是位在拍賣行工作的管事人罷了。”
    “會客豈不是非常不便?”來到房門前,莫子涵看著男人敲響了大門。
    “鄰居們習慣了。”男人微微一笑。
    房門打開,屋內燈光昏黃,孫老只著著一件白色條紋的睡衣睡褲,身上披著一件西裝外套。
    “當家的。”孫老側身將莫子涵讓了進去,那名中年人便告辭離去。
    房間并不大,只有三十多個平方米,一個單間,廳非常的小。
    一名老太太也披著外套出來招呼,這一幕叫莫子涵倍感親切,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太不可思議了。
    孫老將他的老伴打發(fā)進屋,似乎看出了莫子涵的吃驚,笑著道,“人老了,不缺吃不缺穿,沒什么可享受的,日子過的平靜自在比什么都強。”
    莫子涵沉默著點了點頭。一直以為孫清在廣州名望頗高,而且廣州古玩業(yè)十分繁榮,他的條件必然不錯,起碼不會比在湖南的田秀要差。
    難道這就是德高望重?
    “這么晚了本不該過來打攪。”她微微一笑,略帶歉意地說道。
    孫清笑著擺手,“無妨,當家的記掛父親也是常理之中。只是……”
    孫清示意莫子涵坐下,她便拉開小凳坐在飯桌旁,“孫老有話直說。”
    “只是一路跟過去的那名兄弟忽然沒了消息。”
    “什么時候的事?”
    “晚上八點。”
    “在東莞?”
    “是。”孫清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跟到一家鋼鐵廠附近,期間來信匯報過,再之后就沒了消息。”
    莫子涵亦是神色凝重。
    孫清看了她一眼,開口道,“當家的,恕我說句不該說的,其實今次想你過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議商議。”
    “霍嚴冬的事情?”莫子涵開口問道。
    孫清先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隨后點了點頭。
    他略微沉吟,似乎怕耽誤屋內的老太太休息,便披著外衣起身道,“在這說話不方便,我們到你下榻的地方去說。”
    莫子涵見狀點了點頭,便跟著孫清出門。那名中年男人一直等在外面的汽車旁,見到二人下來,忙拉開車門。
    車子啟動,將莫子涵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家高級酒店內。是商務套間,有會客休息廳,那名中年男人在為二人燒水沏茶后便離開了。
    坐在沙發(fā)上,孫清捧著茶水沉吟道,“最近這段時間,嚴門跟賈氏時常發(fā)現(xiàn)沖突。我收到消息,霍嚴冬最近動作不小,在廣東境內大批量清掃黑幫,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莫子涵淡淡道,“他答應跟國家合作,整治國內黑幫。”
    孫清聞言一愣,老眼瞪大道,“什么?”語罷他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黑幫不可能跟國家合作,何況是霍嚴冬。”
    莫子涵俯身將手肘抵在膝蓋上,雙手交叉看著孫清道,“我的消息不會有錯,不然您老以為霍嚴冬為什么突然這么做?”
    霍嚴冬與國家合作的消息必然不會從別的途徑走漏出去,只因這件事算得上是機密,莫子涵曾經參與過,所以她清楚。而別人不會知道,除非霍嚴冬親口道出,相信他不會這么傻。
    如果這個消息真的走漏出去,必然會令霍嚴冬一下子站到了國內黑幫的對立面,甚至對他的名聲產生極大的影響。
    當然,莫子涵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誰會相信兩廣霸主跟國家合作,成了國家的……‘狗’?
    孫清眸光閃爍地看著莫子涵,似乎在分析判斷她的話是否可信。畢竟這樣一條消息太過離譜。他只是以為霍嚴冬野心極大,而現(xiàn)在他打算遵從他的野心,在兩廣地界內攪風攪雨。
    “這個月,咱們賈氏在廣州的幾個分行已經被砸了十余次,是嚴門的人。”孫清垂眸,聲音帶著濃重的疲倦。
    這個月莫子涵都呆在曼谷,東鷹會的事情全部在她掌控之中,老六事無巨細都會一一向她匯報,然而賈氏的事情大多有各地主事打理,當地事情他們自會料理,如無意外不會找到她這頭。
    莫子涵皺緊眉頭,霍嚴冬這么快就將目光瞄準他們了?
