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岑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離家出走兩日未歸的小黑在暗戳戳地念叨她了。
“白澤,小黑還好嗎?”
白澤變成老虎,慵懶地趴在她身邊:“他挺好的,就是收留他的那戶人家女主人挺費腰的。”
“他又做了什么?”蘇岑好奇,是什么樣的神人能夠忍小黑這么久還沒把他送回來。
“也沒做什么,就是把鄰居叫小黑的藏獒給打了,逼迫藏獒改名為小紅。另外,收留他的那家女主人挺腰疼的。”
“他把那女主人怎么了?”
“也沒怎么,就是女主人饞小黑身體,把他當寶貝寵著,不小心把腰給撞了。”
蘇岑感慨:“小黑的春天來了,就是,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啊!”
畢竟,小黑歲數擺在那里。Xιèωèи.CoM
除了中二了點,好在身材好,看著年輕,外貌除了黑了點,無可挑剔。
白澤腹誹,對于這樣的艷福,小黑是實力拒絕的。
見到來人,白澤偷偷離開,將空間留給師徒倆。
蘇岑坐在老樹的藤椅上,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驅趕了寒意。
墨珩提著兩只酒壇,向她示意:“喝酒?”
蘇岑接過酒壇:“你不是一直不讓我喝酒嗎?”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墨珩坐在她身邊:“你現在酒量不錯,可以喝。”
“我以前酒量不好?”蘇岑奇怪。
墨珩抬起頭,目光中有許多星辰,微彎的眼睛里溫柔極了,他回憶道:“記得你還小的時候,有一次偷喝酒窖的藏酒,喝一口就人事不省了,還發起了高燒,你身邊的人擔心了很久,各種辦法都沒讓你醒過來。直到昏睡了好幾天,才醒過來。”
蘇岑歪著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有這事?”
他說的這一段,她根本沒印象了。
“那個時候,你才這么點高,小蘿卜頭一個。”
他用手比了比,高度跟小木差不多:“粉雕玉琢的,身邊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保護著你,從那以后,再也沒讓你碰過酒了。”
蘇岑恍然大悟:“那個時候,我才多大的年紀,你還沒出現帶我走,你咋知道這么多?”
墨珩:“這不重要。”
因為,他一直在,看著她從嬰孩長大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蘇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懷疑:“祖師爺,你藏的夠深啊!”
墨珩趕緊舉起酒壇:“來,喝酒。”
兩個酒壇子一碰,大飲了起來。
“以前祖師爺還用擔心你不會照顧自己,就你那不開竅的樣子,還不得世世代代孤獨終老,現在看你這樣,倒是不需要擔心了。”
蘇岑善意提醒:“祖師爺,操心事多,老的快。”
墨珩本來還挺憂郁的,聽他這么一說,瞬間沒了憂郁的心思:“你就沒尊師重道過,說說看,當年你把我當啥了?”
蘇岑正氣凜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就我父,我怎么可能不尊敬。”
墨珩因為她的話,要氣炸了,他指著自己那張臉:“父?你對著我這么張臉,叫的出來?”
這啥糟心玩意兒,他都要氣的變形了。
蘇岑看著他氣咻咻的面孔,哈哈笑起來:“那還真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