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玩意,怎么這么硌腳?”西門彩珊拿著積分銘牌靠近那個“東西”,銘牌是有熒光的,但并不能用來照明,只能勉強提供點光亮。
銘牌掃過她踩過的那個地方,就見是什么“東西”抱著一把劍平躺著,那“東西”的手上還帶著使弓才會用的護手和一副銀制護腕,怎么看這“東西”的這雙手都不像是用劍的。
西門彩珊將積分銘牌往上移,便瞧清了這“東西”的模樣。
雙頰凹陷宛若六旬老人,眼瞼之下一片青紫,周身陰氣縈繞,簡直不像是活物。
這……這是……
看到這“東西”的容顏,西門彩珊嚇得雙手不停地顫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眸,一個沒拿穩,只聽“啪嗒”一聲,積分銘牌便掉落到了地上。
她的雙腿不由得一軟,癱軟在地,雙手顫顫巍巍地探了探鼻息,沒氣了……
她突地抓住了那“東西”的手臂,有些不知力道地搖了幾下,雙眸中更是攀上了朦朧的霧氣,聲音也因哽咽變得有些沙啞。
“諶言齊……諶言齊你醒醒!你別死啊你……!!”
“你是不是還吊著一口氣,你看你的名字還沒有消失,你還活著對不對?”
情急之下,西門彩珊慌慌張張地打了開排行榜,看著他越來越淡的名字,一下子哭出了聲。
別搖了,再搖就真的要死了……他沒有力氣說話,也耐不住被這么折騰的。
“你你你,你的……你的傳送符呢,在哪……我送你出去!別怕,外面有北塵大師,他一定能救你的。”
傳送符需滴上被傳送之人的血締結契約才可以生效,她的傳送符早已立了契約,諶言齊用不了。
西門彩珊急得一聲一聲地抽噎著,雙手在他胸膛里衣里胡亂摸了摸,好不容易掏出了他放東西的小袋子,卻發現里面只有三顆普通的療傷丹藥,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怎么會沒有,你的傳送符呢?你……”她的余光卻又突然瞥見諶言齊的名字更淡了。
見此,西門彩珊收住哭腔,一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傳送符,接著便是詭異而又反復的施咒手法。
“輪轉回溯!”術成,西門彩珊口中突地竄上一股腥甜,傳送符恢復了初始模樣,“我這就送你出去!”
隨即又是一道小風刃輕輕地劃過他的手背,鮮血溢出,西門彩珊將他的鮮血引入符中,契約成功。
就在她準備啟動傳送符的時候,突地被拉住了施法的手。
是諶言齊。
只聽他艱難地從喉中擠出一個字:“別!”
聞言,西門彩珊又喜又氣。喜的是他還活著,氣的是他竟然阻止自己施法,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快沒命了?!
西門彩珊不想聽他的,作勢又要施法,卻見他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不等西門彩珊發作,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我體內……內有……有玄靈……巔巔峰……峰的煞靈,不……不能出……不能出去!”???.??Qúbu.net
他堅定地看著西門彩珊,雙眸布滿血絲,面色消瘦煞白,明顯已經被煞靈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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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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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