    “都是怎么解決的?”她問。
    孫清搖了搖頭,“手下人當街火拼幾次,最后都是條子出現(xiàn)才得以收尾,最近這次,我們進去的兄弟還沒有出來。”
    莫子涵皺了皺眉,以孫清在廣州的人脈,手下兄弟因火拼進了局子不可能保不出來,除非這個事情官方不可能向著他。
    孫清沉聲說,“我先前得到的消息是廣東近期開展打黑,因為火拼斗毆進去的都屬于性質惡劣暫時不能放出來。上面風聲嚴,下面的必須做做樣子。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事情就嚴重了。”
    “所以孫老得拋開一些舊思想才是,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國家是向著他的方向,所以我們的人進去就很難出來,這絕不是暫時做做樣子。”莫子涵淡聲說道。
    孫清聞言眸色一沉。
    而此時,東莞境內一家廢棄的加工廠里,莫軍寶正哆哆嗦嗦地躲在鐵桶后面,小心翼翼地聽著外邊的風聲。
    隨后,門口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莫軍寶嚇得縮在桶后不敢喘氣。
    “老莫!是我!趕緊開門!”門外傳來細小卻急切的聲音。
    莫軍寶舒了口氣,趕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將鐵鏈打開一條縫隙,“虎子,有別人沒?”
    “沒事,進去說。”
    大門打開,一名頭發(fā)不多的高大漢子閃身鉆了進來,莫軍寶趕緊伸手,那漢子就從兜里掏出幾包香煙給他,同時他手中還拎著一些面包和啤酒。
    “沒被大眼驢的人發(fā)現(xiàn)吧?”莫軍寶趕緊撕開煙盒抽出一根煙來,渾身摸火。
    那漢子就從兜里掏出一個火機遞給他,“應該沒有,我給你家打電話了沒人接,我家那娘們也不在家!”男人朝著地上呸了一口。
    “都他媽怪你,現(xiàn)在好了,咱倆帶著貨,他們肯定得追過來。”
    仔細看去,莫軍寶的臉色有些蒼白,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
    那大漢嘆了口氣,“先別說這么多了,你再忍忍,現(xiàn)在咱們不能報案,你聽我的,警察局都是他們的人,咱一報案就撂了底子,到時候八成是個死!”
    “早知道就不他媽跑了!”莫軍寶滿臉哭喪,吸了一口煙,頓時難受得胃中一陣抽搐,他把煙頭扔在地上。
    那叫虎子的大漢便蹲在地上拿出一個面包,“咱得想辦法把你肚子里的貨排出去,想拉屎嗎?”
    莫軍寶難受的坐在一旁干看著他,面色痛苦地搖了搖頭,“肚子有點疼。”說罷,他忽然瞪大眼睛,“不會是破了吧?虎子,我可不想死在這啊!”
    “你別激動!聽我的,千萬別激動,我給你帶了罐油,等你想拉屎了就喝,保準能順利排出去。”說著他拍了拍自己拎回來的塑料袋。
    莫軍寶捂著肚子,哭喪著臉道,“媽的,行不行啊,別他媽給我喝死了!”
    “我他媽也沒試過,哪知道啊!要不你現(xiàn)在喝了,說不定就想拉了!”他把一小罐豆油拿了出來,遞給莫軍寶。
    莫軍寶神色害怕地接了過來,紅著眼圈道,“老子就是他媽點子背,信了你的來這逼地方發(fā)財,現(xiàn)在財沒發(fā)著,命他媽還得扔在這!”
    這樣說著,莫軍寶卻把油放在了身旁,“虎子,要不咱先回去吧,認個錯,哪怕挨頓打都行,讓他們幫忙把貨排出去!起碼能留條小命啊!”
    “*的,你這是讓我陪你死吶?我告訴你,他們肯定得宰了我,你也活不成!”漢子忽然變了臉,怒聲罵道,“你給我出息點!咱倆好不容易跑出來了你還想回那鬼地方去?”
    “都他媽怪你,我*的!”莫軍寶掉了眼淚,絕望地看著他,“要不咱倆買火車票先離開廣州?”
    “火車站都是他們的人,汽車站也肯定都是,出租車都他媽是嚴幫壟斷的,你這個樣咱倆怎么跑?你先聽我的把東西排出去,等你好了咱倆還愁跑不出這鬼地方?”虎子也頹然坐在地上,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莫軍寶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有這么邪乎嗎?”
    虎子瞥了他一眼,“嚴幫在這地方只手遮天,這段時間你不了解?”
    莫軍寶狠狠地呸了一口,站起身說,“那他們干啥不光明正大拎著毒品去送貨?他們還是有怕的!”
    “我知道他們怕誰?我上哪找去?萬一漏了行蹤咱倆就是個死!我告訴你,以前不是沒人趁著帶貨跑過,聽說被抓回去以后直接抹了脖子,他們拋開肚子直接取了貨!你以為你跑過一次他們還能留你?不怕留個禍害?”高大漢子怒氣沖沖。
    莫軍寶被他罵得面色頹敗,捂著肚子緩緩坐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呼吸,不敢吃不敢喝,因為他的肚子里現(xiàn)在有一批毒品,用塑膠囊包裹成藥丸形狀的毒品。
    這些毒品隨隨便便在他肚子里破了個洞,就可以立刻要了他的小命。
    他現(xiàn)在滿心絕望,本來跟著虎子和幾個兄弟來廣州尋財路,沒想到財路沒尋著,卻被帶他們來廣州的兄弟給算計了,賣進了嚴門。
    初入廣州時,進了嚴門的哥幾個覺得運氣不錯,到了地方就拜了山頭。卻不想對方將他們手機搜了去軟禁起來,每日毒打威逼,終于嚇得他們言聽計從。
    一個月后,他們開始了幫嚴門販毒的生活。有個兄弟在帶貨途中突然因為毒品破裂當場暴斃。
    好在虎子背地里跟幾個看管他們的嚴門兄弟打好了交道,搞清楚了這次運動的路線,帶著他中途逃跑。
    跑是跑了,可肚子里帶著貨呢。
    現(xiàn)在肚子里的貨排不出去,莫軍寶只覺著自己的小命就要搭在這了,如果再沒辦法,他認可回去嚴門遭頓毒打,也不愿意帶著這東西四處躲藏,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突然死了。
    “虎子,要不……我回去?你一個人還好跑點,帶著我個累贅你也跑不了咋整?”莫軍寶忍不住開聲。
    王虎立刻眼珠子一瞪,“你他媽能不能有點志氣!你回去了我能跑了?你能受得住毒打不把我給交代了?我……”
    王虎氣得說不出話來。
    莫軍寶用手在臉上使勁的搓了搓,“操他媽的,大不了就豁出這條命了,老子就不信拉不出去!”
    說罷,就伸手奪過地上的油罐。
    然而,就在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踢開,砰地一聲巨響叫莫軍寶和王虎均是渾身一個機靈!
    “眼哥!人在這呢!”一名男子操著白話開口大叫。
    “糟了!大眼驢找來了!”王虎一個激靈爬起身來,左右掃望著看向一旁,拉起莫軍寶就朝后門跑去。
    門外已經沖進來許多大漢,莫軍寶一手托著沉重的肚子,快步跟在王虎身后跑向后門。忍不住回頭一看,大眼驢的人馬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這可把莫軍寶嚇得雙腳一軟,肚子也跟著抽痛起來,他頓時腳步一松就被撲上來的人按倒在地。
    王虎嚇得頓了頓步子,馬上轉身頭也不回的跑向后門。
    砰地一聲巨響,后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名眼珠鼓溜溜的矮瘦男人當先進門,身后跟著一大批衣著花哨的男人。
    王虎嚇得頓住步子,環(huán)顧四周后退兩步,頓時就被身后沖上來的人給反手扣住,后膝一痛,他噗通跪在了地上。
    “眼哥!眼哥饒命啊眼哥!”王虎面色煞白,咧嘴叫道。
    矮瘦男人身著紅黃相間的長袖花襯衫,黑色西褲,他步伐浮夸地走進門來,也不看王虎,直接對著手下兄弟揚了揚下巴,“姓莫的小子抓住了?”
    “眼哥,在這呢!”一名男子面色猙獰地按著莫軍寶,高聲叫道。
    “叼你個北方佬!帶著老子的貨你也趕跑?”大眼驢走上前去,用擦得錚亮的皮鞋頭碰了碰莫軍寶的臉頰。
    莫軍寶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他并不是怕被人毒打,而是怕剛才逃跑加上被人按在地面會不會導致肚子里的家伙破裂。
    “眼哥,不騙你,我想回去認錯啊眼哥!帶著貨我哪敢跑,我怕排不出去啊眼哥!”莫軍寶漲紅著臉,淚眼叭擦地哭道。
    大眼驢冷笑一聲,蹲身下來看著他,“認錯?你騙哦?老子今天不殺你,就讓你睜著眼睛,把你肚子拋開拿貨!”
    莫軍寶嚇得面色煞白,“眼哥!”他深知這些嚴門人的狠毒,他們在地方上可謂是只手遮天,背地里干的事情十分狠辣,尤其對于門內背叛者,其手段歹毒的令人發(fā)指。
    來到廣州這么久,莫軍寶也多少知道他們的手段,這些真正的黑幫的所作所為,簡直是他以前不敢想的。
    而他以前總認為自己有幾個兄弟就在道上很有面子,但跟人家比,他就是個渣,甚至連有點面子的流氓地痞都不如的渣,憑大眼驢,一只手就可以碾死他。
    莫軍寶怎么說也是為嚴門做事,算得上半個嚴門人,今天他帶著貨跑,看來是沒有活路了!
    “私吞幫貨,按門規(guī)處置是要剁手地,不過我大眼驢是個通情達理地人,來呀,把這北方佬的肚皮割開,看看我的貨有沒有損失。”大眼驢拍了拍莫軍寶傻愣住的臉,笑著站起身來。
    幾名兄弟頓時沖上前來按住莫軍寶的手腳,后者大力掙扎,臉頰通紅地瞪大眼睛道,“眼哥!你不能啊!我有老婆有孩子,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把你的事抖出去,放我回去吧眼哥!”
    大眼驢面色一狠,“老子有什么事情怕你抖出去?狗叼的東西!”
    “不是、眼哥,我、我他媽也沒這意思啊我!”莫軍寶奮力掙扎,肚子里傳來一陣抽痛。
    他哭喊道,“眼哥你大人有大量,就當積福積德了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盡心盡力給您做事行不行?我還有閨女啊眼哥,我閨女讀高中學習好,不能這么小就沒了爸啊眼哥……”
    “你還有個女兒?嘿嘿,今天要是貨沒事就算了,貨要破了,老子賣你女兒去下海*!”
    大眼驢說完瞪向手下,“作咩?還不動手!”
    一名男子頓時面目猙獰地走上前來,手里拿著片刀,撩開莫軍寶的衣衫準備動刀。
    一旁王虎嚇得面色發(fā)白,他掙脫著喊道,“眼哥!你放了我們吧!放了我們吧!啊!我操尼瑪的大眼驢,你不得好死啊你!”
    眼看著那人將刀子放在莫軍寶肚皮處,王虎呲目欲裂大聲咆哮起來。
    莫軍寶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肚皮,瞪大眼珠子嚇得面色通紅,淚眼鼻涕流的滿臉都是。
    大眼驢回頭看著王虎,惡狠狠道,“一會就輪到你了!”
    砰!
    一聲巨響帶著巨大的轟鳴聲,一輛紅旗轎車破門而入,急剎停下。
    大眼驢等人嚇得飛速后退,戒備地盯著那輛轎車。
    再看向外面,無數車燈打進廢棄的加工廠,顯然外面來了不少的人。
    眼前車門打開,從車中走下一名身穿黑色短款皮夾的少女蹦下車來,少女皮夾敞開,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薄毛衫。
    而少女的下身穿著黑色修身的直筒褲,顯得雙腿修長。
    下一刻,無數大漢破門而入,人數約有二三十人,密密麻麻地站在少女后方,對著大眼驢怒目而視。
    這一幕看傻了大眼驢,也看傻了莫軍寶和王虎。王虎認不出莫子涵來,莫軍寶卻不會認不出。
    他瞪大眼睛,喃喃道,“子、子涵?”
    莫子涵瞥了他一眼,只見莫軍寶滿臉的鼻涕眼淚,模樣狼狽不堪。
    “你是誰?”大眼驢緊張兮兮的盯著莫子涵,這一幕著實有些太過邪乎,一個小姑娘突然開著車沖進來,隨即拉開了這么大的陣勢,大眼驢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也沒遇著過這種事。
    只見少女瞥了他一眼,白皙好看的臉蛋上一片漠然,就好像……好像在看死人!
    這個想法叫大眼驢面色一怒,手下兄弟也從初時的震驚慌亂冷靜了下來,一個個眉目猙獰地回瞪過去。
    “這是我父親。”莫子涵淡淡地瞥了莫軍寶一眼。此言一出,就是莫子涵身后的賈氏兄弟都齊齊一愣,誰也沒想到賈氏的新東家會有這樣一位父親。
    莫子涵似乎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畢竟在她看來,父母何種模樣并不會叫她覺得難堪,只有那些內心怯弱并非真正強大的人,才會因此而覺得丟人,生出種種無謂的顧慮。
    大眼驢先是一愣,隨后不敢自信地看向莫軍寶。他忽然有種想樂的沖動,姓莫的小嘍啰的……女兒?
    莫軍寶的女兒怎么會出現(xiàn)在東莞這個問題他不想知道,但是莫軍寶的女兒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東莞還帶能拉開這樣的陣勢?如果他沒記錯,剛才莫軍寶還提過他的女兒是個高中生,學習成績不錯?
    一旁的王虎也瞪大眼眸,不敢置信地看著莫子涵。在他的記憶里莫軍寶的確有個女兒,上次見面好像還是幾年前,好像是王鳳英加夜班沒時間回家做飯,莫軍寶出來跟哥幾個喝酒就帶著了女兒。
    當時那小丫頭臟兮兮的,瘦瘦小小的,見著他們都不會叫人,怯弱的樣子讓人不愿意多看一眼。那頓飯莫子涵跟個木頭人似的坐在那里,看著他們幾個張牙舞爪的吹牛喝酒也不敢動筷子,最后還是莫軍寶叫飯店打包一盤餃子,把她打發(fā)回家了。
    這是王虎對莫子涵唯一的印象。
    而眼前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爽利少女,身后站了密密麻麻二十多條大漢的冷冽少女,竟然是那個小丫頭?他實在無法將眼前的少女跟印象中的小女孩重合。而且眼前的事情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可思議!跟他媽拍戲似的!竟然是莫軍寶的女兒從天而降,出現(xiàn)在東莞救了他們!
    王虎瞪大眼睛,莫軍寶瞪大眼睛,大眼驢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揚著下巴,“小妹,你這是什么意思?想跟我大眼驢對上?”
    莫子涵清淺一笑,也不看他,徑直走到莫軍寶身前蹲下,伸手在他的肚皮四周按了按,眉頭略皺,“你吞了毒?”
    莫軍寶傻愣愣的點頭,“子涵啊,你怎么在這?這是……”他看向莫子涵身后的一眾大漢。
    大眼驢見莫子涵不理他,頓時朝著地上呸了一口痰,“操!上!”
    手下兄弟早已等候多時,輪著片刀就朝對方人馬沖了上去。而莫子涵的人卻是紛紛站立原地,忽地掏出槍來,槍口直指大眼驢的人馬。
    大眼驢等人頓住步子,面色都是一變。除了大眼驢身上帶槍外,其他人顯然只帶了片刀出來。黑道底層的混混們并不如人們所想那般人手一桿槍,因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像嚴門這樣的大幫派,手下嘍啰多的是,若是人人配槍,哪里來得這么大成本供它消耗。而且若真是這樣,地界上不就亂套了?
    在九十年代的今天,黑道火拼更多的還是停留在冷兵器拼殺,片刀砍刀西瓜刀的對碰。除了一些實力雄厚且人手并不是很多的大集團養(yǎng)的打手,亦或是幫派里某些特定的人馬,底下兄弟大多都是不配槍的。
    而今天跟莫子涵來的都是孫清特地調遣的人馬,賈氏在廣州的核心人手,何況整個賈氏除了以前的退伍兵外,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本就不足兩百號人,若是平日里,這些人手也足夠調遣了。
    而起,這兩百號人里絕大多數還都是外圍人馬,否則整個賈氏哪里有錢養(yǎng)這么多多余的人?實際上核心的兄弟不過七八十人罷了,這都已經算得上是不小的勢力。
    要知道,任何勢力遇到問題拼殺打架,能拉出一兩百人已經是不小的陣勢,數百人的圍毆放到哪里都是近段時間令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莫子涵在東市有上千人手足以稱霸,甚至輻射周邊許多地區(qū),但這上千人手每日的消耗也是巨額數字,所以黑幫就是個燒錢的東西。
    所以此刻,大眼驢自己從腰間掏出手槍與二十多人對峙,模樣滑稽的可笑,而他身后的兄弟們卻都舉著片刀瞪著眼珠,一副不肯示弱的模樣。
    莫子涵站起身,那大眼驢卻忽然眼珠一動沖向了莫子涵,嘴里叫囂道,“老子今天就先收拾了你,你們誰敢動!”
    眼看著他已經沖到莫子涵的身前,莫軍寶大喊道,“小心!”
    卻見莫子涵已經飛出一腳,閃電般地踢向大眼驢手腕,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轉瞬間就將槍支踢飛出去,而她整個人也身形閃動,單手扣住男人手腕,抬腳踹向他的后膝!
    咔嚓一聲裂響,大眼驢哀嚎著單膝跪地,手腕還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被莫子涵扣在手里。
    “還不動手。”莫子涵瞇著眼睛冷哼一聲,手腕一甩,大眼驢頓時倒在地面。
    砰!領頭的開槍射向大眼驢頭部,距離不遠,一槍爆頭。
    接下來,倉庫里就是一場慘烈的廝殺,不,應該說是單方面的屠殺。
    有人驚恐之余企圖從后門逃跑,不過仍舊被子彈射穿了身體,徒勞地倒在地面。
    片刻功夫,地上就多了十幾具尸體,王虎和莫軍寶的胃里都是一陣翻騰。
    “哇!”莫軍寶翻身嘔吐,除了酸水外,連同一包包帶著黃色粘液的物體嘔到了地面。
    莫子涵沒有去看。好在孫清那名屬下再次傳回消息,原來他是跟丟了,后被大眼驢的人纏住才沒能傳回消息,好不容易脫身將消息傳回去時,莫子涵正跟孫清在酒店內談事。
    得到消息后的莫子涵當即決定前往東莞,孫清亦是清點人馬跟著莫子涵連夜動身。巧就巧在孫清的人手在附近抓到了大眼驢安排在外的手下,這才得知莫軍寶等人被困在里面。
    安排人馬清理戰(zhàn)場,手下人將莫軍寶和王虎送上車子先行帶回廣州,隨后莫子涵才上車回程。
    車子開出百米外時,身后忽然火光沖天,一朵朵蘑菇云沖上云霄,在漆黑的夜空下綻放絢麗的色澤。
    莫子涵沒有回頭,而是拿起電話通知孫清,近期加緊戒備。
    大眼驢是嚴門下面的兄弟,在地面專吃毒品行當,手底下還管著三家賭場,在某些層面內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莫子涵如果不殺他,他也不會善罷甘休,借著嚴門的威風繼續(xù)狐假虎威甚至給賈氏帶來不斷的小麻煩很沒有必要。
    而殺了他,也不過是跟已經不能兩立的嚴門正面開戰(zhàn)而已,何況大眼驢死了,就意味著他原來的場子需得有人接管,一定程度上更加吸引那些底層頭頭的目光。
    莫子涵已經打電話給沈笑,令他帶著閑在東市的千名退伍軍分批趕往廣州。
    與嚴門的沖突不可避免,若說如此,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罷。
    數量轎車列隊疾馳,在國道之上風馳電掣。
    第二天一大早,莫子涵跟早早來到酒店的孫清一道用了早餐。
    “你父親肚子里的毒品都已經排出來了,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無礙。”孫清微笑說道。
    莫子涵笑著點了點頭,“這事讓您老費心了。”
    “應該的。”孫清搖了搖頭,隨后他遲疑的看向莫子涵。
    “有什么話,您老就直說吧。”經過昨夜到孫清家里造訪,莫子涵忽然覺得跟孫清親近了許多,起碼這老者在她印象中已經大為改觀,不再需要向以前那般遮遮掩掩,玩那些權欲誘惑的路子。
    孫清看著莫子涵,微微一嘆,“當家的,我想了一晚也實在是想不通,這莫先生怎么……”
    莫子涵見他欲言又止,頓時笑道,“您老是想問,我現(xiàn)在的身家,父親為什么會淪落到這個樣子?”
    孫清尷尬一笑。
    莫子涵緩緩搖頭,“我家里的情況說來有些復雜,不過這對于我父親來說未必是個壞事。”
    孫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也不再深問。
    吃過飯,莫子涵便去探望莫軍寶,此刻莫軍寶正住在賈氏的員工樓內。畢竟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需要醫(yī)治才行,賈氏有自己的醫(yī)生,也就不需要將莫軍寶送到醫(yī)院,何況送去醫(yī)院平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車子停在一棟老式筒子樓下,據孫清說,這一整棟樓都是賈氏老職工所居。
    每一層都有一條狹窄的長廊,一戶戶門緊緊相連,每一戶約有十幾二十個平方米大,是給老員工們分配的房子。過去無數個年月里,不少人都在這樣的單位分房里成家結婚,過著每早每晚鍋碗瓢盆叮當亂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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